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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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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扬:你还没当皇帝呢,现在还不知在哪窝着,别来这一套!

北堂曜:你是不是想打架?

陆彦扬: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妹了?

北堂曜:你妹……

陆彦扬:你骂谁?老二,打他!

……

作者:造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个后面的小剧场,作者菌写文的时候总是会把自己代入到文里面,觉得他们都是我的娃233333~~~

第5章 计划报复

不过一会功夫,冯管事就使人来回说太医已经到了,自己先领着人去了二房的夏雨院。老太太点头朝冉氏道:“太医既已到了,梅姐儿想必不会有大碍,你赶紧的过去看着吧。”

冉氏根本就没想留下,只是刚才陆彦扬那么说了一通,若是不分辨几句倒好像真是自己女儿错了。她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好歹在宅门里生活了多年,怎么能不知道陆彦扬心里转的什么念头。莫说只是他小孩子的一面之词,便是他亲眼见了,却没有证据,她只要咬死了不承认,谁会真的说梅姐儿的错处?更何况,终究落水的是梅姐儿不是阿颜,他们就是再说出大天去,苦主是改不了的。

只不过冉氏吃亏在没来得及了解了事情经过,就着急过来找老太太做主,并不知道陆彦博故意撞了陆听梅,才会让她第二次落水且昏迷不醒。否则,陆彦扬颠倒黑白的话早就被拆穿了。

当然,这件事最终其实也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因为谁也没有有力地证据,最后再怎么撕,也只能不了了之。这一点,陆欢颜早就想透了,只是她现在还太小,拦不住哥哥们给自己出头(其实也不想拦),只能尽力不着痕迹地“提点”一下。刚才她说要去看看陆听梅的话,其实就有让陆彦扬适可而止的意思。

也不知道陆彦扬明不明白,但是他的确没有再说话,还暗暗扯住了要开口的陆彦博。陆欢颜悄悄松了口气,自己这个大哥果然是极其聪明。

可冉氏却不想吃这个暗亏,她到底是长辈,被陆彦扬当场下了脸,老太太还不给力的情况下,更是要自己冲上去。沉吟着正要说话,却听谢氏开了口:“扬哥刚才莽撞,他也是心疼妹妹心直口快,你莫要同小孩子计较。梅姐儿不是还没醒,你先过去看着,老太太和我们也才好安心。”

心直口快?是胡说八道才对吧!冉氏心里怒火蹭蹭地往上窜,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想回去看着,咬牙切齿地瞪了谢氏一眼,对着老太太匆匆行了一礼,拂袖而去。

陆欢颜看着冉氏吃瘪的样子,心里很是欢畅,尤其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娘就是个柔弱可欺的性子,谁知道补刀的技能点也点亮了,真是个惊喜啊。心直口快,这词用的好哇!

老太太对于冉氏的态度并没有多做深究,反而直接对忍冬吩咐:“去看看桃溪院来人了没有。”然后又对谢氏说:“你留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扬哥儿你也带博哥儿去吧,你们爹爹前儿还说给你们淘换了好东西,这会也该回来了,你们去瞧瞧。”

陆彦扬听了,看看谢氏,见她微微颔首,这才拉了陆彦博行礼告退。谢氏见两个儿子出门去了,正要说话,却见老太太整肃了神情道:“扬哥儿博哥儿你教的很好,博哥儿也就罢了,毕竟还小,扬哥儿今日的做派却是个护犊子的,这个性情和他爹倒是像,往后国公府交给他我也能放心了。”

老太太思维跳跃的太快,谢氏愣了片刻,才道:“老太太这话的意思是,您,不信扬哥儿?”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闺女,见陆欢颜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便也没有在意。

老太太垂下眼眸,这个大儿媳妇看着柔弱,其实是个人精,听话听音的功夫简直不要太到家。想了想,才开口:“我信不信不重要,毕竟阿颜没有落水,扬哥说的也就只是一面之词而已。”说着,有些凝重地看向谢氏,吩咐道:“今日阿颜去了园子身边竟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你给我好好的查,把那些玩忽职守的全给我发落了。”

谢氏神情一凛,应了下来:“母亲说的是,媳妇这两天还在想把桃溪院里的人都添全了。阿颜是咱们府上的嫡小姐,身边伺候的人也实在少了些。”

老太太点头:“这些事你心里有数就好,今日若非阿颜落了单,梅姐儿就算再有那些心思,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梅姐儿好歹是国公府里的小姐,这事无论是非曲直传了出去,难道对阿颜就是好了?”

前面的话谢氏心里颇不以为然,从来都是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过老太太后面那句倒是说进了她心里,梅姐再不好,名声若是毁了,将来人们也只会说国公府的小姐如何如何,谁也不会单把阿颜摘出来。当下沉声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全,儿媳知道怎么做了。”

老太太一掀眼皮:“你知道?二房人的嘴你封得住?”说着见陆欢颜昏昏欲睡的模样,心下一软,叹气道:“少不得还得我老婆子说上两句。只是扬哥儿今日的做派你也瞧见了,你是怎么个意思?”

谢氏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点嘀咕,笑道:“母亲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拿眼看她,哼道:“扬哥儿今日护着阿颜,可是说的话处处都透着蹊跷,莫说最后落水的是梅姐儿,往梅姐儿身上说事的也是他和博哥儿。若说梅姐儿完全是冤枉的我老婆子打死也不会信,但是若说我就信了扬哥儿的话,我可还没糊涂到被一个半大小子忽悠。”

谢氏点头:“扬哥儿从没遇上过事,今日是急躁了。媳妇回头会好好说他,少不得要他与弟妹陪个不是。”

“那倒不必。”老太太手一挥,大气地否定了这个提议,“我和你们爹爹还能活几年?二房终究是要分出去的,就算不分家,往后这国公府是老大的,也就是扬哥儿的,他要在府里作威作福也好,谁还管他?我只是说他如今做事欠火候,欠考虑,却还这么一股脑地不知收敛,以为自己算无遗策,是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谢氏听了这话心才放下,转而又觉得老太太说的十分有道理,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当下也沉默了下来。

老太太见大儿媳妇不言语了,又吩咐人将陆欢颜抱到后面去睡,这才道:“你也不必就这般凝重起来,今日这三个孩子,我瞧着扬哥儿是个极好的,若是你们教得好,少不得以后还有大出息。博哥儿如今还小,却也是知道分寸,聪明却不失忠厚。只有阿颜,叫我有些看不透了。”

“母亲怎么如此说?”谢氏有些惊讶,追问道。

老太太缓缓摇头:“我也说不出来,只是觉着这孩子似乎什么都明白,却又不愿意露出来。按说梅姐儿要害的是她,她怎么着也该有些表现,可是你瞧着阿颜像是真的介怀吗?就连她两个哥哥为了她那一番作为,我冷眼看着,她似乎并不十分认可。”说着,又挥了挥手,“许是我老了,容易想多想偏。你也别走心,无论如何,阿颜乖巧又孝顺,很有几分临大事淡定沉稳的样子。”

谢氏眨眨眼睛,不明白老太太这番话的意思,她觉着自己的儿女个个都好,全是人中龙凤,小女儿更是好得跟小仙女一般。怎么老太太一说,阿颜就似乎有些深不可测了呢?不过老太太都那么说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老人家胡思乱想,无所谓再掰扯这些。当下笑道:“母亲不用多想,阿颜就是今日吓着了,何曾见过这样阵势?说到底是她两个哥哥不省事,回头媳妇得好好教训他们。”

“回头跟老大说,让他把心思放一些在家里头,朝堂上的事再要紧,儿子他不自己教难道指望着小子们自己开窍?”老太太平时话不多,但是只要开口,仿佛是个天生的脱口秀,根本停不下来。

谢氏连连应着,因道:“媳妇想着去二房瞧瞧,毕竟今日这事闹的不太好看,总是扬哥儿他们几个小辈下了弟妹面子。”

老太太“嗯”了一声:“你叫她声弟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那点心思连扬哥儿都看的透透的,却还是不知收敛。罢了,去看看也好,毕竟老二的脸面还在那。我也乏了,你叫挽秋跟你去,就说我说的,梅姐儿落水得好好养着,需要什么尽管取用,从公中出便是了。”

谢氏知道这是婆婆给自己提气,当下应了便告辞出来,叫上挽秋一同往夏雨阁去不提。

只说冉氏急急回了夏雨阁,赶去看陆听梅,却发现白太医已经开了方子在同陆听梅的乳母刘氏交待注意事项。冉氏顾不上和白太医打招呼,来到床前,陆听梅已经醒了。见到娘亲,陆听梅再也忍不住,“哇”地哭了起来,但因为实在是虚弱,声音抖抖嗖嗖地极是委屈。

冉氏看女儿那惨白惨白的小脸上涕泪四流,心中又怒又怨。在床边坐下,给陆听梅擦了把脸,道:“别哭了,你这才刚醒,好好歇着是正经。”

“娘!是大哥哥用暗器射我,我才落水的,我听见,听见他们说话了!”陆听梅一边哭一边愤恨地道,“后来山黄拉了我上岸,我听见了。然后二哥哥又推了我,我才又掉进湖里的!”

“什么!”冉氏一排床沿,腾地站起来,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眯了眼睛问,“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些可还有人瞧见?”

陆听梅何曾见过娘亲这个样子,身子原就虚弱,如今又被这么一吓,眼睛一翻又昏过去了。冉氏的丫鬟同烟大惊失色,连忙又去请了白太医。这时白太医刚交待完注意事项正打算离开,就有被小丫鬟请了进去,一瞧刚才这小姐又昏过去了,这一次脸上还隐隐泛着青色,又连忙施针。

一番折腾下来,又是小半个时辰。陆听梅醒过来后喝了安神汤,沉沉睡去。来的这位白太医医术高超,可是却十分年轻,他看了冉氏一眼,交待道:“今夜会发烧,烧起来后便用我开的第一个方子,若是烧得厉害便用米酒擦身。明日若是能退烧,人便无碍了,若是不能,用我留的第二个方子。”

冉氏强自按捺下怒火,对太医千恩万谢,亲自送了出去,这才折回身回到正屋。正好小丫鬟来报说是大奶奶和挽秋来看姑娘,冉氏此刻对谢氏的恨意几乎突破天际,但挽秋是代表老太太过来的,是以还是硬着头皮应付了几句。

好容易送走了谢氏和挽秋,冉氏这才进了屋,示意同烟将下人遣出去,自己坐在桌前生气。

同烟是冉氏的陪嫁丫头,历来是心腹样的人,刚才也听见了陆听梅的话,这会想了想对冉氏道:“奶奶可是在想刚才姑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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