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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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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修哈哈大笑,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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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修比预定的归期早回来两天,所以今天他还有一天空闲。把江夏送到餐厅后就赶去了医院,处理刘刚的事情。

因为昨夜的荒唐,江夏今天起的晚,到餐厅时已经是午餐上客的时间。新上任的前堂经理叫于小慧,刚毕业不久的学生。因为学的是酒店管理,之前又有做领班的经验,所以做起事来还是有板有眼的。只是她的性子很欢脱,见到江夏到现在才来,她一脸了然地笑着迎向江夏。“江经理,今天怎么现在才来啊,不会是昨晚和老板……嘿嘿嘿嘿。”

江夏刚才下车时还被程逸修抓在怀里狠狠亲了一番,这会嘴唇还红肿着。自觉会被人看出异样,所以一直抿着唇。又被于小慧一语道破尴尬事,只能板着脸训斥她:“工作时间,干活去!”

于小慧哦了一声,走了两步又回头,狡黠地指着江夏的嘴唇,“江经理,口红花了噢!”

江夏:……

还老板娘呢,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

怕被更多人看出异样,江夏直接往办公室去。到拐角处时习惯性地往角落的那个位置看了一眼。前几次看见夏白雪,她都是坐在那个位置,可今天那位置却是空着。她也没太在意,或许是吃腻了,去别的餐厅换口味了吧。

拐角过去是卫生间,江夏本来是要往办公室去的,想到于小慧说她口红花了,于是转了个弯,往卫生间去打算补个妆。

卫生间是男女分开,但洗手池是在门外共用的。江夏就着镜子,抽了纸巾将晕出唇线外的口红擦了,正准备从包里掏出口红再补一下,就听到女士洗手间里传来很熟悉的声音。

“一定要原证件吗?就说丢失了不可以?……那么麻烦,那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轻轻柔柔的嗓音,只是没有往日那般甜腻。虽然没见着人,江夏也知道里面的人就是夏白雪。

她无意与夏白雪见面,于是收了口红准备离开。却又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你放心,这次我准备很久了,我们一定能顺利出国。我知道那女人手里有一大笔现金,你再等我几天,等弄到那笔钱我们立刻就走。……嗯,好,那我就不等你了,晚上我去你家。”

江夏一时好奇,脚下步子顿了几秒。然而就是那几秒的时间,里面的夏白雪已经挂了电话,走了出来。

无处可躲,江夏只能装做什么都没听见,重新拿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然而夏白雪准备洗手时,看见镜子里的江夏,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语气不善地问道。

江夏涂好口红,从镜子里朝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夏总监,我在这家餐厅工作。”

夏白雪微眯了眯眼,“你在这里工作?”这么说,这些天她和杨树在这里见面,她全知道?

江夏无意与她多说,收拾好东西,对她道:“是啊,没想到夏总监会光临,一会我跟收银说一声,给你打个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说完就准备离开,可刚转身就被夏白雪拉住。

夏白雪一向给人清纯可爱的印象,这会眼睛里却像是埋了毒一样,死死地盯着江夏,“你刚才都听见了?”

江夏装愣,抽出被她拽着的手,“我应该听见什么吗?不好意思,我真的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了。”

夏白雪一直看着江夏走远,这里地方不大,也很安静。刚才打电话时她以为没人,所以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她不信江夏会没听见!

江夏回到办公室后,给许蕾打了个电话。因为她忽然想起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夏白雪的上班时间,她怎么能接连几天都出现在餐厅?

通过电话后才知道,原来夏白雪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已经有十来天没上班了。可她刚才那样子,哪有一点像是生病了。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女人是指谁,但也能猜出来,夏白雪正在打什么坏算盘。到底不关自己的事,所以江夏也没想太多,忙起来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晚上程逸修来接江夏,路上江夏问他:“刘刚的事怎么样了?还有杨月,那些钱还能追得回来吗?”

程逸修摇头,“那些钱她拿到手后就给吴帆还债了,一分没剩。不过刘刚的事倒是转机,那个吴帆,被追债的人堵在病房了。为了钱,他现在转而向刘刚索要经济赔偿。所以刘刚暂时没什么麻烦了,不过,你那个老同学,就是姓顾的那个,今天代表吴帆正式起诉,什么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七七八八算出十来万,要求刘刚赔偿。”

“那么多?这人还要不要脸啊。那刘刚就一定得赔?”

程逸修轻笑,“我今天帮他也请了个律师,照着吴帆的要求,算了份二十来万的费用出来,要求吴帆赔偿。反正他们俩都受了伤,就让律师们去撕吧。”

江夏:“这也行?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酒似的。”

趁着红灯,程逸修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换了话题。“今晚想吃什么?”

江夏今天还真不饿,看到路边有小贩装着一卡车的西瓜在卖。对他道:“不如买个西瓜吧。”

程逸修自然遵命,将车停在路边后去挑了个西瓜。回到小区后,程逸修一手拎着西瓜,一手牵着江夏往回走。到楼下时,江夏却看见一辆有些眼熟的车子。

这是柳时芬的车?!她惊讶地抬头看向程逸修,他显然也发现了,两人对视一眼后,飞快地上了楼。到了五楼,并没看见柳时芬,却听到楼上有敲门声。

程逸修让江夏进屋等着,自己一个人去了六楼。六零一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柳时芬。

“你来这里干什么?”程逸修冷声问道。

柳时芬也是刚到不久,敲门没人应,正有些恼火。见到程逸修来,有些意外地道:“你回来了?”

程逸修没回答,“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柳时芬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你应该知道我来做什么。你也别怪妈妈无情,要不是你一直跟我对着来,我也不想把你那些不光彩的过去说出去。这对我来说也是件丢人的事,可是我现在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了。那个女人已经光明正大地抱着孩子去见老头老太太,你让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肯答应跟小雪在一起,那我现在就走。”

程逸修盯着她,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当个孤儿,也不要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父母。

“我早说过,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再来骚扰,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那些照片发到网上去!”

柳时芬皱眉,“什么照片?”

程逸修冷冷地哼笑一声,转身下楼去找江夏拿那些照片。江夏一直就站在门边听着,看他下楼,忙把一直放在包包里的那个信封交给了他。

柳时芬也跟着下了楼,见到江夏时厌恶地抿了抿唇。

程逸修将装着照片的信封丢给她,“你自己看,是要地位,还是要儿子。我让你自己做选择。”

柳时芬打开信封,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时,即便心里早就知道一切,还是忍不住气红了眼,将手里的照片揉成了团。

“你是从哪得到这些照片的?你竟然调查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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