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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慰:“不要紧的,你看我,本来也是女孩子家,努力地长长就长成男子汉了。”

百丈冰冷漠的神情下似有一丝笑意闪过:“要不要我把你做回女人”

寒花笑听这一说,顿时想起下身还有未竟之事,脸一红,百丈冰不走,再不爽亦只能由它:“不好乱说话。我都是为安慰你。”

百丈冰:“我还有话说,你睡进去些,我们抵足长谈。”

寒花笑差点要叫救命,自己正欲火焚身,这么一个碰不得的活色生香大美人要睡一块堆如何消受得来,腾地跳下床来,不顾伤口之痛:“累了你只管歇,我坐着听。”

百丈冰:“我从未与人同塌而眠,好奇想知道是什么滋味。你怕我吃了你么躺下。”

寒花笑越不感想,身子下面越是兴奋起来,连忙躬起身,坐到床上,小心地向里面挪去。

百丈冰:“躺下。”

躺下还不露馅哪怕月光不算太亮。寒花笑晃着脑袋:“你先。我还需酝酿酝酿。”

百丈冰和衣躺下:“酝酿什么”

虽不是女儿香味,百丈冰身上亦煞是好闻,寒花笑:“说不清。”

百丈冰:“那还不躺下。”

寒花笑乖乖和身倒下,注意保持着距离。

百丈冰提鼻嗅一嗅:“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寒花笑:“平常还要好闻。这两天吃药,惹了药味。”

百丈冰:“就是药味好闻。谁耐烦闻你那身狐臭。”

寒花笑:“叶莽才有狐臭。我虽说不怎么香,臭,肯定是不臭的。”

百丈冰:“你有没有动坏念头”

寒花笑把下身往后缩一缩,干咳一声:“没,有。”

百丈冰:“真的没有”

寒花笑讨饶:“你不是有话说么”

百丈冰不为已甚,“嗤”地一笑,转上正题:“觉得这里怎样”

寒花笑:“这里么师叔他们都待我很好。”

百丈冰:“师什么叔,看你老实,说起谎来一套一套。我问你,秋云岫说的话你信不信”

寒花笑:“师,秋大叔说的话我当然信。不好么”

百丈冰顿一顿,说:“我关注落雁山庄很长时间,特别是秋云岫,发现很多蹊跷。”

寒花笑竖起耳朵。

百丈冰:“你相信真的有十三库”

寒花笑可是从不曾怀疑十三库有假:“信。”

百丈冰敲一记他的脑袋:“你这么笨,还学人家闯荡江湖”

寒花笑:“信有十三库就笨得不准闯荡江湖”

百丈冰不理他:“冀州要有什么地下武库,我就把里面的武器全部吃下去。”

寒花笑:“好消化么”

百丈冰:“依我看,十三库根本就是一个骗局。都是秋云岫在装神弄鬼。”

寒花笑:“薛搏隼那几帮马匪把十三库的图藏了几辈子,秋云岫要活多少岁才能装神弄这个鬼”

百丈冰:“谁给你说薛搏隼他们的图藏了几辈子”

寒花笑:“不记得了。还能有错”

百丈冰:“可赵老大和另几个匪首说,在丁老八告诉他们有这份图前,他们都不曾听说过它,听说后到藏宝室才找出来。丁老八随后坏事,逃去了辽东。”

寒花笑:“会是秋云岫的手脚,他弄这些玄虚做甚”

百丈冰:“可能的理由很多,你自己去想。”

寒花笑:“我得好好想想。你不会弄错”

百丈冰:“你猜我喜不喜欢吃掉十三座武器库里的武器”

寒花笑:“就算武器库里都是鸡腿吃掉也把人撑死了。”

百丈冰:“给你一个建议,别在江湖上混了。你又笨,心肠又软,活到现在都是奇迹。”

寒花笑:“又笨,心肠又软,该到哪里去混”

百丈冰:“寻个偏僻的所在,买几亩薄田躬耕度日。”

寒花笑:“我也想想。”

百丈冰叹一口气:“算我没说。你根本不会想。给你另一个建议好了:在江湖上待一天就别娶妻生子,害人害己。”

寒花笑:“有没有不太悲惨的建议”

百丈冰不答,过一会儿:“你自己多加小心,不要轻信了别人。不给你说了,睡吧。”骈指点向寒花笑印堂。一股暖洋洋的气流顺指而入。寒花笑渐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惬意,倦意掩不住地袭来,香沉沉睡去。

被秋浩风吵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百丈冰踪迹全无,随意伸伸懒腰,忽觉真气流转,此种已多日不曾有过的妙境令他精神一振,应付着秋浩风让真气运转一回,判断大约回复得两三成功力。这样即便打人不过,逃亦很能逃一逃了。对百丈冰满怀感激。

这才向秋浩风:“你说什么”

秋浩风:“她想洗澡,我去问爷爷,爷爷让找你来。”

寒花笑想一想李谢羽狼狈的样子,真该打理打理:“那就让她洗呀。”

秋浩风:“钥匙在左悬灯手上,她出不来怎样洗。又不是洗脚。”

寒花笑:“你不去找悬灯”

秋浩风断然摇头:“我问她要,她连我一起关进去。”

有此可能。寒花笑想一想:“知道了,我一会去找她。”

秋浩风跳出窗子,又将小脑袋探进:“她要不给,你就报我的名字,吓死她来。”

寒花笑梳洗整理一回,注意将精神敛起,一付大病初愈的样子向悬灯居所行去。

悬灯住在后面一进院子的西厢房,经过时秋浩风曾指给他看过,很有特点,门前仿佛为着印证她的名字,悬挂起两传灯笼。

寒花笑走到灯笼中间轻扣门扉,里面立即响起悬灯柔软的声音:“进来。”

寒花笑推门,步入悬灯的香闺,香亦是香,却与寻常人家的香闺迥异,悬灯的闺房中洋溢着满室的药香。迎门的桌案上放着两只瓦缸,悬灯正拿根棒子不亦乐乎地在一只缸中捣着。抬头朝他焉然一笑:“来。”

寒花笑行上前去,她往另一只缸中一指:“认识吗”

看时,缸中竟泡着一张面皮,依稀看出是公鸭嗓子的脸。寒花笑赶紧收回目光。

悬灯:“做人皮面具老不容易,先要用特制的药水泡几天,让它保持住尺寸大小,然后再换药水浸泡一阵,以后才不会风化,跟真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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