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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问,若悬灯说的是真话,秋云岫拿去武器自然是待价而沽。花归处只是想多和她说说话。言多必失,看她是否说谎。奈何他言辞工夫并不太强,不是悬灯的对手。如今气势已泄,不好再用高压手段。看一看寒花笑。寒花笑理会得,正想法开口。悬灯已做出总结:“到此为止。过去的事都不要提来。骆务整指日即到,还有什么等杀了他再说。泉盖峙也算难得的好手,要能驾驭,我不介意他加入。”

寒花笑:“王寻玉说他也要介绍一个帮手。行的话,人就齐来。再多行动需不方便。”

悬灯“嗤”一声:“他能介绍什么好人来难怪找你。别理他。”

寒花笑:“光等不是办法。你们两个熟悉冀州地理。猜猜骆务整会从哪条路来,我们该于何处伏击”

悬灯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展开,指着三条红线:“这是三条来冀的道路,再有小路都难走得厉害。骆务整赶时间,总需走这三条路。李家集这一条路山路最多,沿途马匪猖獗,少有人走;骆务整不来帮冀州整顿治安,多半不会走它。中间的凤鸣集有大周军多处关卡,盘查较严,他不想找麻烦的话,也不会走。”

寒花笑看着图上最东边的一条红线:“走这儿这条红线画得比另两条好看。”

悬灯纤指往红线下方一处一点:“何阿小亦走的这一条路,容易隐蔽。这是白狼坡,地势不险要却适合伏击。一来路况乱七八糟,生人不容易寻着正路,二来不着村不挨店,不会受到打搅。还有一个好处是有好走的小路和另两条道路相通。我们守在这里,一旦骆务整走别的路。我们还有机会赶上拦截。”

寒花笑:“听起来不错。”

悬灯骄傲地挺一挺胸:“师傅和我研究好一阵才定下。你是不懂的。”

寒花笑将目光从她挺起的胸膛上挪开:“懂一点点。要在冀州多待些时日,还会懂多些。”

悬灯收起地图:“我们明天就动身,在白狼坡等人。”

寒花笑:“泉盖峙算上。我还是和王寻玉说的人见见。你先去,我最迟后天上午赶到。那幅地图你先借我看看。”

花归处:“我自己会去。明晚前到。”

悬灯将图递给寒花笑:“用五瓣花记号联络,一根花蕊,看蕊指方向找人。记住没”得到确定答案,也不打招呼,起身向外走去,将门在身后赌气地摔上。

花归处:“你讨不讨厌她我讨厌。”

寒花笑取出剩下的十三库图,递给花归处:“给劫念莼派些任务,让她把图和大祚荣交换。免得她寂寞。”

花归处:“还少一张在你身上。”

寒花笑:“又想让我脱衣服你信不信,我一脱衣服,那个臭小孩指定进来,撞个正着。”

花归处笑:“我明天先走一步,看住她,免得她耍名堂。”

寒花笑点头:“保重。我身上的图泉盖峙有一份,我会让他交给大祚荣。”

花归处点一点头,穿窗而去。

唐遮言作品集杀手九重天第一部 太阳旗

第十五章 第四者

秋浩风耍了一天,躺到床上不一刻已梦入高梁。寒花笑却睡不着。结跏趺坐,气行周天,自省其身,已回复得七七八八。欣慰间忽觉心神不宁,赶紧煞住,收式起身。聍听包容之房间仍无动静,念及他房中两个陌生客人,愈加断定窗边身材匀称的那个曾经见过。

略事犹豫,寒花笑翻窗而出,潜行至包容之窗下,探手一试,并未从里栓死,待要掀窗跃入,感念骤起,忙收敛心神,全力向后侦察。

凛凛杀气从身后泛至,然则凭寒花笑训练有素的杀手本能却可从容断定,此杀气虽浓,杀心未定。这是与叶天元式的杀气截然不同的另一类杀气,九重天的杀气适于试探敌人的反应,此种杀气却成为攻击的一部分威慑敌人。这是典型的刺客岛的杀气

寒花笑冷汗涔涔。这是冲着自己来的杀手,而自己成为被刺对象的理由决绕不过骆务整去。自己担心的事情成为现实,骆务整在冀州不会没有心腹,刺杀骆务整的计划已不幸泄露。唯一值得欣慰的:从这名杀手的反应可断定,他们所知有限,比如对自己即了解甚微。

不容多想,他断然一掀包容之的窗子,跃将进去,似乎并不曾发现身后有大敌侍候。

包容之的房中漆黑一团,寒花笑于暗中放低重心,悉心感受窗外杀手的动静。刺客岛难怪衰弱,外面的杀手身手不凡杀手必备的素质却相差甚远,竟略无所觉,向窗外悄然接近。可以断定,寒花笑跳出去时将遭遇迎面一剑。

寒花笑心中渐渐有数,此刻不示敌以弱更待何时装模做样在房中搜索一阵,将一个牛皮椅垫塞在背心,回到窗边,精确地把握住杀手的方位,吸一口气,顺着方位掀窗跃出。

冷冷的月光下,一枝利剑闪着愈加冷的幽光扑背刺至。寒花笑略放缓半拍反应,待剑尖即身始做惊觉,轻呼一声,兔子般直窜出去,剑尖早已刺透椅垫,入肉些许。寒花笑凝足全部功力化解开剑气的冲击,功夫做足,浑似受了好不了得的重创,表演着痛苦不堪之形状,向门口疾掠而去。

杀手一击得手,深知前门高手如云,不为已甚,悄然退去。

寒花笑一旦甩下杀手,立即煞住身形,隐入暗中,确定无人于侧旁窥视,始悄然折返,凭借高超的追踪术蹑着杀手踪迹追上。

杀手离开太阳坊,跨上院外系于树上的战马,驰过几条街巷,浑不觉有人跟踪,来在一条寒花笑叫不出名来的小巷前。下马,将马系在一家夜宵铺前,进铺子略吃一些东西,出来,却不上马,翻身进入幽暗的巷子。

直至巷子最深处,在一中等门户前止足,上前敲门。门迅速打开,一张微胖的年轻面孔探出,向外张望一回,了无发现,才拉着杀手进门。将门关上。

寒花笑此刻方小心的闪入巷中,追寻蛛丝马迹判定位置,略一观察地形,从旁边一户跃入,延相通的墙根耐心寻一处好地势,无声无息地越墙来在彼处院中。

院只一进,正厅东西厢房右耳房俱是漆黑一团,唯左耳房透出微弱等光。寒花笑悄然掩上,来在窗下,率先入耳的竟是堂定言的声音:“你确定他受了重创”

显然是杀手不悦的声音:“你当我是骗子不成”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定言,你这话不对。道左是我多年的朋友。”

堂定言:“先河,我不是怀疑道左兄,只想确定确定。”

寒花笑大致判断出屋中有三人,除去堂定言和那个叫道左的杀手,还有一人听来该是太阳旗另一旗主岳先河了。他们竟是骆务整的人。

岳先河:“倒是古怪,姓寒的要是这样一个窝囊废,左飞扬为甚么给他合作他这样的,刺杀骆帅不是笑话”

堂定言:“这个姓寒的我素无印象,是个骗子亦说不来。会不会是左飞扬的烟幕,真正的刺客另有他人若真这样,左飞扬怕是已疑上我呢”

岳先河:“他相信过谁定言,我们这般轻举妄动,会不会中了他的计”

堂定言:“左飞扬的全部家底都在落雁山庄,身边哪里还有用的上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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