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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放过旗主。此外旗主的财货怕是搬不走多少,将来军资能不能维持就看旗主本事;最后一着便是命红日山庄的人马接管冀州西城三门,骆务整的主攻方向当在这边,另外三面的城门暂让陆宝积的人把守。太阳旗众全部收缩回城内集合,将不可靠的头目拿下或软禁。最重要的是让左坊主立即前往寻找落雁军的下落,落雁军如能及时赶回,左功定无地立足,舍北返外再无他法。”

左飞扬频频点首:“何阿小还吃不小我的落雁军,几千人行军不会太难找。轻扬你赶紧再去落雁山庄,一定追上堂定行,让他把人马给我拉回来。”堂定行显然是落雁军现下的管事,寒花笑虽没听说过他,亦听出是堂定言的兄弟之类。看来堂氏与左飞扬的关系很不简单。

左轻扬应声站起,向寒花笑诸人点一点头,翻身欲去。寒花笑唤住她,一指叶静:“我这位兄弟精通追踪,坊主要不要带上他”

左轻扬看一眼叶静,颔首行礼:“有劳。”

叶静无奈起身,随左轻扬而去。

左飞扬转向堂定言:“红日山庄的兵马已在太阳坊待命,你去传令他们接管西城;命太阳旗下所有带甲子弟皆在金乌馆外集合,召丁振武和各分旗旗主到金乌馆正厅议事。另外,着人把陆宝积请来。”

待堂定言离去,左飞扬:“陆宝积对外说他有三千人马,其实只有五六百人,缺乏训练;左功定若不与何阿小会合,率师攻打北城,让何阿小攻击南城,靠陆宝积这些人怕是守不住。”

泉盖峙:“左旗主,骆务整与何阿小带来的都是轻骑兵,没有攻城器械,拢共才一千五百人马,只需关上城门,光红日山庄的几百人就足够应付。陆宝积的兵好歹打过些仗,不至见了敌人就跑,躲在城上射射箭总是可以,就算左功定由南北二门攻击,红日的骑兵亦有足够的时间前往增援。眼下叫人担心的不在颛頊之外,在萧墙之内。贵旗旗众数万,舍落雁、红日两庄外犹带甲八千,虽说打仗不行,做起乱来,怕便不可收拾了。”

左飞扬自信地一笑:“丁振武那几块料的斤两我清楚得很,他们翻不了天。”

泉盖:“左功定在冀州经营多年,不会不在贵旗做些文章,光看他在落雁山庄做的手脚,可知旗主的亲信中有他的坐探,需多加些小心才是。”

左飞扬眉微微一轩,面色不豫。他是极端自负的人,经营五年,虽还有丁振武几个跳踉小丑不肯驯服,亦不过是癣疥之疾,权力稳稳地握在自己手中;落雁山庄事严重挫伤了他的自尊,然则场面太大,出些纰漏在所难免,泉盖峙揪住不放不是揭短是什么咬一咬牙,他强行忍住,现在不是胡乱发威的时候。

寒花笑见左飞扬神情不善,心中暗自叹息:“左旗主,何阿小军眼下的情形如何”何阿小的动静定在左飞扬的监视之下。

左飞扬:“他们的粮草已不敷用,前日始派遣小股部队化装马匪四处劫掠。何阿小自己带人袭击了劫燕然,把他抓走。今晨我得到的消息,他们已开始集合,攻城只在今日。”

寒花笑:“何阿小只抓走了劫燕然么,劫念莼有没有消息”

左飞扬一笑:“原来寒先生亦是多情之人。我没太留心,待会帮你问问。”

寒花笑脸一红:“左旗主误会了,我随便乱问问。不过既是问了,就恭候旗主的回音了。”

一名旗众匆匆进来,看寒花笑二人一眼,凑近左飞扬低声说句什么。左飞扬点点头:“陆宝积来了,我去会会他。二位先到下面休息一刻,有消息立即奉上。”

寒花笑与泉盖峙随着那名旗众出来,旗众欲引他们去客房休息,泉盖峙说出去走走,着他自便,拉着寒花笑出来金乌馆。

金乌馆外太阳旗众已积了有两三千人,衣着零乱,各持刀枪,胡乱的站成一堆堆,热闹非凡,却有种不谐之感。

泉盖拉着寒花笑离开人群,来在一处较僻静处停下,忧心忡忡地:“你看见没,我们把左飞扬看得太高了。此子眼高于顶,刚愎自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怕是指望不得了。”

寒花笑向远处金乌馆前风平浪静地越聚越多的人群看一眼,满怀希望地:“他该是有把握震慑住这帮太岁,才听不进我们的话去。”

泉盖峙:“左功定既能在落雁山庄做手脚,不会想不到左飞扬眼下的反应,定有相应的厉害布置。昨晚我想过,左功定的诸多准备表明,他对骆务整的性命势在必得,即便我们失手,亦会有后续的手段。他们有整套的计划,不会虎头蛇尾,我担心还担心不过来,左飞扬竟完全不以为然”

寒花笑听得心中忐忑,轻叹一声:“若左飞扬肯遣人秘密将旗中实力人物抓起来,对外称是左功定的手脚,整盘棋就活了。”

泉盖峙:“我本拟向他提出,看他的样子就知说了亦白说,还妄做小人。”眼神忽地一烈,一辆马车转过街角,奔驰而来,“是冲我们的。”

马车转眼已至两人面前,刹地停住,车帘一挑,大祚荣探出头来,用他那口标准的京话:“二位,上车来。”口气友好,却不容置疑。

寒花笑望一眼泉盖峙,略一迟疑,率先跳上马车,泉盖峙惟有跟上。三个人身躯都够魁伟,并肩坐在车里,拥挤得有些滑稽。马车一动,颠得更是大不舒服。寒花笑欲起身:“你们坐,我蹲着好了。”

大祚荣一把拉住他:“寒兄弟,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挤着吧。”

寒花笑乖乖坐下:“那就挤挤。”

泉盖:“大先生唤我们上来有何指教”

大祚荣:“好几样事情。花归处兄是二位的朋友吧他正在寒舍养伤。”

寒花笑急问:“他怎会在大先生处,又怎会受伤,伤得重么”

大祚荣笑:“寒兄弟放心,花兄没有大碍,只是需躺上几天。契丹何阿小前夜袭击了劫燕然先生,我和劫先生是老朋友,闻讯赶去已太晚,劫先生让何阿小截走,却碰上留下的一些契丹人围攻花兄。花兄似乎身有小恙,很吃了些亏。”

花归处经白狼坡一战尚未复原,寒花笑颇为担心,至此放下心来:“多谢大先生。”

泉盖锐目闪烁:“大先生怕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吧”

大祚荣:“泉盖兄神目如电,我确还有些话,到了寒舍再说不迟。”

大祚荣所谓的“寒舍”自不是太阳坊内的客房,是城的东南一条深巷中颇大的一处宅院。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下,大祚荣引着二人闪身进入迅速打开的小门,待三人进去,开门的一名武士旋即将门关上,马车夫引鞭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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