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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立即也出现在村人的口中;刚开始还不觉得,后来杨天可以下地了,人们发现他竟是个瘸子,童谣便唱着:“何瘸子,癞汉子,娶个媳妇,赛汉子”

孩子们不知世事,只知胡闹,可是唐云心里并不好受,想想杨天一个大男人,不能总是待在家里让人说闲话吧她是无所谓,就怕有朝一日,杨天恢复了记忆,因此恼她。

何老汉也认为该给杨天一些事做;学医,而且杨天没有司掌记忆的魂体,这边记下了,那边马上就忘了,当他抓药抓成砒霜后,他们再也不敢让他学医了。

杨天毕竟是男人,二老百年后要送终还全指望他啊自从有了唐云的帮忙之后,何老汉家里不仅没有因为增加人口而减少收入,反而有了盈余;于是何老汉凑了一些银子,从村长那里买了二亩地,想给杨天耕种。

种地讲究深耕轻种,杨天现在虽然无法使用真元,但是力气也比常人大许多,以往仙兵对身体的改造,此时便显现了出来。

全村的地都没有他的地耕得深,与他比邻的赵寡妇看了便欣羡不已。由于她的男人死得早,为了活下去,她便养成占人小便宜的习惯;村里人虽然不满她这样做,但是因为同情她,也就没有人追究。

这天赵寡妇见杨天在耕地,便叫道:“何家兄弟,何家兄弟。”

“有事吗”杨天见赵寡妇叫他,便走了过去。

何家的人,包括唐云在内都教过他,女的年纪大的叫婶,男的叫叔,可是他就是记不住,还是直来直往;刚开始村人不习惯,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毛病也就习惯了。

“何家兄弟,你看我脚小、手软,实在刨不动了,你帮帮我好吗”赵寡妇哀诉道。

“好。”杨天应声便去帮她,赵寡妇高兴的要命,如果她知道现在的杨天是有求必应的话,恐怕她会更高兴。

杨天下地耕种,唐云总是不放心他离开自己太久,不是怕他受伤就是怕他迷路,最怕的还是他突然恢复记忆,一去不复返。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她总要去看一眼才放心。

唐云刚包好药便出去找杨天,没想到一到田边便看到杨天在耕别人家的地,而赵寡妇正在替他擦汗。

她一下子就火了,上前抢过铁镐,抛得老远,指着赵寡妇就骂道:“妳这个下贱胚子,怎么看他老实,妳就这样欺负人啊”

赵寡妇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哪吃得了这个亏,立即回道:“呸妳这个不要脸的妮子,四处勾引男人不说,没有成亲就在家里养汉子。不过是人家何大个儿看我辛苦,孤苦无依,帮了一把。妳凭什么叫又跟妳有什么关系”

赵寡妇说唐云勾引人,是因为自从唐云开始行医之后,周围村子里受伤看病的人,凭空多了一倍,大伙儿好像同时约好似的,全在同一时间生病,就连常常与她闲磕牙的廖老四也整天不见人影,跑去生病了。

没有男人与赵寡妇说话,她的心里空虚的很,所以两人之间这个架一定会吵,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不过两个女人吵架有如上百只鸭子在叫一般,两人吵到引得四邻全围了过去。

“别吵、别吵怎么回事”村长一来当然是先出声制止她们,毕竟大家都是邻居,以后还是要见面。

事情不大,也很平常,不过此事一出,人们全都赞叹杨天的好福气,更见识到唐云的火辣;而赵寡妇也从当天开始,身子一连痒了三、四天,看来唐云的邪性还是没有除尽,幸好没人知道,不然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本来事情只是如此而已,那日子也会平平淡淡的过去,可惜杨天实在不懂轻种之道,力气像不受控制似的,苗儿才刚长出,他便在除草时,顺带也除掉了,因此当人家的田里郁郁葱葱一片的时候,他的田里却连一根草也没长出来。

没有苗,还种什么庄稼现在再种,哪来得及于是他们只得又放杨天空闲下来。

孩子们与他相处久了,更是不怕他,新的童谣也出现:“何大个子,蛮力大,只翻土来,不长苗”乐呵呵的孩子们,又找到了一个乐子。

何老汉现在开了一间小药铺,不再像以前那样走乡窜巷,因为有了唐云看店,生意还特别兴隆。

杨天却只能在旁边看着,他要是一动手,何老汉便赶紧拦住他,不敢让他做事;刚空闲的时候,看在他力气大,便要他去拔药草,没想到他竟然把龙舌兰和甘草一块儿拔掉,还说这样比较快。

这个举动却把何老汉吓得不轻,以前像龙舌兰这类剧毒的药草,他是不会种的,可是自从唐云和他一起行医之后,这类含毒的药材便多了起来,什么毒蝎子、毒蜈蚣,更不用提了。

村人刚开始觉得很害怕,都不愿服用,她只好把药草碾了用敷的;没想到疗效非常好,竟把村长一旦阴天下雨便腿酸、脚疼的病给治好了,从此何老汉便当起下手,完全由唐云把脉,这样一来生意更旺了。

所有人都笑容满面,来来往往,非常忙碌的样子,只有杨天帮不上忙,却因为个头大挡住去路,反而添麻烦,只得无奈的走出去,虽然他三魂不全,可是也是有喜、怒、哀、乐的感觉。

他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村北,这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吸引了他,他便停下来看了一下,原来是王记铁铺;这间铁铺平常只打一些农具,有时也兼打一些兵器。

杨天瞄到红通通的火舌,竟然直愣愣的看着。

“怎么大个儿想打些什么”王九是这个铺子的老板,一见是何天杨天,便停下手边的活儿问道。

然而杨天只是看到火,一时间觉得很熟悉,根本没有要打东西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

王九见他不是来打东西,也不再理他,对徒弟说道:“武子,你来替师父一会儿,师父去歇一下。”一摘下头巾,才看到他是秃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打铁被烤掉的缘故。

“是,师父”他的徒弟应道。这个徒弟叫衡武,一脸眉清目秀,大约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机灵。

果然师父一走,衡武就开始叨念道:“武子,替师父一会儿,师父去歇歇”学的很像。

他学完之后,又不满道:“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来,武子。师父替你一会儿,你去歇歇。”

旁边的杨天听了咧嘴直笑,因为他觉得武子这样想是不对的,毕竟他不是师父。

杨天的傻,在这个村子很有名,所以衡武根本不怕他,还瞪着他说道:“笑傻大个儿,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不过衡武转念一想,放下手中的锤子,说道:“大个儿,怎么样给你玩玩看,打铁很好玩的。”

打铁会好玩那几十斤的大铁锤,光是拿也会把人累趴了;没有打过铁的人,只抡一会儿便得承受好几天的肩膀酸痛。衡武摆明了是要骗杨天帮他做苦力,但是杨天不明白,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衡武不管三七二十一,拖了他就上。

杨天拿起锤子,觉得有些不适应,但是力气大却足以弥补这点不足;衡武一边指点着,一边怕他打坏了,却也过足了当师父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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