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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诀已是晋级到龙蜂九段,在赵春雷的指导下,他现在已能将真力运用自如,真力溶出,可附着于穴位上,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溶出真力就必须释放掉。

张士刚也在星期五那天灌顶成功,一举突破到龙豹层。

在张士刚灌顶成功后,他将赵春雷和怪龙的事情告诉了他爸爸,张杰先开始还不信,等检验了张士刚身上的穴位后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真的突破了龙犬瓶颈。

龙豹一段六十四个穴位,比龙犬层九段只多了一个穴位,然而就是多出的这一个穴位,却是预示着可以继续往更深的功力上修炼。

张杰相信了赵春雷的事情,自然也就无法怀疑墨龙的事情,对于墨龙,张杰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一再叮嘱张士刚不要再到山里去,张士刚提出要五千块钱帮助赵春雷兄妹,说是和赵云飞商量好了,他俩一人出五千,张杰很痛快地答应了。

星期六那天是赵春雷兄妹起程的日子,中午一点的火车。

赵云飞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饭,又煮了二十个腌鸡蛋给赵春雷兄妹装在包里,大家都到赵云飞家里聚齐,韩拓给带来一大包炒熟的花生,李兰芳给拿的是红薯干,张士刚给带了一包干枣,赵云飞和张士刚各出的五千块钱,赵春雷死活不肯要,尤其是赵云飞的钱,赵春雷知道赵云飞挣钱不容易,但架不住赵云飞和张士刚等人硬给塞到包里。

众人吃了早饭,赵云飞和韩拓各骑了一辆三轮车,拉着赵春雷兄妹、李兰芳、小吉,张士刚骑着自己的山地车,浩浩荡荡赶奔城里。

到了城里是十点多钟,众人在火车站旁边找了个餐馆,吃到将近一点,把赵春雷兄妹送上了火车,洒泪而别。

星期日晚上,包工头赵红利来到赵云飞家,包工头不会有别的事情,肯定是又有活儿了。

这次的活儿在城里,镶地板砖,工钱是一天一百块钱,因为离家远,城里的街道又不让开三马车,大家只能骑车,所以就多给了二十块钱的辛苦费,约好明天早上六点半钟在村西口的大槐树底下集合。

赵云飞刚去了五千块钱,存折上还没存热乎的数字一下又变回了七千,说赵云飞一点都不心疼绝对是假的,他过过苦日子,知道钱的重要性,所以他心疼,然而义之所在,就算再心疼,这个钱也要出。

这下可好,屌丝还没当几天,一下回到解放前又回到了苦力的层次。

好在又有工程了,这多少让他有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

赵云飞已是连续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下周一开始又要进城干活,又是许多天没法去学校,让李兰芳帮自己请假,特意叮嘱她,一定要亲口向班主任牛老师请假,李兰芳答应了。

清晨,赵云飞在鸟儿的鸣叫声中早早的起来了,做好早饭,喂了猪,自己匆忙的喝了一碗粥,叮嘱小吉按时去幼儿园,把装着瓦匠工具的白帆布兜子挂在山地车的后车架上,出大门赶到村口和大家集合。

赵云飞来到村口,见二狗和他媳妇张玉花已经到了,见到这夫妻俩,赵云飞脸上稍显不自然,二狗媳妇脸上的皮肤属于那种白里微微透红类型的,所以脸是不是红了倒不太容易看出来,但她频频望向赵云飞的眼神却总是充满了特别的意味。

二狗蹲在地上,见赵云飞来了站起来笑着打招呼:“云飞兄弟这学干脆就别上了”

赵云飞不敢和二狗媳妇长久对视,赶忙对二狗说道:“你怎么和红利二哥一个口气啊”

二狗咧嘴笑着说道:“不是明摆着现在咱们包工队缺人,如今就你这么一个年轻点儿的瓦匠,还是个业余的。”

二狗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支递给赵云飞。

赵云飞摆了摆手,说:“我不会抽。”

“啥啥”二狗一脸夸张的表情,“你挣的是大工的钱,连烟都不抽把挣的钱全都攒起来留着娶老婆不行,必须来一根儿。”

赵云飞推托不过二狗的死皮赖脸,只好把烟接过来。

二狗打着一次性打火机,先给赵云飞点上,赵云飞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

张玉花瞪了二狗一眼,说道:“人家不会抽,你偏让人家抽,这又不是什么好习惯。”说着走上前来,一手攥着赵云飞的手腕,一手把烟卷从赵云飞的手指间拿了过来,然后将烟卷在大槐树上碾灭,顺手装进了褂子口袋。

赵云飞的脸红了一下,没做声。

二狗死皮赖脸的央求她媳妇把那截烟头给他,别浪费了,张玉花抬手将二狗伸过来的咸猪手打在一旁,甩手不理。

正说着,赵红利和一个王姓瓦匠也到了,赵红利招呼一声,大家纷纷骑上车子跟在他后面。

赵红利见大家来得都挺早,很高兴,说道:“你们早上都没吃饭呢吧”

“没有、没有”二狗和王瓦匠都赶紧应声,这是领导要请客的节奏啊。

“没吃就行,到了城里我请你们吃老方包子,在鼓楼大街上,是城里最有名的包子铺,老字号,有好几十年的历史呢,那包子,好吃,软,香,就跟女人的”赵红利一眼瞥见二狗媳妇,下面的话就忍住没说,毕竟自己比二狗媳妇大着好多岁数,不能为老不尊不是。

二狗笑嘻嘻的接茬:“你说呀,你倒是往下说呀,不就是像女人的咪咪吗咱们这里除了云飞兄弟对那玩意儿认生,咱们谁没见过呀”

赵红利和王瓦匠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二狗也跟着一起笑。

赵云飞和张玉花心里有鬼,脸都红透了,这几个人见了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生活中的欢乐无处不在,即便是最底层的劳动者也有自己取乐的方式,而且,他们的欢乐更加淳朴,更加直接这些欢笑是他们在沉重的劳动中不可或缺的润滑剂和兴奋剂。

“咱们包工队以后把马瓦匠开除了”赵红利笑够了,说道。

“怎么了”王瓦匠不了解内情,问道。

“那人人品太次,上回在镇里干活,他和二狗开玩笑,人家二狗没恼,他倒恼了,云飞看不过去,拍了他一铲子,他拿大铲差点没砍到云飞的头,幸亏事主儿子把他从脚手架上给拽了下来,我说他两句,他还不耐烦真他娘的拿包工头不当领导,我常说,大伙儿在一块儿干活混口饭吃不容易,说说笑笑很正常,但闹着玩儿也要有度,关键是不能恼。”赵红利唠唠叨叨地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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