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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来自第15装甲师的中士相对比较沉默寡言,从秦川等人进来起就没说过一句话,后来秦川知道这个叫埃贝尔的小伙子是个炮兵,他不喜欢说话或许跟他的兵种有关在炮火轰鸣时听不见说话声,炮火过后听力也会受损,听说都很费力,久而久之兵的多少都些不喜欢讲话。

“你是做什么的”秦川一边在自己的床位铺着毯子一边问胳腮胡子达维德。

“我是坦克驾驶员”达维德回答。

维尔纳吹了声口哨:“很好,侦察兵、坦克驾驶员、车长、炮兵、狙击手”

说着维尔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还有冲锋枪手,我们差不多都凑齐了”

“这当然不是巧合”日记本回答:“他们要求军官熟悉各兵种的职能,这样才能更好的指挥”

日记本说的没错,德国军队很注重基层军官的培养,他们认为军官只有对各兵种有初步的了解,在战场上才不至于犯一些低级错误,比如让侦察兵进攻某个据点,命令炮兵轰炸射程之外或是隐蔽得很好的目标等等。

同时只有更了解坦克的驾驶、指挥以及坦克的火力死角,才能更好的指挥步兵与坦克协同。

因此,军营里的培训科目除了班排战术、营连战术之外,就是把侦察兵、炮兵、坦克兵等相关训练都过一遍不要求精通,但至少要了解。

在一个营房里安排了六个不同兵种的士兵,其目的就是平时能更好的交流学习。

“所以,你是个狙击手”军刺望向秦川,眼里有些不以为然。

“是的”秦川将带着狙击镜步枪从背上取了下来放在武器架上算是一种回答。

“那么你一定打死过很多敌人”军刺问。

维尔纳看着有心与秦川比一比的军刺不由笑了起来:“如果你知道他是谁的话,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是吗”军刺脸上带着些不服的笑意:“维尔纳中士,不要太天真了,你要知道每个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有不凡的战绩,比如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炮兵,他曾经在战场上操纵着一门反坦克炮一次击毁过五辆坦克。还有日记本,他指挥的坦克已经创下了二十一辆击毁数的战绩”

“哦,是吗”维尔纳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说道:“真令人吃惊,那么你呢上士,你又有什么惊人的战绩”

“他总能从战场上抓到俘虏并获得情报”日记本代为回答道:“到现在至少有二十几个吧”

“是三十一个”军刺纠正道。

“你们知道这很困难”日记本说:“而且对一场战斗来说也很重要”

“其实并不难”军刺笑了起来:“因为他们是英国人,只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会很听话”

第15装甲师的几个人不由自豪的笑了起来。

秦川能理解他们的心理,他们在战场上被第21装甲师比了下去,尤其最近这场坦克战使第15装甲师颜面尽失。

这种自卑的心理使他们希望能在某些方面超过第21装甲师。

胳腮胡子达维德脸上有些尴尬,因为他做为一名坦克驾驶员实在没什么可以夸耀的,他总不能数驾驶时间吧,虽然那的确不容易。

达维德看了看秦川和维尔纳,似乎是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但他眼里的光芒很快又暗了下来,因为狙击手和冲锋枪手无非就是多杀几个敌人,显然无法跟第15侦察兵这几个又是俘虏又是坦克的战果相提并论。

秦川不想去理会这些纸面上的比试,因为他觉得这没什么意义,所以他始终没回话。

不过维尔纳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继续调戏着那几个第15装甲师的兵。

“哇哦,太棒了”维尔纳说:“你说得对,上士,你们每个人都有不凡的战绩”

“说说你们的战绩吧,中士”军刺说。

“我们”维尔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我们哪能跟你们比呢我的意思是说我的确没什么可以比的,你们知道,一个冲锋枪手,充其量也就是打死几个敌人或是用反坦克手榴弹炸毁几辆坦克”

军刺等人脸上露出了些满意的笑容,他们心里正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维尔纳却来了个转折。

“但是”维尔纳说:“我想你们一定听说过传奇上士”

几个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达维德转过身来震惊的望向秦川:“你就是传奇上士那个让我们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的传奇上士”

“不,达维德”秦川回答:“我只是提了几个建议而已”

营房内一片寂静,因为秦川这话实际上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下一秒,第15装甲师的几个兵赶忙从床上起身一边与秦川握着手一边说道:

“抱歉,上士,我们不知道是你”

“很荣幸成为你的舍友,上士”

“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没关系”秦川回答:“维尔纳似乎少说了一件事我还偷过一只鸡并把它煮了吃进肚子里”

“哦,是的”维尔纳翻了翻白眼:“他们应该为此给你发一枚勋章”

“哄”的一声,营房里发出一片笑声。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训练

训练第二天就开始了。

教官是个失去一条腿的少尉这是非洲军事学校的一大特色,学校里所有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而且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伤残。

其原因就不用多说了,非洲军团兵力奇缺,尤其是训练有素的德国官兵,所以四肢健全的人应该被派上战场。

其实这些伤兵应该被送回国去休养,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补给线被切断不但意味着补给运不过来,同样伤兵也运不过去,或者说至少在运输的过程要冒着被英军战机轰炸和水雷击沉的危险。

于是其中一部份伤兵留了下来并成为军事学校的教员。

教官叫埃尔温,他被炸断的半截残肢上装了一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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