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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结束了,可事实上,好像才刚刚开始。

“噗刺”

没有巨大的轰响声,因为,那道红光落在六名魔族的身上时,并没有暴开,而是凝聚得如同一道裂缝一样,不消不散。

几把断剑飞起,同时,还有两只手臂。

更主要的是,风谷的山壁被这道红光削出了几道口子,那几道口子正好是在六名魔族站立的脚下。

所以

六个原本已经爬上山壁的魔族,便掉了下来,掉在了无数举着弓箭,骑着银角狼的万军之中。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六名魔族原本站立的山壁之上。

一袭淡墨轻衫的华服,手中还轻轻的摇动着一把画着水墨山水的纸扇,在这临近寒冬的季节,多少有点儿不合时宜。

方正直其实挺想问一句。

“燕修,你冷吗”

可事实上,燕修的表情看起来却明显不太可能会回答他这个问题,那是一种冷漠的表情,只是在冷漠之中又隐隐有着一丝丝的傲意。

方正直当然知道燕修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就是在见面的时候送了一份礼物,然后,向自己讨要回谢来了。

不就是留下几个魔族而已,至于吗

要是没有自己先出手的一剑,燕修能这么顺利的留下这六名魔族吗

方正直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因为,他现在的心里最想说的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寒猿部落与我会合”

“杀”

“大家一起上,拿下魔族”

“绝不能再让他们跑掉”

一个个领头军士们在看到燕修的时候,要说没有一点惊讶是不太可能的,可是,他们更想做的事情就是拿下六名受伤的魔族。

毕竟,这才是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至于

你侬我侬的交情,那是才子们才能享受的幸福,对于他们这些军门中的人来说,显然不太适合。

“燕修”巫风的目光看向山壁上的身影,手中的玉笛缓缓放下,目光中闪烁着一种不甘的落寞。

在文试中,燕修拿下了第三名,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本就已经让他非常的不甘,所以,在武试中他也一直都非常关注燕修的动向,六千军力,游荡四方,没有落脚之处。

巫风知道这些,所以,他本能的以为自己在武试中一定可以超过燕修,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占据了两大部落而且拥兵两军。

可是,转眼间。

再次相遇的时候,自己却已经成为了淘汰的才子,而且,还如此不堪的差点被魔族给刺杀。

反观燕修呢

正站在崖壁之上,轻摇着纸扇,一击将本已经要逃跑的六名魔族击落于地,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巫风如何能爽得起来

与巫风的不甘相比,陈飞鱼明显就要积极多了。

他之前一直都没有看明白方正直朝自己射箭的目的,可是,当巫风摘下李公子蒙着的人皮面具时,他便彻底的明白了过来。

只不过

他并不是巫风,他不懂音律,自然便没有发挥的作用。

可现在不同了,六名魔族被燕修一击震了下来,那么,新仇旧恨要是还不一起报了,他就真的不是陈飞鱼了。

陈飞鱼扑了上去。

他觉得这才是他真正成名的机会,他决定以一敌六,然后,向所有人展示一下,自己回光境的实力,让他们都彻底的明白一件事情

陈飞鱼已经回光境了

方正直没有去阻止陈飞鱼的表现,他只是将手中的剑慢慢的收回到怀中,然后,对着山壁上的燕修招了招手。

六名魔族的下场当然不必再说。

他们确实是回光境,可是,当他们被众多的才子们联手逼出风谷,再陷入近千名军士的合力围攻下,当然不可能再如刚才那般轻松逃走。

最主要的是,腾石生等人也在这个时候参与了战斗,因为,南域的勇士,当然要为南域的勇士报仇。

回光境的陈飞鱼,再加上回光境的腾石生,还有众多的才子们和五百银角狼骑还有四万多的军士,这一场争斗的结果,其实已经定了。

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六名魔族便被斩于马下,在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方正直后,六名魔族互相看了一眼。

留下了他们最后的一丝尊严。

自刎

陈飞鱼笑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得非常不错,可是,他却并没有听到周围才子们的赞赏声。

“又怎么了”陈飞鱼有些疑惑,他想问一问,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瞎啊,难道看不到自己的实力已经今昔不同往日了吗

可事实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去赞赏他。

又或者说,大家是真的没有怎么去过多的注意他。

这个道理其实太简单了,一群人围着六个魔族在那里下杀手的时候,谁会有心情去看别人用了什么招式

大家想的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用什么招式

风慢慢的吹了起来。

因为,在六名魔族的尸体被抬走后,四万多军士也缓缓的出了风谷,朝着不远处一座匍匐在地的巨大堡垒走去。

那里是寒猿部落,南域六大部落之一。

雪白色的石头高高的彻在四周,就如同风谷两壁上的冰霜一样,有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白与寒。

庞大的黑云,缓缓的朝着寒猿部落压了过去。

在这片黑云的正前面,还有着两个人,两个并肩而行的人,一个穿着一身的豹皮衣衫,另外一个则是一身水墨轻衫的华服。

方正直没有去问燕修为什么会来,因为,他知道当他要攻打寒猿部落的消息传出去后,燕修就一定会来。

只是,他没有想过,燕修会来得这么及时。

时间慢慢的流逝。

黑云慢慢的停止。

寒猿部落的大门在这个时候终于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高大而宽敞的大门缓缓打开,但是,当大门完全打开后,里面却并没有走出来太多的兵马。

或者说

根本就没有兵马。

这无疑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因为,大军压境的情况下,通常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守,另外一种则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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