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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朝着她抛了个媚眼,季沨尴尬地笑笑,示意好意心领,把酒退了回去,赶紧离开去找韩露学姐,一边走一边往下拽着短裙,就是这该死的妆容和性感的连衣裙惹的祸,已经被搭讪了好几次了。

我看着有那么不正经吗

她路过镜子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呃,好像是略“浪”了点。

海上的信号不好,季沨手机用不了,又有些搞不清方向,她误打误撞进了一条很窄的通道,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到前方拐角的地方有人徘徊,就想去问下路,刚走了几步,就认出了此人她竟然认识。

是冯凯

这货上次被总裁大大碾压的那么惨,还能有出场机会

一时间季沨脑子里的警铃在响,这家伙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是出反常态必有鬼啊趁着对方没注意到她,赶紧钻进了储物室里躲起来。

屏住呼吸,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和007是的,詹姆斯黄风暴香蕉邦德女郎,唯一的就是储物间的卫生状况比较让人堪忧

她按兵不动,果然一会又有人走过来接头,缝隙里看不清两个人,但是可以勉强听到他们的交谈,劲爆的信息让她像过电了一样,汗毛都竖起来了。

来接头的人告诉冯凯一切都安排好了,他说出了一个房间号,还保证绝对查不出来,尽管放心。

“我这次一定让姓秦的吃不了兜着走”冯凯咬牙切齿,他吩咐着,“15分钟内,我的人去房间,你不许多问,只管开门,时间一过不管是什么情况,你就离开,听到没有。”

接头人应了声,两个人四下看了看,迅速离开了。

通道内陷入了死寂,季沨蹲在储物室里,根本没有办法马上从突如其来的信息中找到行动的方向。

她可以肯定,冯凯提到的“姓秦的”就是秦长平,他果然也在游轮上而冯凯似乎在酝酿着报复。

到底打的什么坏主意啊季沨回忆着听到的信息,只有不到15分钟了,如果想采取行动,只能是现在了

此刻,关于秦长平好与坏的猜测,欣赏与怀疑的纠结,亲近与疏远都剥离开来,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她飞快的冲了出去,几次试图联系上秦长平无果,眼看时间越来越短,季沨当机立断,与其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不如在他们提到的房间附近埋伏着,见到秦长平的后就把他拦下来。

看来,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她鬼鬼祟祟地来到房间附近侦查地形,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本以为自己会是邦德女郎那样身手矫健,其实动作坚硬的和一尊兵马俑是的引人注目,很快就被人询问了。

“你在干什么。”一个身着工作人员服装的人问着。

季沨浑身的肌肉都在收紧,并不是因为被询问感到紧张,而是她记得这个声音,不就是冯凯的接头人吗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尤其是在她紧包的大腿上瞄了一眼,挑了下眉角:“你是”

如果回答是“路人甲”更会被怀疑吧,季沨索性将错就错了,她冷淡地回复道:“我是冯凯的人。”

对方听完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过身,季沨正纳闷呢,他打开了房门,示意可以进去了。

这下可是真的骑虎难下了,季沨表面上淡定自若,其实心里发毛的厉害,她进到了房间里,以为会是黑社会的秘密聚集所,以为会是非法交易地,以为一进屋就会被几个黑衣人撂倒了,结果屋里空无一人,还拉着窗帘

这里是一间挺高级的双人房间。

听到门口有动静,季沨紧张的头发都要炸开了,下意识就要藏起来,就近看到床下面有一定空间,俯身就滚了进去。

房门打开了,她耳朵伏在地面上,听到了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她从床下扒开一点点缝隙,看到一双艳丽的高跟鞋正在眼前走来走去,对方穿着黑色丝袜,别提多妖娆了。

冯凯真正要安置进来的也是个女的

信息好像终于摸索到了新的方向。

难道

地面上丢下了一件件衣服,在高跟鞋下,凌乱的衣服也变得妖娆起来。对方关上了灯,坐在了床上等着。

床底下,季沨的嘴角歪到人类以外了,她好像明白了,难怪接头人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恐怕他是被冯凯告知不许过问才同时放了两个人女人进来,而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吧。

现在生米都在锅里了,就等着煮成熟饭了,秦长平,你不会真的这么没节操吧。

当门外又有动静的时候,季沨再次刷新了总裁大大节操的下限,难道真的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真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干部”总裁大大其实是个淫棍

她在床下面的视线很窄,又黑着灯,隐约看到男人的皮鞋刚进到屋里,女人就热情的贴了上去,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男人反转过身把女人顶在了门上,女人高亢的叫出声,男人重重喘息了声,两个人急不可耐的纠缠在了一起。

“秦总你好心急啊唔”女人娇羞着。

动静越来越大,混杂着激吻的唾液声,肆意撕扯衣服的放浪摩擦,丢弃到地上的焦躁,女人配合顺从的娇喘,男人及不可耐的舔吮肆虐。

季沨在床下,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地面,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

秦长平,你

、第20章 19181226

屋内缠绵缱绻,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和荷尔蒙的气味,火辣辣的战栗起来,如沸腾般汹涌,转眼间就伸展着到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黑暗中,衣服被大力撕扯,布料好像随时会被撕碎了,男女焦躁的撞在墙上,打翻了桌子上的物件。女的叫声放浪,男的性致勃勃,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

恐怕最尴尬的就是藏在屋里的那个人了。

季沨像是被封印在了床底下,心已经凌乱到七零八落,神经系统好像是被浆糊黏住了,事先酝酿的所有计划统统流产了,手脚也逐渐麻木,脑子带着些许的眩晕,她彻底傻眼了。

偷窥到男女之事,简直让季沨无地自容了,她还从未尝到过情事的滋味,此景此景下,脸颊热的像一团火,从内而外发热,简直要燃烧殆尽了,可当脑中想象的画面出现秦长平的时候,她又变得无比恼火,心在激情中一落千丈。

呼吸越来越困难,鄙视,失望,厌恶,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季沨咬着嘴唇,以前她还怀疑关于秦长平花边新闻的真实性,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道貌岸然的老色狼

亏自己还冒着危险要给他通风报信,亏自己还为了他和栗子吵了一架,亏自己还在他那笑颜中灿烂过,相信了他的好意,全都是白瞎了蠢哭了

管他呢让他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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