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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啊。”身后的声音问着,他看了一眼窗帘渗出的光束,又补充了一句。

“中午好。”

季沨懵了几秒,这都百年修的共枕眠了,总裁大大竟然还能这么轻描淡写的打招呼

不过也正是因为秦长平这句很平常的问候,让她的尴尬症有所缓解。

“午安。”季沨就像是一只感冒的蚊子,蔫蔫地说着,她蠕动了下身躯,好在没有再碰到那让人害羞的反应。细微的扭捏让秦长平察觉到身旁女孩子的尴尬,他马上收回了手臂,给了她更大的空间。

离开了总裁大大的怀抱,季沨快速地缩在了被窝里,把脸扎在了枕头上,一副守着贞操不知去往何方的样子。她感觉到垫子在震动,秦长平起身下床了,他昨晚只是脱掉了外衣,解掉了皮带,顶多是敞开了第二颗纽扣,其余的均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

秦长平拽平了衬衫,在屋里走动,走来走去显得漫无目的,其实他也是在找缓解气氛的方法,毕竟昨晚他们相拥而眠。

“想吃点什么吗”他提出建议,企图打破沉静。

季沨窝在枕头上一副见光死的样子,小声回了句:随便啦。

秦长平也不再多问,直接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两份海鲜饭,还有蔬菜沙拉和汤,吩咐他们一会送过来。

等餐的过程漫长又难熬,季沨趴在床上如坐针毡,和男人共处一室也就算了,还要一起共进午餐。要是服务生看到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会误会啊,季沨脑补着,她赶紧翻下床,匆匆忙忙跑去洗手间里,简单梳洗一番。

对着镜子里,她梳理着糟糕的发型,心里也有很多疑惑。

昨天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隐约记得秦长平告诉她说是平安无事,叫她不要担心和多想。季沨回想了下,马上感到阵阵恐惧袭来,赶紧洗了把脸才勉强挺了过来。

出了洗手间之后,简餐已经送过来了,秦长平坐在桌子一边等着她。

“没事了,别怕了。”秦长平把汤往她面前推了推,看见她洗净后的苍白小脸,他的表情不再严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爱怜,“喝点汤吧,补充点营养。”

季沨拿起汤勺,闷头喝了起来,汤很美味,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家酒店,应该是家档次很不错的地方。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秦长平见她情绪还算稳定,就试图了解下情况。

“嗯。”季沨舔着嘴唇。

“为什么出了那样的事情。”

季沨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整件事情很蠢,但还是决定坦诚的说出来了。

“您保证不会因为我的愚蠢而骂我。”

秦长平摇摇头,他有点伤感,神情里仿佛是在说着:我怎么可能会骂你呢。

谈话中基本只有季沨在说,她说的很详细,从栗子家出事了,再到有人找她拍广告,情急之下判断失误,以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不会有事,结果还是被人下套了。

季沨一边说着,情绪更是低到了谷底,让她没有了胃口,只想缩在椅子上或者角落里。秦长平全程都没有插嘴,直到季沨说不下去了,他才主动接过话题。

“季沨,请你答应我。”他突然探过身子,眼睛正视着那憔悴的眸子,希望每一个字都能进到她的心里。

“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请第一个告诉我吧。”

“我希望成为那第一个人。”

、第40章 117

在秦长平心中很重要的女孩,却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身去冒险,根本没有告诉他,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责。

他没有去点评季沨的所作所为,女孩太年轻了,难免考虑事情不周到,何况又是在情绪焦虑时候的判断。

秦长平觉得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在现场他用手杖狠狠地教训了那个男子,在那一刻意识是疯狂的,如果手里拿的不是手杖,而是更凶猛的利器,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现在万幸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让季沨听进他的话,记住他的话,以后有事情要优先和他商量。

季沨蔫蔫地喝着热汤,她舔着嘴唇,就像是个承认错误的孩子:“我知道了啦,以后不会擅作主张了。”

秦长平放下勺子,似乎对回答还不满意,他注视着季沨,直到小家伙顶不住视线低下了头,又哼哼唧唧地补充了句。

“那个,以后我会考虑优先和您商量下的。”这算是对老干部的特殊优待了吧。

大概是这家酒店的海鲜饭太美味的缘故,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气氛比刚才好了太多,边吃着,秦长平告诉了她,消息是童艳艳通知他们的。

这让季沨倍感意外,甚至有点不能相信,大学时候她和童艳艳可是死对头,可在毕业之后,大家都发生了太大转变,季沨变了,而童艳艳变得更多了,其中有些变化是她们控制的了,有些则无能为力。

用餐之后,腹中不再是空荡荡了,季沨坐在床边又开始犯困,可能是昨天那杯酒的缘故,她还有点晕晕乎乎的,才刚躺下被子就盖上来了,秦长平就像全自动机器人紧跟在身后,服务到家。

秦长平忙前忙后,而她什么都不用做,默默感受着这份关爱,季沨发现她开始爱上这种感觉了,贪心在膨胀,一刻也不愿让这份优待离去,她甚至感到恐惧,也许明天之后,秦长平又会恢复到总裁大大的身份上,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秦长平关切地问着。

她呆呆地看着他,明明心里和身体都很舒服了,却因为贪心的念头,口是心非了。

“我感觉不太好。”为了不失去现在幸福,她撒谎了。

一听到她不舒服,秦长平赶紧走到身边,抚着她的额头,甚至摸着她的脉搏,满是担心。

“哪里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

老干部就是爱刨根问底儿啊,季沨心虚地低下头,这就是传说中一个谎言要编更多的谎言来圆吧。

“那个,头不舒服,晕的慌。”她的语调硬巴巴的,头晕的演技更是拙劣。

“我去叫医生过来。”秦长平就要打电话了。

“不用,不用,可能是颈椎不舒服,我老毛病了。”她马上改口了,后来发现自己这个20啷当岁的姑娘说是颈椎不舒服的病有点牵强,又改口成了嗓子疼,总之,一句话的功夫,她都改了三处有病了,就差说脑子有病了。

秦长平见她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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