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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的时候笑得越发灿烂了些,“问吧,难得能坑陈子航一顿。”

“赵瑞啊,你去年生日的喝醉后给打电话的到底是谁啊”大头儿亮晶晶的眼往我这边扫视了一眼。

赵瑞明显没有想到大头儿会问这样的问题,惊讶在面上已经展露无疑,“一个朋友。”沉默过后,再次出声已经是很镇定的声音了。

“女朋友。”大头儿挑眉,眼神已经不断地往我身上瞄了。

赵瑞看了看大头儿那两口子,再看了看我,笑得有些晦暗,“普通朋友。好了,虽然是子航请,但是还想深入访问的话请联系我的秘书。”

一整个晚上,大头儿都在有意无意的刺探着,陈大少在一旁看热闹看得相当愉快。我只是努力地奉行着“多吃饭,不说话。”的原则对着任何言论不予置评。

由于人员分配问题,晚饭后,我跟俊俊便搭了赵瑞并不“顺风”的车回宿舍。由于今天赵瑞到学校演讲的原因,竟然让他顺利地把我们载到了宿舍。

“李怀瑾,可以聊一聊吗”在我即将下车的时候,赵瑞问着。

“好。”告别俊俊,关上了打开的车门,我看着前面司机座的赵瑞问了一句,“最近过得好吗”

“你希望你听到哪个答案”赵瑞并不回头,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赵瑞”很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

“呵呵,开玩笑。”赵瑞转了过了,对着我笑得灿烂了几分,“有没有被吓到”

“赵瑞,心脏承受能力弱一点的人会被吓死的。”我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送你。”赵瑞从车子的小抽屉了抽出一个盒子递了过来。

我疑惑地看了看递过来的盒子,然后不解地看着赵瑞。

“去欧洲带回来的手信,柳敏之也有的,前段时间太忙了忘了拿给你。”赵瑞有点急迫地解释着。

“嗯,可以拆”我问着。

“英国传统,应该当面拆的。”赵瑞笑着。

那条咋一看非常普通的链子,在车内开着的灯光中才发现银白色的链子由十几颗很小但是一看就知道手工十分了得的玫瑰连缀而成,可以说很典雅也很低调,但是看着心中却隐隐不安着。

“玫瑰”还是问了出来。

“英国的国花,小镇上到处都是这种,懒得挑了。”赵瑞的话让自己微微地心安,不禁微哂,想太多了自己。

“谢谢。”很真诚地说着。

“喜欢就好,时间不早了,先走了。”赵瑞微笑着。

下了车,深深吐了口气儿,这冬天也真够冷的。突然记起赵瑞家的钥匙还在我手上,看了看已经不见影儿的车,唉,麻烦。

赵瑞的演讲过后,校园里bbs内还是掀起了一小阵的“怀旧”风,赵瑞的消息再次兴起了一阵,不过寒假的到来也冷却了这一阵风。

寒假依旧留了下来,大头儿似乎也习惯了我的不爱归家,隔三岔五地拉上我去晃上一段,只是更多的时候慢慢地将精力投放到了论文上。在宿舍、实验室、图书馆、实习场所、翻译场所、饭堂几个点上不断转着,每每总安慰自己,总比三点一线要丰富多彩多了。

寒假归来后的俊俊看着我的眼神不知为何有了几分古怪。

“俊俊啊,你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突然发现你爱上了我了。”某天,我终于挑起了俊俊的下巴说道。

一向只会把我的手狠狠地拍下的俊俊这时候,只是在冷冷中带着担忧地看着我说了句,“看好你家男人。”我愣愣地看着俊俊,艰难地思索着,我家男人到底是谁。

三月的时候再次接到了jeff教授的邀请电话,心中微微动摇着,可是每次看到大头儿跟俊俊总觉着这一走似乎什么都散了的感觉。告诉jeff教授让自己再思考上一段时间,便在jeff教授的笑声中挂上了电话。

抽出放置已久的赵瑞家的钥匙,跟赵瑞、师兄他们第一次吃饭的时候跟赵瑞的那番话又呈现了出来。其实放下了,放不下的分界线又在哪里呢很多时候看着放下了其实并不一定能放下,说放不下,其实也能干得比谁都要决绝吧。

“我是不是也要再勇敢一把呢”喃喃地说着。

俊俊生日那天,我们三个吃饱喝足后,绕着校园走上了一圈,那天,漫天的的星斗,四月里,难得的好天气。

“头儿,俊俊,你说我过去陪老大好不好”看着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我轻轻地出声。

大头儿跟俊俊听到这句话都有几分的愕然,身体都有了一丝的抖动。

“想好了”大头儿有些苦笑地开声。

“恩,方老那边都安排好了,搞好手续回来答辩就可以了。”

“什么时候”俊俊冷冷的声音也有了一丝低沉。

“暑假吧,八月初过去。”

“恩。”两个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还钥匙

初稿在方老那里通过之后,方老便放手让我进入出国准备阶段。其实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多,因为jeff教授那边的帮忙签证很快地下来了。五月开始,能做的只是不断地对论文进行修改以及进行各种交接工作。

梁老的实验室正式由小六接手,辞了cat的“兼职”,结束了二师兄公司的实习,交代了直属师弟小文需要注意的事情,当一切都完成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到了七月末。

打电话跟老哥沟通的时候只是得到冷淡的一声“恩”便被挂断了。在感叹着亲情比纸薄的时候,第二天便看到了一向极其懒的人带着一箱不明物体等在了宿舍门口,不禁眼睛有点红地看着出现的人。匆匆交代完的人带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再去了机场,赶着明天的会议。

出国前两天的下午,被大头儿拖出去,再次“践行”。

跟着大头儿在陈子航的陪同下,我们很愉快地吃了顿大餐。晚餐后,看着陈大少跟大头儿相互对视着不怀好意的眼光,心中微微地叹息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饭啊。

“头儿,你们两口子这是拐卖人口吗”

“李怀瑾,赵瑞生日喝醉以后是给你打的电话吧”陈子航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是吗”我看着那两人,不承认也不否认。

“唉,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唉,可悲可叹。唉”大头儿在那边叹息着,我只是沉默着。

大头儿看了看我黑线沉默的模样,又补了一句,“唉,可怜了赵瑞思人不仅思得憔悴还病重了啊,唉”

“头儿,戏都演到好莱坞了,忒浮夸了点吧你。”我无奈地看着那边唱得乐的大头儿。

“昨天烧到了四十度还在公司忙着画图,医生都请到公司了,今天刚干完,连病都不肯去看就把自己锁家里了。”赵瑞补充着。

在我一副“与我何干”的模样下,大头儿只能在那边长吁短叹,“唉,世风日下啊,出了门就不是师父了”

看着话题渐渐转变正常,才幽幽出声,“人家发小都不管的事儿,我的半调子的挂名学生穷嚷嚷个什么劲儿啊,对吧,陈大少。”

“李怀瑾,我该庆幸不是我招惹上你吗”陈子航的声音有了几分无奈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怒气。该为赵瑞有这样的兄弟喝彩还是鄙视陈大少的护短呢,我挣扎着,唉,可不是我把你兄弟撂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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