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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还保留着十几年前模样的房间有些出神,在这里度过的两年应该是那几年中最快乐的吧
把自己放松地躺在床上,盖着犹带着阳光气息的被子,消散了这一路上的少许阴霾。
习惯性地想要看时间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打开手机。呵呵,似乎也忘了跟赵瑞报个平安。
相隔了两个小时的信息都只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到了吗”,在想着这到底算不算敷衍以及我要不要也敷衍地回个“到了。”中“纠结”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大伯母非常可爱地伸了个脑袋进来问,“小瑾,要不要先吃早餐再睡”
我笑笑地摇头,补了一句,“伯母,我中午那一顿要吃丰盛的。”
“行,伯母亲自出马。”伯母笑着关上了门。
被欢迎的感觉,抚摸着那暖暖的被子,阳光的气息萦绕着,即使在黑夜里也要看到亮光,曾经的自己是否真的因某些情绪而忽略了太多了呢
睡意正酣,手机震动的声音是睡眠绝佳的谋杀品,半梦半醒间摁了扰人的声响,但是对方似乎耐心十足,依旧持续着。
“说话。”被打扰的睡眠,睡意朦胧间并不友善地出声。
“睡得香啊”上扬的语调显示着对方并不算愉快的情绪。但是,在周公的盛情邀约下,我那还残留在现实的感知能力似乎大大地减弱了,迷糊回了一句,“恩,困。”声音还带着睡眠初醒的低沉。
那头在我的声音后便是一阵沉默,我闭眼冥想了一会儿是不是掉线了,在不得结果将要再次睡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是电话,掉线并不是这声音,而且,我似乎忘了给他回个信儿。
“赵瑞,忘了给你回信儿了,呵呵。”傻傻笑着企图混过去。
那头沉默了一阵便幽幽传来一阵叹息,“瑾儿,我在你心中就那么没地位,想我在这儿牵肠挂肚的,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好,什么都干不好,像个傻子一样一会儿傻笑得像个白痴,一会儿皱眉像个被抛弃的怨妇”那头喋喋不休的声音,听着越发不对劲。
我有几分汗颜地刺探性地出声,“这位不太专业的酱油哥,麻烦,请叫赵瑞。”
那头似乎爆发了一阵颇为壮观的笑声,接着,便听到类似齐雨的声音,“哥,钱拿来”
“瑾儿,睡醒了吗”赵瑞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笑意,相较以前又清朗了几分。
“算是醒了。”我有些汗颜,“赵瑞,刚刚那电话”一时有些无语,问他怎么回事儿,明显的是一场赌博游戏,问是不是他拨的,又像又不像,总不能承认自己刚刚还在跟周公约会没空分辨吧为了避免麻烦,所以选取了语言上的空白。
“你这是回到家就倒头睡”笑声中有了熟悉的上扬语调,得,第一句话应该是他。
“赵瑞,吃中饭了没”为了避免继续纠缠没有回信儿的事儿,我很快速地转了话题。
“刚吃了,怎么,你这是逃避问题”那头,声音有些凉却带着笑。
“赵瑞,咳,正确来讲,我是在转移话题。”我有些无力地纠正。
“行,那我们探讨一下更有意义的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赵瑞认真地说着,而我却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瑾儿,有没有想我”清朗的声音出来让我产生了果然就应该如此的感觉,唉
“赵瑞,我们还是回到物质层面继续探讨吧”我以商量性的语气问。
“呵呵”那头爽朗的笑声让我有被调戏的错觉。
“瑾儿,下雪了呢。”陈述着天气的声音渐渐让语调变淡。我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算得上灿烂的阳光微笑,“这边阳光灿烂呢。”
“恩。”赵瑞应答着,便又问出了每天必问的问题,“瑾儿,伤口还疼不疼”
“赵大妈,我第n次回答你,不。”无奈地出声,那头又再笑声爽朗。
“小瑾,睡醒了吗起来吃饭了。”在我郁闷着赵瑞心情愉快的原因的时候,伯母敲开了我的门。
“恩,我马上下去。”转过身对着走进来的伯母答着。
看着伯母弯起得的眼睛配上那一句小声的“小男朋友”有些窘迫地点头。
“赵瑞”刚想说句先这样,那头赵瑞已经很通情达理地说了,“先去吃饭吧”
我“哦”的一声挂上电话,伯母已经走过来挽住了我的手,眼睛亮亮的,“小瑾啊听琪毓说那孩子长得很不错呀,连小琥都比下去了”
我有些黑线地看着大伯母,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大伯母其实是外貌协会的呢
“呵呵伯母,我们下去吃饭”我傻笑着出声以求含混过去。
“比小琥还要长得好的孩子啊小瑾有照片吗让伯母先睹为快。”大伯母还在叹息,看来没混成功。只是照片嘛,好像还从来没有想起要拍照这回事。
“好像没有。”我很坦白地出声,得到叹息连连。
餐桌上满满的一桌子的菜让人垂涎,闻着那阵阵诱人的香气很不客气地抱起碗开动了。
绕过老哥刻意阻拦的筷子,夹起最后一块糖醋排骨笑得得意。
“猪,还那么能吃。小心肥得走样。”老哥笑着,声音中有着宠溺。
“我乐意。”得意地回了一句 。
食指大动的我足足吃下了两碗,面对着诱人的饭菜,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吃点的时候,伯母带着笑意地说:“别撑坏了,晚上还有一顿更丰盛的呢。”
“妈,爱吃让她吃,晚上再丰盛估计也是消化不了的。”老哥有点凉的声音一瞬间让热闹的餐桌陷入了安静。
我“呵呵”笑了两声以求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其实消化能力强弱跟个人的胃功能有直接的联系。”
老哥似乎没料到这么个回答,愣了一秒多后回神,挑眉问着,“你这说我”
我很坦白地陈述着自己的无辜,“我这是在普及科学常识。”老哥听后一栗子敲了下来,而那头,大伯和伯母笑弯了眼。
坐着车往那个古老的大宅子驶过去,一路上陌生的风景慢慢地变得熟悉。在这个以变化著称的城市里竟然还有相同的风景顽固地存在了上百年,这应该说是怀旧还是顽固。
那座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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