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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中的胸中鸠尾穴,露出三寸箭羽,向另三名同伴扫了一眼,转向绿珠姑娘叫:“快从下游合江亭找竹筏脱身,快嗯快”话未完,身躯一震,摔倒在地。

杀声大起,先后赶到的人已超二十余,三面合围。

除了四名轿夫外,双方展开了生死恶斗。

忠伯一声怒啸,回身猛扑围攻禹嫂的两名大汉,一剑刺倒了一名,叫道:“主母快从下游脱身,老奴断后。”

禹嫂扭身飞奔,前面一声惨叫,侍女被一名用齐眉棍的人一棍劈翻,迎面拦住叫:“婆娘,留下啦”叫声中,一棍兜心捣到。

禹嫂背了爱子,依然矫捷灵活,闪身避招斜向切入,猛地拂剑,“唰”一声剑贴棍斜掠,削掉大汉的左掌,乘势切入,剑出“灵虹吐信”,刺入大汉的左胁。

这瞬间,斜刺里飞来一枚钢镖,射入她的左肋,幸而力道已减,入体不足半寸。

但她也大感吃不消,“哎”一声惊叫,左腿一软。

糟了后面冲来一名青衣人,三节棍贴地扫出,“啪啪”两声暴响,正中足踝,右足踝骨碎裂,右足毁定了。

“哎”她狂叫,扭身便倒。

忠伯在后面奔到,大吃一惊,相距三丈余,猛地脱手掷剑。

青衣人的三节棍正要向地下的禹嫂砸下,剑划空而至,不偏不倚贯入背心,人向前一仆,倒在禹嫂的左侧挣扎。

忠伯到了,拾了禹嫂的剑,一手挽起禹嫂惶然喊叫:“主母,能能走么”

身后怪笑声刺耳,他只感到右肩一凉,接着是浑身一震,奇痛彻骨,剑和整条右臂坠地。

“嘭嘭”两人全倒了。

右面十余丈,绿珠姑娘浑身是血,被五名黑衣人围攻,眼看要溅血刀下。

仆人们已经逃散,有两名仆人死在小径上,事实上仅逃掉了一人。

青衣人共有三名,到了两人身前,忠伯年老体衰,断了一臂怎受得了痛得浑身抽搐,脸色死灰,吃力地叫:“千刀万剐老奴承当,饶饶了家家主母与少少主人”

砍下他一臂的青衣人嘿嘿笑,刀徐徐下戮,怪笑道:“在下只给你一刀,你忍着些,嘿嘿”

另两名大汉一刀一剑,指住了坐起的禹嫂。

禹嫂背上的小娃娃放声大哭,其声尖厉刺耳。

禹嫂痛得脸色泛青,绝望地叫:“侯五,别杀忠伯,我跟你们回去。”

“嘿嘿我侯五今天不听你的了。”大汉侯五怪笑着说。

正危急间,蓦地传来一声震耳的大吼,声如霹雳:“住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阳关大道之上,你们胆敢杀人越货”

侯五的刀下戮,生死间不容发。

刀突然斜飞,被一段树枝所射中,接着是人影来势如电,一闪即至。

侯五刚骇然转身,眼前剑尖入目不等他有所举动,剑尖已抵在咽喉上了。

呐喊声四起,十余名大汉闻警赶到。

来人是个英俊的青年,青袍飘飘,背了一个大包裹,人如临风玉树,光彩照人,高大修伟的身材,剑眉入鬓,虎目神光炯炯,手中的剑剑锋狭小而未开锋,锋尖也不锐利,但点在咽喉上同样可怕。

侯五心胆俱寒,硬着头皮说:“朋友,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哼你居然要下手杀受重伤的人。”青年人沉声道。

“朋友,这这不怪我”

“难道怪我不成你这厮可恶。”

“喳”一声响,剑虹一闪,侯五的右臂应剑而落,痛得“哎”一声狂叫,扭头便跑,只跑了五六步,已痛倒了。

到得最快的有三个人,三把单刀一齐上,同声虎吼,火杂杂地卷到。

青年人冷哼一声,剑举起了,仰天长笑,剑涌千朵白莲,“铮铮铮”三声暴响,火星飞溅,三把单刀断成六段,向四面八方飞掷。

三大汉每人的颊上挨了一记拍击,血流如注,骇然后退。

其他的人大骇,心胆俱寒惶然止步。

人影疾射,到了围攻绿珠的五名大汉旁,大喝道:“谁再敢出招,大爷卸下他的狗爪子,住手”

喝声像石洞里响起一。声焦雷,震得耳膜欲裂。五大汉五方一分,退出丈外。

姑娘长叹一声,力竭挫倒。

青年人轻拂着剑,虎目怒睁,大喝道:“县城快到了,不管你们谁是谁非,官司你们是打定了。”

青衣凶手们悚然退至一处,共有二十一名,大概准备一拥而上。

青年人扫了众人一眼,向前接近,厉声问:“谁是主事人站出来说话。”

禹嫂见女儿倒地,一声哀号,狂叫道:“女儿你你不能死”

青年人吃了一惊,转身向倒地的绿珠奔去。

凶手们招子雪亮,知道碰上了可怕的高手,看那青年人的器宇风标,与从容镇静无所畏惧的神情,令他们心中发毛。不知由谁发起的不约而同全向江畔狂奔。

青年人听到奔跑声,讶然转身,不由火起,大叫道:“哪儿走站住”

谁肯站住跑得更快,噗通通全往水里跳,入水逃命。

青年人救人要紧,顾不得追人,也不易追上,有垂死的人待救呢。他先将半昏迷的绿珠抱至禹嫂身旁,说:“大嫂,你的女儿力竭昏迷而已,歇会儿便好。你”

他一面说,一面放下绿珠,帮忙解下禹嫂背上仍在啼哭的小娃儿。

“恩公,请请救忠忠伯”禹嫂虚说地叫。

他扶起忠伯,忠伯已气息渐弱,血已行将流尽,睁开无神老眼,气竭地叫:“主母,老老奴死死不瞑目”

话未完,吁出最后一口气,老眼瞪得大大的,遽然长逝。

青年人长叹一声,将人放下道:“晚了一步,血已流尽,在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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