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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珍宝,再拔剑而斗。”

夜游神将小珍宝囊纳入怀中,脸色一沉,说:“高某等会儿又得从你的尸身上搜出来,何必呢我先收下了,你拔剑吧”

万三徐徐撤剑,仍然笑意盎然地说:“恭敬不如从命,请赐教。”

夜游神拔剑出鞘,左手将剑鞘塞入腰带中,举步迫进,一个甘愿将珍宝献出的人,艺业必定是有限得很,因此夜游神毫无所惧地步步迫进,自以为稳操胜算,不消三招二式,便可将对方刺倒啦

“接招”夜游神暴叱,招发“飞星逐月”,毫无顾忌地从中宫攻入,袭取上盘。

剑花疾吐,万三剑一起便吐出一片耀目银花,裹住了袭来的剑影,乘势锲入,出手轻灵飘逸挥洒间气度雍容,看气概风标,赫然是名家身手。

“嘎”一声错剑锐啸传出,人影倏分。

夜游神狂妄地递招,心中轻敌,认为一招便可将万三击溃,可轻而易举地控制全局,岂知大出意外,招出一半,方看出万三出招的手眼心法步有异,接招出剑赫然名家身手,想后悔已来不及了,只感到剑网罩到,奇幻莫测的剑虹,四面八方齐至,排空直入锋尖及体,没有任何机会可脱身,只觉右胸一凉,奇大的剑气震撼力传出,硬把他震退丈外,遍体发麻,恐惧的念头,令他彻体生寒。

万三屹立原地,收剑入鞘淡淡一笑道:“你还是把珍宝退回吧,在下不与你计较。”

夜游神凶焰尽消,骇然地问:“你你出身是是何门派你的剑剑术太太神了。”

万三伸手笑道:“隐身海岛的人不知名利事,弥就不必多问了,请将珍宝囊璧还给我。如何呢”

夜游神乖乖将珍宝囊丢回,长叹一声道:“一招落败,在下认为是奇耻大辱,朋友,咱们后会有期。”

百宝囊是从怀中取出来的,沾了血迹,原来他右胸已受了伤,一剑仅伤皮肉,对方手下留了情。

万三将百宝囊纳入怀中,笑道:“在下极少在各地走动,足迹仅限于登州沿海小地方,要找我,可能很费事,你得找船到小蓬莱,不过,在下劝你死了这条心。”

“为何”

“你到小蓬莱玩玩,岛主自必十分欢迎,如果去寻仇,你可能不会全身返回中土了。”

“贵岛主是”

“敝岛主是名不见经传,是个老好人,他姓柏。”

“姓柏”

“目下轰动江湖的柏青山,便是岛主的爱子。”

夜游神大骇,扭头便跑,逃之夭夭,快极。

万三向来路眺望,自语道:“他们该很快赶来了吧我得先走一步。”说完,循踪向前追去了。

纪少堡主背了心兰,随在老化子身后,前往秦母冈下老道的住处去借叫驴代步,他久走江湖已看出老叫化子不是什么好路数,但他必须找到坐骑代步,而且他并不在乎老化子弄鬼,艺高人胆大,他认为自己应付得了。

秦母冈也叫秦王冈,本名叫秦丘,据说早年秦王符坚南征时,在此丘驻驿,丘旁的一座古城遗迹,称为秦母城,也叫秦王城,王与母混淆不清,城是湮没了,后人在原址建了一座村,叫秦王村或秦母村,人烟稀少,是一座毫不引人注意的村落,但却是项城至汝宁府的小径中途站。

纪少堡主对这一带不算陌生,但许久不曾走过这条路,秦母村是否真的已被瘟疫所毁被天火所摧,他将信将疑,既然有地方借坐骑,先弄到手再说。

远远地,便看到冈下的树林前,炊烟袅袅上升的茅屋,柴门虚掩不像有人。

“那就是牛鼻子修真之所。”老化子说。

渐走渐近,看茅屋小得可怜,住一个人仅能勉可容身,当然不能加上一条驴同住屋内,驴该拴在屋外,但四周却不见驴影。

纪少堡主终于忍不住问道:“咦驴呢”

老化子哈哈怪笑,向他一指道:“这不是驴吗”

蠢驴是骂人话,但通常不说出蠢字,口说“你真驴”,纪少堡主一听便无名火起,也深怀戒心,知道受骗了,手一动,长剑出鞘,但见电虹一闪,老化子伸出的手齐肘而折。

“哎”老化子厉叫,扭头撒腿便跑。

“哪儿走”纪少堡主冷叱。

柴门倏开,接二连三跳出五个狰狞大汉,呐喊一声,挺刀枪而至。

“点子扎手”老化子狂叫。

“并肩上。”有人叫。

五人一拥而上,刀枪耀目,纪少堡主急步迎上,怒吼道:“天马行空,八方风雨。”

五大汉大惊,骇然止步,为首的人警觉地问:“纪家堡的亮万”

“纪志刚。”

“老天是纪少堡主,在下刚刚多有得罪。”大汉脸色泛灰地说,火速收了刀,上前行礼陪罪。

“你们是些什么人亮万。”

“在下出山虎袁远。”

“在下没听过你这号人物。”

“咱们兄弟在混世魔王项楚手下当差。”

“哦原来是绿林朋友。”

“项大哥目下在秦王村与朋友约会,要咱们在附近等候,不知少堡主驾到,多有得罪,少堡主海涵。”

“好说好说,在下需要坐骑,诸位有办法么”

“如要坐骑,须到秦王村。”

“秦王村不是已毁了么”

“是的,但仍有几栋尚算完好的房屋。项大哥与人在那儿约会,来人可能有坐骑。”

“好,谢谢指引,告辞。”

别了众贼,他扑奔秦王村,半途将心兰捆在一处浓林中,绕道重返茅屋。

他不能留下行踪,必须杀了众贼灭口,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不能留下祸根,先前他怕贼人围攻,伤了背上的心兰,因此不得不离开。

五贼在茅屋中替老化子裹伤,未料到他去而复回,被他从屋后掩入,三把飞刀便出其不意射倒了三个人,等发觉偷袭的人是他,已一切都嫌晚了,剑光如匹练,另两人连逃避的机会也未抓住,便倒在血泊中进了枉死城,老化子先前幸免一死,这次却在数难逃,眼睁睁被他一剑贯入心坎,呜呼哀哉。

迅急宰了六贼,他重回浓林,背起了心兰,很小心地奔向秦王村,因此一来,耽搁了不少工夫。

冈上的秦王村确已成了废墟,一片焦土中,错落地散布了不少残壁颓垣,仅北面外围有三栋略为完整的土瓦屋,看外表尚可略蔽风雨。

一栋瓦屋外面的枯树下,拴了三匹坐骑,鞍辔齐全,妙极了。

他大踏步到了屋外,正想取了坐骑就走,但心中一动,忖道:“既然来了,何不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人”

屋内突传出一声狂笑,声如洪钟,笑声落语音起:“诸位,天下第一堡有了困难,咱们是否隔岸观火,全在诸位一念之间,这些年来,咱们确也在八方风雨的照顾下,得了不少好处,咱们也替他挡了不少灾,多年来,纪家堡雄峙江湖,雄霸天下尊称为天下第一堡,八方风雨纪堡主传柬求援,可说是破题儿第一遭,如不是碰上棘手的难题,岂肯出此下策咱们江湖人以道义为先诸位该不该为朋友两肋插刀,请即决定,以定行止。”

另一位操山西口音的人说:“要去就去,穷叫唤徒乱人意,朋友有急难,而隔岸观火,算哪门子朋友”

纪少堡主心中嘀咕,心中作难,听口气这些人全是乃父的朋友,正商量是否至纪家堡赴援,假使他出面,势必随众人一同返堡,如不出面,偷走坐骑岂不悖理万一被他们追上认出他的身份,岂不丢人现眼

正迟疑不决,突听到后面传来急骤的蹄声,扭头一看,发现在渡头追踪他的中年人,一人一骑已到了半里外,正飞骑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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