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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来。

“抢一家金店,最少几百万的金货能到手,一个江湖上过气的大佬,值得上几百万的金器”张志伟似笑非笑的对蛋卷强说道。

蛋卷强把手里的档案卷成纸筒,一下下轻轻敲着自己的腿,眼睛望着张志伟说道:“我有个线人,说咸水b不是死于江湖恩怨,很可能是有械劫的大贼寻仇。”

“你的线人比重案组的线人仲要厉害我三个放在外面的风筝都说最近风平浪静,没有大贼有械劫的可能。”张志伟轻轻刺了一下蛋卷强:“何sir,你查不清线索,也不要把这个案子从黑社会寻仇变成械劫重犯寻仇呀性质差很多。”

“我知道。”蛋卷强看到对方的态度,把本来准备说出的一些想法压下,好脾气的笑笑:“我也只是换换脑子,多谢张sir你关心。”

虽然蛋卷强语气谦逊,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仍旧一下下用档案轻轻敲着自己的腿,彷佛与张志伟的对话完全影响不到他的心情和思虑。

但是随他一起调入o记的飞机榄和ae此时已经变了脸色,如果不是蛋卷强没有开口,两个人早就起身走过去和对方顶在一起。

场面陷入沉默时,陈东叼着一根牙签,手里拎着几盒便当走了回来,像是看不到前面的张志伟一样,站在门口朝蛋卷强,飞机榄和ae举起手里的便当说道:

“不要说我不讲义气,带了便当回来,ae特意为你叫了木瓜炖蛋,加油点呀”

张志伟端着咖啡杯侧过身,望向门口的陈东:“你是那个当年在九龙城寨时就和何sir做事的陈东”

陈东打量张志伟两眼,点点头:“是我。”

“我是有组织及严重罪案调查科总督察张志伟,听说你很能打,有没有兴趣调去我那里做事抓些粉佬马夫哪里有抓贼过瘾”张志伟朝陈东语气轻松的说了一句。

他这句话说完,飞机榄和ae都扔下手里的工作,扭头望向陈东,只有蛋卷强像是没听见张志伟的话,仍旧拍打着档案,眼睛定定的望着办公室一处空地出神。

“你觉不觉得我是白痴”陈东迈步走了进来,把手里的便当递给ae,转头对张志伟问道。

张志伟轻轻摇摇头。

“那就是啦,蛋卷强的上司现在是刑事部大佬,助理处长,你大佬边个呀我有这颗大树不去靠,跑去同你这种小警员鬼混”陈东吐掉嘴里的牙签,不屑的说道:“你既然觉得我不是白痴,仍旧问这种问题,那就是当你自己是白痴,你让我跟个白痴去抓贼送死傻乎乎。”

张志伟脸色一变,还未开口翻脸,一直发呆的蛋卷强突然开口说道:“张sir,大家都穿制服,以后又在一个部门,见面的机会很多。”

“对呀,见面的机会很多。”张志伟把眼睛从陈东身上移到蛋卷强身上,说了一句。

说完就转身离开。

等对方走掉,ae才捂着嘴趴在办公桌上笑了起来。

“喂,我不在,你们两个连这种货色都搞不掂”陈东凑到ae的桌前,把那份便打开,用手拍了一下对方的头:“算啦,你不用补脑啦,再补都用,专心补胸,还能在办公室里当风景。”

连蛋卷强在内的三个人开始吃陈东带回来的便当,飞机榄和ae不时与陈东说笑,只有蛋卷强仍旧怔怔呆呆,陈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喂,你中邪呀要不要去天桥底帮你揾个神婆驱邪”

“ae,你查过水房的资料咸水b没有和水房的人有过节”蛋卷强没有回应陈东,而是突然问向ae。

ae摇摇头:“没有,两个字头井水不犯河水。”

“那些人最初想要让咖喱仔帮他们揾个车手,后来又说不用,咖喱仔又话他们不是新手,不是新手就不该会变来变去,应该是那个帮他们取货的水房仔擅自做主打电话给行动部的反飞车组,让他们帮忙查下,和安乐水房有没有顶尖的车手”

第一七零章

深夜,香港沙头角口岸几里外的村庄内。

殖民政府已经全面封锁沙头角口岸多年,所以这里的村民大多数都已经搬离,只剩下老弱病残几十名还留守在这个村落里,深夜中的村落,静的让人有些悚然。

“雄哥,会不会搞错你等的人在沙头角这里过来沙头角有英军的,海上偷渡过来比这里安全的多。”一名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坐在一处早就荒废的村宅屋顶,眼睛借着朦胧的月色朝远处的口岸望着,对另一名仰躺在屋顶上吸烟的同伴问道。

“现在香港水警一晚三次的巡视,多少大飞都被查没,从沙头角过来才最聪明,不要看这里有英军持枪把守,他们吓唬普通人可以,吓不到我那位朋友,何况,英国佬没有那些香港警察负责,天一黑就全部收工睡觉,最安全不过。”那名叫雄哥的人悠闲的吐了个烟圈说道。

“随便揾一个加入就ok啦等的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男人问道:“弟兄们各个都不怕死,用不用再找个外人来做这件事”

雄哥看了对方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们几个碎料要是真的犀利也不会混到这种地步,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为什么要等他,家伙准备好了吗”

“我老表已经帮忙拿到,十把黑星,两把ak,六颗手榴弹。”男人被雄哥糗也没有丝毫不满,回答了雄哥的问题。

雄哥点点头:“车手呢”

“我老表说他能介绍给我们一个顶尖车手,不需要花钱在外面找。”男人忙不迭的说道。

雄哥侧过头望向他,夜色浓重,让男人看不清雄哥的表情,只能看到对方嘴上的那点烟头一明一暗的闪烁,沉默了几十秒之后,雄哥才哑着嗓子说道:

“阿猫,你知不知上次有个兄弟是如何死的”

被雄哥叫阿猫的男人摇摇头:“我第一次跟雄哥你做嘢,当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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