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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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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雪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笑着说,“唔,这主意确实有点……呃,”她顿顿,噗地笑道,“你心里很渴望吧,所以才觉得骚。”

云苏一噎,持续不停地喝水。

秦暮雪道,“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你若不抓紧,往后你就是悔青了肠子,你也碰不到宋繁花一分了。”

云苏艰难地开口说,“我若碰了她,她会恨我的。”

秦暮雪道,“你不碰她,她就不恨你了吗?”

云苏又一噎,竟是无言以对,他碰不碰宋繁花,宋繁花都会恨他,她对他有恨,不管他做什么,她都对他没有好脸色。

云苏沉默着不言,心却在动摇。

秦暮雪看他一眼,又道,“你与我成了亲,你不会碰我,我也不会让你碰我,那么,你要么是纳侧妃,要么是纳妾,而纳了妃,纳了妾,你不碰她们,你的继承人哪里来?我既答应了嫁你,就会为你考虑一切需要考虑的问题,不管未来你称不称帝,后代问题都很重要,你不碰宋繁花,不让她为你孕育一个子嗣,难不成你更愿意碰别的女人?”

云苏眉头紧紧一拧,出口道,“我不会碰任何别的女人。”

秦暮雪道,“是了,你不碰别的女人,你难道想让你的血脉自此断绝?若真这样的话,不说苏八公和苏府的人不会答应,就是不相干的外人,大概也会在背后捣我的脊梁骨。”

云苏纠结地说,“我的事,与他们何干。”

秦暮雪道,“是没关,可你总得想一想,我们成了亲,总不能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她微微一顿,笑着道,“或者,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云苏掀眼瞪她,意思表达的很强烈,不可能。

秦暮雪道,“不愿意,那这个问题就必须得解决,以你的身份,得了十三飞骑,必是要称帝的,那么,作为一个皇帝,膝下无一子,你觉得大臣们会容你吗?天下百姓会容你吗?”

本是一个小家的问题,突然间就上升到大家的层面去了,云苏眉头越皱越深,他与秦暮雪成了亲,自是要带十三飞骑去松漠岭,破了松漠岭的防城,而且,马上要到八月十五了,等松漠岭一破,他与段萧的生死之战也会在问鼎峰拉开,他要在那个地方杀了他,等段萧一死,宋繁花就必然是他的了,所以,他不想对她用强的,可云苏也不敢十足十的把握,断言自己就一定能杀了段萧,而且陵安城的那次,宋繁花也向他挑战了,所以,有宋繁花插手,八月十月问鼎峰一战,他与段萧,谁最后能留下来还真的说不准。

云苏前思后想,把所有有利的、不利的因素都细思琢磨了一遍,最后觉得这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失去了这次机会,他不会再有机会靠近她,松漠岭一战一结束,问鼎上段萧若没死,那段萧一定会带着宋繁花消失,至于去哪里,他可能找都找不到,那么,拥有她的唯一的一次机会,他能错过吗?

云苏喉咙动了动,只是想着能拥有她,只是这么一想,还没付诸行动,浑身的血液,浑身的细胞都在激动沸腾了,连日来的阴霾心情也陡然间充满了兴奋。

他想要她,那么深刻而清晰。

云苏慢慢地又倒了一杯水,缓缓抿着喝进嘴里,一杯水下肚,他低沉地说,“就算我想,有段萧形影不离地跟着她,我也没机会。”

秦暮雪笑道,“我能把段萧支走。”

云苏没话说了,又与秦暮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他回到宗德院,把苏子斌喊过来,对他说了秦暮雪与他说的话,苏子斌听后大为讶异,他结结巴巴地道,“秦暮雪,她,她……她让你睡了宋繁花?”

云苏道,“嗯。”

苏子斌语噎,半天都没缓过神,良久后,他睁着眼看着云苏,“这个秦暮雪,真不是普通人。”

云苏道,“她说的也对,你总不能没有后。”

苏子斌道,“天下女人那么多,总有一个是你愿意碰又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哪里就只有宋繁花了?”

云苏心想,除了宋繁花,他还能碰谁?他谁都不愿意碰,所以,只能是宋繁花。

云苏问苏子斌,“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护胎儿不落?”

苏子斌瞪着眼道,“你还真打算让宋繁花给你生孩子?”

云苏浅浅地嗯一声,虽然只有一个字,虽然只有一个表情,可苏子斌也听出那声音那表情里颤抖的兴奋。

云苏确实很兴奋,单单是这么想着,他都觉得甜蜜无比。

云苏道,“有没有?”

苏子斌说,“有是有,但得调配。”

云苏说,“那你去调配,现在就去。”

苏子斌瞪了瞪眼,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动,表现出来的行为很不乐意,他当然不乐意,不说他了,就是苏进、苏昱、苏八公、苏墨等人,他们也不会乐意让宋繁花孕育云苏的子嗣。

宋繁花是谁?

伙同段萧一起搅得他们苏府不得安宁的人,这样的人,凭什么资格孕育云苏的孩子?

可若不应,以云苏的性子,铁定要一辈子无出,就算顶着各方压力,他也不会碰他不想碰的人。

苏子斌固执地站了半天,见云苏纹风不动,也压根没有收回这种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挪步走了,走出正堂屋,他站在院子里,仰脸看着天空,一阵莫可奈何的叹气。

我问鼎了江山,你却问鼎了我的心,江山在我手,我却在你手。

那么,谁赢谁输呢?

第246章 如何离开

段萧这几天都在陪着宋繁花养伤,飞天猫也把松漠岭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段萧,知道松漠岭暂时没有大的危机,段萧也放心了,就专心致志地陪着宋繁花。

这般过去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段萧吃罢早饭就抱着宋繁花回了床,这三天都是这般过的,无人打扰,对段萧而言,这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宋繁花的脚受了伤,不能走路,外面又在操办云苏与秦暮雪的婚事,段萧与宋繁花都不想出去当眼中钉,是以,二人唯一能活动的地方就是迎客院的院子,院子也不小,但段萧却没心情逛,白天的时候,吃罢饭就抱宋繁花上床,借着让她养伤的理由,专干欺负她的事儿,晚上就更不必说了,几乎夜夜笙歌。

段萧的精力简直好的逆天,整夜不睡第二天还能精神奕奕。

昨晚段萧就没睡,把宋繁花欺负的哭泣连连,段萧一边哄一边吻一边又在她紧窒的身体里崩溃低吼,一整夜的纵情欢娱,早上宋繁花吃罢饭,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段萧拥着她,吻着她光滑的额头,也睡了过去。

睡到下午,宋繁花依然没醒,段萧却醒了,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敲门声聒醒的,段萧眼中困顿惺忪的光像雾一般团着,似醒非醒,敲门声持续不断,却又不敢太大声,只是不间断地敲着。

段萧垂头去看宋繁花,见她睡的沉,并没有被吵到的迹象,他伸手拂开床幔,冲外面问一句,“谁?”

飞天猫道,“少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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