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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张仲景盛了一碗,递给教授。

“饺子”教授十分惊奇。

“嗯,这是张某自创的祛寒娇耳汤,人之双耳,气血流动不似身体顺畅,最易冻伤,羊肉、药材有祛寒功效,喝了能祛除体内湿寒之气,可避免双耳冻伤。”

教授尝了一口,这“祛寒娇耳汤”既辛辣、又鲜香,初入口中,带着药材淡淡的哭,吞咽下去,赶紧热气逐渐散布全身,回味如酒般绵长。

张仲景吩咐“护士”们给冻伤的士兵每人送去一碗。又将“祛寒娇耳汤”制作之法,细细写下,交给军营校尉散发军中各部,定时煮服,以避免再有冻伤发生。

汤天天煮。

人日日熬。

就这样熬了好多天,终于来人了。孙策来了。

教授和张仲景早已料到,软禁自己的是孙坚部。按张仲景的脾气,见到孙策免不了大发一通脾气。然而,当张仲景看见孙策,却又说不出话了

孙策银白盔铠,罩着白布孝衣,一见二人,立刻跪倒磕头报丧。

教授明白:一定是孙坚遇难了。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张仲景既是责问为何遭囚禁,也是问孙坚死因。

孙策放声哀嚎、泣血如鹃

果然如教授所知历史,当初孙坚从荆州返回长沙,荆州刘表受袁绍唆使,派兵拦截,要孙坚交出传国玉玺,孙刘双方自此交恶。孙坚返回长沙后,气愤难平,旋即起兵讨伐荆州。

刘表初定荆州,原本难以抵挡孙坚江东虎狼之师。然而荆州军团虽属乌合,却毕竟兵多将广,孙坚江东军团也并未占得便宜。反倒是荆州蒯氏兄弟设定计谋,派黄祖诈败,引诱孙坚渡过汉水,直杀至襄阳城外,却中了荆州埋伏。一代将星,乌程侯孙坚,身中数箭,命丧襄阳城外。

“呜呼文台痛哉吾心”张仲景心中对孙坚部囚禁自己虽感愤怒,然而听得孙坚暴毙,仍不免痛哭。

教授早有心里准备,嗟叹几声,不住劝慰孙策与张仲景。

孙策收住哀声,再次向教授和张仲景拜倒。

“少将军这是为何”张仲景差异道。

“小侄治军无方,才致两位叔伯受此囵圄之苦,前几日,小侄方才得知,因此特来向二位叔伯谢罪。”

“哼”一提起被囚禁之事,张仲景恶从心升,可人家孙策身着重孝,张医圣显然不好发作。

孙策面露尴尬,站起来叫道:“押进来”侍卫押进五花大绑的军营校尉。

孙策躬身施礼:“二位叔伯,此处乃我部军械存放之所,远离中军本部。守营校尉不识得二位叔伯,才擅自扣留二位尊长。小侄得知,立刻兼程赶来向二位叔伯赔罪。来人啊,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材拉出去斩了,向二位大人谢罪。”

孙策声色俱厉,张仲景却依旧板着脸,一付杀了他也难解我恨的模样。

教授怎么不明白,孙坚江东部队,军纪严明,二人遭到囚禁,那孙坚孙策怎能不知。这守营校尉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杀了,反而让双方都难堪。

教授笑了一下,劝解道:“亦不全是此人之错,况且这位军爷留我们在此,也未亏待我们,瞧瞧,还给我们安排了营生解闷呢。”教授指指帐中医疗设施。

孙策尴尬地挤出一丝笑,赶紧借坡下驴:“是、是,全是小侄之错,待小侄过了服丧之期,一定登门,向二位叔伯负荆请罪。既然谷梁先生求情,饶了他的死罪,可军有军律,来啊,把这个蠢材拉下去,重责八十军棍”

教授心想,不让这个替罪羊吃些苦头,张仲景心里难以平衡,也就不再阻拦。

帐外,板子声噼啪脆响,校尉哀叫也是极为夸张。

教授心里暗笑:嘿嘿,在你们江东军,这“愿打愿挨”还真有传统啊。

听外面虚张声势打着,张仲景摆摆手道:“再打也难消张某之气,罢了罢了,饶了他吧。”

孙策赶紧示意侍卫住手。

“少将军既然来了,张某倒想问一句,少将军打算放我们走吗”

“当然小侄已然来迟,还怎敢再阻二位叔伯大驾。”

“哦”张仲景没想到孙策这么痛快就答应,“那我们可就走了啊。”

“小侄原本该为二位叔伯设宴压惊,然正值丧乱之期,望二位叔伯恕罪。”

张仲景和教授赶紧推辞,他们可不愿再和江东孙家打交道了。

孙策继续说道:“只是不知二位叔伯欲往何方小侄派人护送,以免再生意外。”

“护送就不必了,我们要回荆州,那里有亲眷病重,还等着张大师回去诊治。”教授无时不惦念着小孔明的病情。

“哦二位要回荆州,小侄还有一事相求。”

张仲景赶紧推辞道:“张某已不再为官,一心只耽医药病患之事,你们和刘景升之间打打杀杀之事,张某可帮不上忙。”

“非也。小侄所求,非是交兵之事,”孙策跪伏在地,“家父遗体尚陷于荆州,小侄想拜请二位叔伯,帮忙讨还,安葬于故土,才好略尽孝心啊”孙策言罢,又是哀嚎不止

“这个”张仲景为医聪明异常,于人情世故,却言辞贫乏,要他去荆州向刘表讨要孙坚尸身,的确非常为难。

教授插言道:“助少将军尽孝,原属功德无量之事。只是,你们目前正在和荆州交战,这恐怕还真麻烦啊”

孙策止住哀嚎道:“小侄不敢直言讨要。襄阳城外一战,我部擒得荆州大将黄祖,小侄愿用黄祖换得家父遗体,只想恳请二位叔伯从中说和。只要荆州刘景升同意,小侄立刻罢兵东返。”

“这样倒还好”张仲景觉得这样还好办,待要应允。

教授赶紧打断道:“只是,我还有一事,想问问少将军。”

“谷梁叔父直言无妨。”

“我只想问问我那兄弟耿浩的下落。”

“哦,上次在长沙,本该向谷梁叔父禀告,无奈军务繁忙,耽搁了。”孙策掏出一块白绢递给教授,“此番,小侄特地将耿浩兄的相关事宜书写下来,原本就想呈给谷梁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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