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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诧异地盯着耿浩:“我要是姓彭,怎会嫁到钱家钱彭一家人啊,我的名字叫彭。”

耿浩觉得自己被“学问”出卖了,红着脸走进钱家。

小小的屋子、院子,简朴而不失整洁。

钱家二老一小淳朴又热情,耿浩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

“这是晚辈给二老买的点心。”

两位老人欣喜地上下打量着耿浩,口中不停地叫着“好、好”。

晚饭后,耿浩帮着孟彭洗碗,水盆里,耿浩的手背无意思地触碰到女人手背,虽因劳作而略有些粗糙,但那温烫的感觉,让耿浩似做了理疗般舒服,女人的手停在那里,在等待着、期盼着、渴望着

“你的名字我喊着别扭。我叫你梦儿好不好不是孟仲叔季的孟,是美梦的梦。”

女人深低着头:“你怎么唤我都行。”声音低得似蚊子声。

耿浩的手终于颤抖着抓了过去,也许是过于用力,女人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却任由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手上揉捏。

耿浩的头微微向前探着,急促的喘息声,不知出自谁,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人的呼吸仿佛形成了共振

女人猛地向后躲了一下,将滚烫的脸埋在胸前。

耿浩身子抖了一下,紧张、又很甜蜜。

“梦儿,你扎这块头巾真好看。”

“那我就扎一辈子。”

“那哪成啊那还得馊了啊”耿浩又恢复了没正经。

“你买给我的,馊了我也扎。”

“那我就给你买多多的头巾,让你每天都换一个新的。”

女人笑了,笑得很满足,这种谎言,足够让每一个女人死掉幸福死了。

和女人谈论给她买东西的话题,是恋爱中的不朽真理。牛顿的经典力学理论,最终还是无法全面解释浩瀚的宇宙,但“买东西”对于女人,那是永恒的,起码永恒了五千年。

女人享受着幸福,好似漂浮起来,一点一点地飘到了耿浩面前,确切地说,是飘到耿浩嘴前,静静地等待着。

耿浩的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梦儿”

没有回应,就是回应。

“你明早几点去军营送菜啊”耿浩问完了话,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啊”女人往后退了半步,不情愿地扭转身子,“天一亮就要送过去。”

“我陪你去送吧。”

“好啊。”

耿浩突然打了个冷战。啊,我去送菜,不就可以顺便了解军营情况了吗不过这个想法,也令耿浩感到自己非常无耻,竟然借助了感情。

耿浩拼命地跟自己解释:我真的是要帮她干活,做奸细不是我的初衷。

耿浩也对自己方才大煞风景的问话极为恼火,竭尽全力地想办法弥补。

“梦儿,你的头巾歪了。”

“你帮我正一下。”女人背对着耿浩,半蹲下身子。

当一个人自然而然地背对着另一个人时,传达的信息永远是“信任”。就如同在浴池里,当一个人要拣肥皂时,他提防的永远是正面的人。

耿浩的手指微微碰了下头巾,便向两只百合花瓣样的耳朵移了过去

“砰砰砰”

敲打院门的声音把还未移动到目的地的手吓得缩了回来。

女人开了门,是两个兵卒。

耿浩的心快蹦出嗓子眼了:这、这、这间谍太难了,还未下手,就被人家发现了

兵卒们是来通知女人,明早要比平时多送些蔬菜去军营。

兵卒走了。

耿浩擦擦汗:“太、太晚了,我也得回去了”

第0127章 教授 关系有点乱

教授参加了一个婚礼,刘表的婚礼。

刘表原配陈氏前几年病亡,在众人撮合下,刘表迎娶了蔡瑁之妹。

刘表是荆州牧,蔡家是荆襄望族,官僚与土豪结合,有利于地方统治,一定是般配的。

住在“省政府宾馆”的清流雅士们都应邀出席了婚礼,教授也在受邀之列。

诸葛亮又外出了,教授不愿意和这帮雅士搀和,在婚礼现场,有些不大自在。好在碰到两个熟人庞德公和司马徽。参见0053章

刘表入主荆州后,荆州的地方势力遭受一定的打击,只有与刘表关系紧密的五大家族愈发兴旺,分别是:庞、习、黄、蒯、蔡家族。

蒯家首脑,是蒯良、蒯越兄弟。

蔡家首脑,蔡讽,蔡瑁的父亲,刘表的岳父。

庞家代表,庞德公。

习家代表是习祯、习询、习竺,教授不熟悉。

黄家老爷子是黄承彦,也就是诸葛亮未来的岳父。

要说起这些望族之间的关系,就是教授这样智商的人,都要好好梳理一下,才能说得清楚,否则说着说着就要说乱了。不信,挑些五大家族的联姻,给大伙说说:蔡讽的大女儿,也就是蔡瑁的姐姐嫁给了黄承彦;小女儿给刘表做了继室就是今天婚礼上的女主。庞德公的儿子庞山民,也就是庞统的族兄,娶的是诸葛亮的二姐,庞德公小儿子庞林,后来娶的是习家的闺女。而诸葛亮的大姐嫁的是蒯良的大儿子蒯祺,诸葛亮后来娶了黄承彦的闺女。乱不课后习题:试说出庞统的哥哥的媳妇的弟弟的岳父的媳妇的妹妹的两个继子的名字。

荆州“省长”续弦,那场面是相当壮观,那真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啊

庞德公在荆襄名气很大,但坚决不做官,也不爱凑那些所谓“雅士”的热闹,拉着司马徽和教授,找个清净的角落,喝着小酒,聊着天,欣赏着婚礼热闹的场面。

“水镜先生,你觉得景升的新夫人如何啊”

“好、好、好。”司马徽还是那句口头语。

“听说这蔡女子也是嫁过一次的啊。”教授插言道。

“好、好、好。”

“我说你个水镜啊,人家嫁过一次人,你喊什么好啊”

司马徽捋着胡子,可明知自己失言,却依旧笑着辩解道:“当年王皇后不是先嫁金王孙,后来才嫁了景帝嘛,而王皇后的老娘也是再嫁过的啊。所以说,这再嫁好好好也是没错的啊。”

司马徽的狡辩把教授和庞德公都逗乐了。

教授道:“前世不是有班昭作了号称女论语的女戒,刘向也作了列女传吗都是约束女子要卑弱、敬慎的啊,怎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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