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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梅尔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那时,赤井先生希望我能够给他做消除记忆的手术,于是我在治疗开始之后对他进行了催眠。”

让心理医师意外的是,进入催眠状态后的赤井竟然没有在fbi内部调查科期间的记忆。

「再来一次。」德鲁问坐在椅子里低头垂目的男人。「有陌生人到你的办公室宣称需要你和他们走一趟,配合某个案件的调查。他们有几个人」

「两个。」赤井平静地回答。用和在清醒时一样的语调。

「他们的性别和名字」

「一男一女。工作牌上的名字是米塞尔和卡莉。」

德鲁在这里发现了第一个问题。就她所知fbi的这种工作卡牌上一般都是写全名的。但是赤井明显只说了两个人的名。

「你相信了他们的说法,然后和他们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长久的沉默。德鲁的工作中经常就会遇到这样的无声时刻。她高度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患者,注意着他每个细微的动作。

赤井微微开口,似乎想同时做出蹙眉的动作。他的脸孔对着落地窗,阳光洒进室内的方向。那干燥的并不怎么亲切的光线令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

那瞬间仿佛所有阴影都从他脸上身上遁走一般

「应该是吧。」

心理医师大脑一阵空白。「应该」

最后语调惊恐地上扬。

“就是这样。后来我在赤井先生清醒的状态下问过他相同的问题。他的回答和卡梅尔先生你给我的资料上的记述是吻合的。”

卡梅尔已经完全摸不到头脑了。只能听心理医师继续说下去。

“那个时候我意识到,赤井先生自己,应该是也希望忘记这段经历的吧,大概。之后的事情就不多说了。现在的问题是,”德鲁的语气再次急促起来,“我不知道赤井先生遇到那个对他进行审讯的文森特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你想想看,在接受我的治疗之前,赤井先生就开始有忘记这段记忆的苗头,所以、”

“我知道了,我会尽全力阻止赤井重新想起文森特或者内部调查科的事情的。”卡梅尔扔开电话。将车子靠路边停下,但没有熄火。卡梅尔向黑暗一片的公寓楼看去。心理医师之前给他的地址、赤井和琴酒暂住的地方就在4楼。

卡梅尔左手拉开车门,左脚刚落到厚厚的雪地,爆裂般的枪声裹挟着散弹便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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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38

“”

感觉到身后空气轻微震动的瞬间世良就做出了反应用空闲的右手手肘狠狠向后一顶。但是对方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子弹上膛的响声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秀一哥曾经教过她。在手里没有武器的状态下这种时候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不要做任何动作。

实际上她带着武器。但是之前琴酒阴霾的脸色令她意识到这次的对手一定非常棘手,所以她决定以退为进。

接下来世良左手握着的手机被拿走,通讯切断。她不太甘心地在对方第二次把枪口戳到肩膀上之后双手举起。对方给她反扣上手铐之后将她推到窗边。

窗帘有两层。世良被牢牢摁在墙边,这时出现了第二个家伙。戴着黑色面罩,手里握着看上去用了很久的aa12霰弹枪。枪口明显有锯过的痕迹,但世良估测了下大概只锯掉了2英寸左右的枪管。

这样算是哪门子的改装她在心里想。

稍微将窗帘拨开一丝缝隙,无声地推开一点窗户。虽然窗外雪花依旧在零星飘落,但这间屋子的窗户并没有被冻住。世良后来在白天重新检查时才发现墙体里镶嵌了加热板。

此时她只能紧张注视着霰弹枪手的动作。

有辆深色的suv从转角开过来,正停在楼下。散弹枪手低下头凑近瞄准器,轻轻冷笑一声。

目标吗世良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济于事。在驾驶席侧的车门被推开的同时,枪手也毫不犹豫地对着车门扣动起扳机。

“呜”

“喵嗷”

被枪声惊吓到从窗帘里侧窜出来两只猫,慌不择路或者说正中靶心地窜到霰弹枪手的脑袋上。尖锐的爪子钩住绒线面罩刺进皮肤,枪手嚎叫一声松开手抱住脑袋。世良趁机挣脱出身后反应不及的家伙的钳制,一个侧踹将他踢倒在地。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30秒后原本紧张的局势逆转,世良踩着袭击者的脑袋,大喊:“钥匙在哪里”平静下来的两只猫甩着尾巴,在她身边转着圆圈,看世良找出钥匙摘掉手铐。

“下面是第二回合”她把手铐给袭击者戴上,另外一个则用他们背包里的绳索捆起来。向窗外看了眼,被击中的车子驾驶席侧地面上有滩血迹,几个脚印从血痕里延伸出来。世良有所预感地看向公寓门口。

几秒钟后,铁门被撞击的钝响传入屋内。

再次接到世良的电话,琴酒在自行车棚旁的空地已经呆了将近20分钟。不知为何怎样也想不到突击方法,同时也怀着对于中断了联络的世良的些许担心不过这两件事琴酒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如果要问他的话。

好在听到的是好消息按下通话键前琴酒已经做好了通话者是绑匪的准备。世良告诉他事情的经过,说着说着开始讲起两只猫的机智行动。而一言不发直到听完的琴酒只是冷淡地回了句:“知道你交的监视报告总被上司扔回来重写的原因吗”

“啊”世良愣了下,反应过来愤怒地回击:“关你什么事”

等下,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被上司训斥的事情世良正要问个清楚,手机被身旁的卡梅尔拿走。

“我刚才已经听心理医师说过了。”卡梅尔语气相当冷淡,甚至包含着压抑不住的怒意。世良抬头看着被一团阴云笼罩着的同事。他同时也是秀一哥之前的下属。世良想着。

“既然赤井他选择了忘记调查科的那段经历,那么也没办法。”卡梅尔对琴酒说。“来分下工。你知道文森特在哪里吗”

一阵沉默。卡梅尔以为对面的死对头没有听到,不耐烦地又重复一遍。

但是琴酒阴沉的问句明摆着告诉通信这端的卡梅尔和世良,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卡梅尔说出的第二句话那里。

“选择忘记调查科的经历你说什么”

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风势已经消弱,只剩下零落的大片雪花,从天空的彼端落下,飘落入白色的地面。

琴酒在齐膝深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折返。

卡梅尔在电话里说出的事情简直令琴酒怒不可遏。如果现在还有闲暇的话,琴酒绝对会先宰了那个对他避重就轻的心理医师。他总算理解了,之前数个数个不得不在意的不眠之夜,赤井就躺在他的身边,安静地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地像是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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