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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和他握个手走开。第一次与宫野明美见面时,惊讶于对方和她的妹妹完全迥异的气质,以及望向他的似乎什么都明了的清澈双眼。和恢复了身体的宫野志保相对而坐沉默许久,最终看着她一言未发地独自离去。不知多少个深夜里任寒意沁遍全身,在狙击镜中追踪组织高层的身影。

「g。」

全身黑衣的阴沉男子用一个单词做完自我介绍。银色长发划过衣领,顺从地垂落。

那是所有一切的起始。

「赤井探员。」

似是柔和带有鼻音的中年男人的陌生声音,紧跟着响起在他的耳畔。仿佛被击中心脏般地,赤井完全地被这份震惊攫住了。

男人向他展示和他相同的证件,以及一张调查通知单。「从现在起你的所有工作停止,银行账户冻结。请跟我到内部调查科接受调查,结束前不得离开。」男人转身命令两名手下收起赤井办公位置上的所有资料封存。只有他们四个人的办公室突然间空旷无比。

“赤井”

琴酒咆哮着撞开地下室的铁门。重心不稳地冲进去后,一下子就看到倚在墙面的赤井。琴酒扑上去用力将赤井抱住头的手臂掰开,看到的却是赤井迷茫没有焦点的眼眸。

他立刻扶住赤井站起,踉跄着朝外走去。短短几十步的路程被无限放大,苦味充塞他的胸膛。透彻骨髓深处的寒意,不断下落的心脏。有一瞬间琴酒以为自己要被这绝望击溃了直到垂落在他胸前的赤井的手指无力地触碰上他的脸庞。

“g”他听到赤井虚弱地叫出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琴酒回握住赤井的手。微微的温度温暖了彼此。奇妙的安慰感觉自心底弥散开来。琴酒让赤井靠住副驾驶席的座椅,替他系上安全带,在关上车门之前轻吻上赤井的额头。如片羽般。

转瞬即逝。

“首先我要把这家伙宰了。”

混乱的夜晚总算过去。凌晨3点半左右等在医院门口的贝尔摩得看到自己在停车场的车子以一个超烂的急刹车停在了紧急通道。贝尔摩得无法用语言形容那一刻她的心情。在看到从车子上走下来的是琴酒和那个赤井之后她更是彻底丧失了语言。

不过那时候她已经喝了医生给的镇定剂,所以很快昏沉睡了过去。等她的感觉完全恢复到平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快要傍晚的时候了。她躺在心理医师旁边的病床上她一直躺在这里听到走进病房的琴酒看着她,对德鲁说出的刚才的那句话。

吊了三天两夜的盐水,又做了好几个小手术,好不容易保住腿的心理医师还没从劫后余生的状态里走出,此时听到琴酒的宣告无异于晴天霹雳。

但是琴酒阴暗至极的脸色说明他真的要动手了。

“我不想死得很痛。”德鲁干巴巴挤出关于被宰掉前的最后愿望。

“闭嘴。”琴酒不耐烦地走到德鲁的病床旁边,伸出绷带包裹的右手,抬手的姿势有点僵硬,伤口应该还没有完全愈合。贝尔摩得翻个白眼头转向一边。德鲁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等死。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卡梅尔领着几个穿着医生服的人走进来。他和琴酒十分不快地对视了很长时间,直到医生中的一个人不耐烦地催促:“到底要不要说了”

卡梅尔立刻无视琴酒和贝尔摩得,向德鲁介绍:“他们是赤井现在的负责医生。今天上午刚从美国过来。詹姆斯说他们是全美排名第一的脑外科专家组。”

虽然德鲁是德国人,但也毫不介意地承认美国神经科学进展比欧洲这边快多了。卡梅尔又说考虑到她现在卧床休息比较好,所以希望她能够向这四位医生交接下赤井的情况。

德鲁立刻点头同意。作为交接的第一步,她向医生们说出全名以自我介绍。

听到她名字的医生们呆住,反应过来后纷纷拿出相机和日程本,围住德鲁请求合影签字。

贝尔摩得嘲讽地对看着这一幕无言的琴酒说:“看来你一时半会还宰不了这个医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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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不知道在码的字都是啥了跪踹

总之下回完结喵

、312完结

12完结

结果是赤井在专家小组试图讨论出个结果之前就自己醒过来了。

医生们一个个脸色紧张又略带点尴尬地,聚在特护病房的单向玻璃窗外,观察患者的一举一动。进入病房和赤井交谈的是颇有经验的护士长,她温和地调节了吊针药水滴落的速度,然后用同样温柔的语气询问着赤井。

玻璃窗的另外一侧站着贝尔摩得和琴酒。贝尔摩得明显注意到琴酒屏气凝神地好像没有呼吸一样。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贝尔摩得看到琴酒右手的吊针里已经开始回流血液。

但两个人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

五分钟后护士长走出来,关好房门,然后向几个人说:“病人想要见一位黑泽先生。现在马上。”

琴酒几乎是瞬间拔掉了手背的针头随手一扔便推门而入。

贝尔摩得想要帮忙捡起掉在地上的输液袋,有人已经先她的动作。她看着重新直起腰并将废弃物塞进物证袋的卡梅尔,蓦然无言。

“我希望你不是要将那个针头带回去来提取琴酒的dna。”

卡梅尔愠怒地看着她。“你管不着。”

走进病房,琴酒做的第一件事是锁起门,然后是拉起单向玻璃幕墙的窗帘。

他的手在略略发抖。因为无法确定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短短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琴酒的脑海里已经飞速闪过各种各样的可能,甚至包括“赤井的记忆退行到住在莱厄与他以房客相处所以才会说想见黑泽先生”这样破绽巨大的推测也出现。但是他无法控制这些胡思乱想。直到赤井轻轻叫了他一声。

“g。”

他慢慢转身。病床上赤井冲他虚弱地扬起嘴角,笑容里熟悉不变的骄傲与自信。

“抱歉。”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赤井抢在琴酒张口之前。“需要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我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力气。”

琴酒走到病床前坐下,握住赤井稍稍抬起的手掌。

“总之先从简单的开始说起吧。”

两周后。

柏林舍讷费尔德机场。

琴酒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来德国。组织还存在时那位先生就视德国如鬼魅之地般敬而远之,现在看来竟然相当有道理。至少经历了这回的波折之后,他不会再任赤井冒如此的风险。

不过在他身边同样等候登机的赤井表情可放松多了。已经完全恢复的赤井由于天气的关系,还是戴上了薄薄的无框眼镜。他推着行李车。两人没有多余的行李,车子上放的是两个猫用航空箱。

黑猫和灰猫被分别关在两个箱子里,喧嚣的候机大厅令它们感觉很不安,琴酒和赤井都听到了两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伏在箱底不时发出的低低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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