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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戴维王,会反而与埃尔维斯大祭司一起与你为难。

难道像是指挥家戴维王这样的伟大睿智者,也会受人胁迫”

弓勒姆失笑一声,开口说道:“萨蜜,像是这样充满感性意味的话语,可不像是出自吾那深谙政务的臣卿萨蜜尓女爵之口。

还记的你的座右铭可是政治本身就是权势与力量的博弈与角力,向来和正义、良知无关”

“可是西姆,我们现时在讲的是尼古拉斯戴维陛下。”萨蜜尓摇着头,插言说道。

弓勒姆同样摇头答道:“未想到亲爱的萨蜜,你竟然像是一名出身平凡的博学系学子一般,那么由衷的崇拜指挥家戴维侯王陛下。

但遗憾的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政治就是政治,与参与者是谁无关,在和虫巢星域殊死奋战的今日,为了大局着想,没有何种理念和欣赏是不可牺牲的。”

说到这里,弓勒姆望着萨蜜尔迟疑的神情,语调转为温柔的继续讲到:“不要怀疑我的判断,亲爱的萨尼,请你不要忘记,在你面前的男子,在泰勒格塔大星域的睿智之名虽不及指挥家陛下,但也有着卓越者的绰称,

听我的话,此刻就回去勒姆星系,不要让我昼夜担忧好吗”

弓勒姆尽显气魄却又体贴、温柔的话语,融化了萨蜜尓心底最后的犹豫,她默默点了点头,又和弓勒姆温情交谈一会,便拿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册立文书,离开了弓勒姆的营帐,在侍应拉米尔的引领下,向嗜血之羽翼星雷霆之眼平原星门走去。

望着萨蜜尔背影消失在门外,弓勒姆一脸淡然表情的从营帐书房酒架上,取下了一支卡萨莫拉龙舌兰酒,随后他畅饮着烈酒走进了卧房,在浴室淋浴一番后,便赤o着身躯躺在床榻上安然的熟熟睡去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夜晚已经到来,在太阳在嗜血之羽翼星降下之时,弓勒姆轻轻睁开双眼,爬下宽大床榻站起身躯,随意穿上一件宽松的黑色便装,走出了营帐,信步来到了萨尼罗在嗜血之羽翼星的居住之所。

“帕德罗琪雅小姐,请您向萨尼罗陛下禀告一声,就说鄙人弓勒姆求见。”虽然已与服侍萨尼罗的侍女非常熟悉,但弓勒姆仍是一如既往的微微施礼,柔声说道。

“尊荣的弓勒姆殿下,我站在营帐外,就是奉伟大的萨尼罗王之名等候您的到来,无需特意禀告,您随时可以进去面见陛下。”帕德罗琪雅朝弓勒姆深深屈膝行礼,回答道。

得到这样意料中的回答,弓勒姆微笑说声:“如此烦劳您久候了。”便迈步走进了萨尼罗居住的帐篷。

熟悉的行走在萨尼罗空无一人的庞大营帐中,穿过一道回廊后,弓勒姆便在灯火通明的营帐餐厅中见到了,已可算是自己未婚妻子的泰勒格塔大星域纹章者中最为强大而又容貌娟秀的萨尼罗女王。

望着铺设着纯白棉布,中间放置着精美银制烛台的巨大餐桌上,堆满了散发出诱人扑鼻香气的菜肴,弓勒姆微微鞠躬行礼,玩笑着开口说道:““亲爱的萨尼晚上安康,看来您已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用来款待我。

可是想要在告知,埃尔维斯大祭司将要褫夺我所有荣耀之前,给我受伤的心灵,带来一丝温暖的安慰吗”

“西姆,泰勒格塔大星域中没有任何一人有资格,褫夺你所取得的辉煌功勋,”听到智慧远超常人的弓勒姆,果然已经推断出是谁在幕后作祟,便在言辞中尽显不以为然之意,萨尼罗站起身躯,屈膝还礼后轻轻摇头答道:“但命运却可以假借敌人之手,愚弄最强大的君主。”

缓步走到萨尼罗身边,温柔一笑,弓勒姆开口说道:“萨尼,命运固然可任意摆布常人的生命。

但你是否听说过,有些人力量却可以强大到连命运都无法轻易屈辱,从而成为命运的主宰。”

未想到一向言辞平和,最喜隐藏锋芒的弓勒姆,讲出这样的话语,萨尼罗微微一愣,随即她伸手抚摸着弓勒姆的胖脸,低语道:“所谓主宰命运者都是诗歌中的虚构人物,亲爱的西姆,在真实之中,就连璀璨的真神,有时都无法逃脱命运的陷阱。”

听到萨尼罗语气始终这样悲观,弓勒姆坐在她身边的软椅上,随意从冰桶中取出一支烈酒,一面斟满酒杯,一面微笑着说道:“萨尼,我在必南孚星域虽然表现的有些闲散,但不至于留下何种不可收拾之”

“西姆,你是不是有关名叫高斯艾芙迪的堂姐,一向深得康贝奇大人的信赖”弓勒姆话音未落,望着他酒杯中升腾的气泡,萨尼罗突然插言问道。

突然间听到高斯艾芙迪五个字,一个身材高挑、皮肤雪白、气质娟雅,嘴角总是留露出浅淡笑容的年轻女子,一下浮现在了弓勒姆的脑海之中,他张了张嘴巴,晃神几息,才声音有些异样的答道:“是的萨尼,我那不幸早早去世的大堂祖,的确有位名叫高斯艾芙迪孙女。

在祖父大人定居于迈仑斯宫时,她是除我之外,唯一一个获准请益的晚辈。

只是艾芙迪堂姐在十几年前,我去望微澜星学者之城求学之初,便嫁给了亚达维斯皇室的埃尔伦德爵士,从此我们便再未联络了。

我记得就连曾祖去世时,她都因身怀生孕,未能参加,萨尼,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她的名字”

萨尼罗似乎并未觉察出弓勒姆神态中的异常情形,她没有直接回答弓勒姆的问话,语调古怪的说道:“西姆,你和这位高斯艾芙迪女爵已经二、三十年没有联系,可能不会想到。

现时她已经是一名在泰勒格塔大星域虫族研究学界,极为著名的学者”

听到萨尼罗这样讲,弓勒姆微带缅怀之意的再次喃喃插言道:“萨尼,艾芙迪堂姐自幼就对虫族研究学很感兴趣,曾经深得祖父大人器重。

而且我听传闻说,和她缔结白首之约的亚达维斯埃尔伦德皇家爵士,是个很随和、体贴的男子,留给妻子颇多自由空间,所有艾芙迪堂姐成为杰出了虫族研究学者,我并不会感到出乎意料之外。”

弓勒姆话音刚落,萨尼罗声音低沉的缓缓问到:“那么西姆,你的这位艾芙迪堂姐竟在十一日之前,突然以高斯纹章家族逝去之君主高斯贝纳嫡系子孙名义,向诸神之巅以及七十七璀璨大议院提出控诉。

质疑高斯纹章家族伯爵衔传承仪式中,本应继承尊位的高斯 曼德尔爵士,并非死于虫族之灾导致的意外,而是命丧一场蓄意谋杀,你又是否预料到了”

顷刻间,成为神祗以后弓勒姆一直平淡的面容,变得僵硬起来,几息时光过后,他眉毛微微跳动着,面无表情的说道:“庞贝纳思达萨尼罗陛下,如果这是您所讲的一个幽默笑话,吾必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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