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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召党员干部提高自身素质,拒腐蚀永不澡的时候,他们昨夜今晚怀中都搂着艳丽的小蜜,销魂蚀骨甚至梦呓着:先睡后提拔,丢人不犯法,并非我堕落,她要来我家

在加大反腐败力度的当今,“性贿赂”问题让人触目惊心,“性贿赂”也是一种腐败现象,且莫等闲视之

闻过喜看后沉思片刻说:“小捷,你写得不错。我那一篇文章肯定发表不了,而你这一篇肯定是能够发表的,我负责向报社主编推荐。不过是否把标题改一下,改为性贿赂比海洛因的危害更大,你看怎么样”

“嗯,改得很好。小闻,你说这篇文章发表着合适不合适我怕有人会说我是在讽刺我父亲。”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反腐倡廉,人人有责。咱们不谈路坦平同志吧,一提起他我这心里就别扭,说点高兴的事情吧。哎,小婕,你什么时候能够嫁给我我都已经三十二岁了,千万别让我闻过喜同志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有一种预感,可能就要雨过天晴了。”

“为什么你父亲同意了”

“还不是你的功劳,你那封好像已经让有些同志乱了阵脚。”

“是吗看来笔杆子有些时候还是能够起到作用的。”闻过喜拥抱住路长捷说:“漫漫恋爱路,坎坷伴我行,苦苦等八载,终究要天明。小捷,今天还是开着你的现代车来”

路长捷点点头说:“晚饭是好饭,千年等一回。”然后把头靠在闻过喜宽阔的胸膛上。

闻过喜哈哈一笑说:“小捷,说到车,我想起今天收到的一个短消息:修车工泡妞回来,师傅问感觉如何答曰:车型属前后驱动,车身光滑雪白无刮蹭,两前大灯下垂少许,点火后呻吟声较响,缸筒间隙较大,润滑程度不足”

路长捷笑着说:“我这里也有个短信:某女偷情,丈夫突然回家,奸夫慌忙跳窗而逃,混入晨跑人群中,有好奇者问:干吗不穿衣服答曰:裸奔没见过呀答曰:裸奔见过,但裸奔带套的没见过。”

闻过喜哈哈大笑了一阵子,紧紧拥抱住路长捷说:“小捷,此时此刻我想到了几句流行的歌词: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路长捷的芳心被这美妙的歌词所打动,闭上双眼,张开了嘴。闻过喜疯狂地吻着路长捷,然后抱起她就往卧室里进,路长捷这时候清醒了,急忙警告闻过喜说:“小闻,危险期。”

闻过喜笑道:“我天生就是一个冒险家,也知道无限风光在险峰。因此我抱定决心要先立业后成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小捷,我的心情现在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再也压制不住了。唉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我已经管不得安全期和危险期了,我要自由,我要从黎明前的黑暗中冲出去,走啦”闻过喜说罢抱着路长捷冲进卧室,用脚重重地把门关上。

路长捷深情地说了一句:“小闻,这么多年难为你了”闻过喜接道:“哈哈,晚饭是好饭”

十一

苗盼雨的“十全大补丸”计划其实在二00四年初或者说更早一些时候就开始实施了,只不过那时候路坦平不知道,也没有称之为什么计划。“十全大补丸”的第一丸是花雪月,“服药”的男人是季喻晖。

此前苗盼雨也利用过女人,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十全大补丸”这种称呼,现在有了这样的称呼,前边的就称之为第二丸、第三丸

花雪月是苗盼雨在平州带到大河市的,花雪月和侯望梅都是苗盼雨原来安排在秦汉仁身边的“谍报员”,因为秦汉仁特别好色,因此他一个人就同时拥有两个小蜜。自从花雪月来到大河市以后才与秦汉仁脱离了关系,之后花雪月在苗盼雨的精心安排下投入副省长季喻晖的怀抱。

具体的操作还有秦汉仁的一份功劳。季喻晖刚刚升任副省长不久,秦汉仁受苗盼雨之托,带着花雪月和侯望梅到了省城。秦汉仁和季喻晖在省城滨海别墅区都有房子,是苗盼雨“无代价”赠送的。那天车到省城后,已是晚上七点半钟了,季喻晖看完新闻联播才接到秦汉仁的电话,说约他到河东大世界六楼去喝咖啡。季喻晖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和女人接触了,要说他老婆就在身边,一是这个星期他老婆来例假了,二是他现在对那个黄脸婆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他一心想找一个年轻的女人,可是没有看上眼的。季喻晖接过电话对正在看电视的老婆说了声还要开个会议就出门了。他老婆原是省城一家医院里的副院长,因为身体不好,五十岁提前退休,反正她在性欲方面没有任何兴趣,也就不太关心季喻晖的行踪,夫妻两个常常是一个月也不发生一次性接触。

季喻晖驱车来到河东大世界,上到二楼,见秦汉仁和两个女的在等他,一个是侯望梅他认识,一个他不认识,他知道以前季喻晖来省城总是带着侯望梅,而今天这个漂亮女人和侯望梅长得很像却不是侯望梅,看上去又比侯望梅年轻一些。季喻晖走到秦汉仁身边时与秦汉仁开了句玩笑:“小秦,又喜厌旧了”

秦汉仁听了季喻晖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用手去摸了一下头,花雪月也有点脸红。她知道面前这位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副省长,她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职位这么高的官员,心里就有几分敬畏,甚至有些害怕,直到季喻晖很大方地伸出手时,花雪月才赶紧把自己灵巧的小手递了上去。汉仁这时才介绍说:“小花,花雪月。”

秦季喻晖态度和蔼地与花雪月握着手说:“小秦眼力不错,这姑娘各方面都好,青春美少女啊。”他松开花雪月的手,迈开大步向咖啡厅的方向走去,秦汉仁急忙说:“在温馨厅。”

花雪月走在最后,她这时仍然觉得自己的手热乎乎的直发痒,心想如果不是苗盼雨和秦汉仁,也许她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与副省长握手。

进了温馨厅,服务小姐很快把咖啡送上来了,四个人边喝边聊。这是一间宽敞的贵宾包房,靠窗的一边放着一个大桌面,如果来的人多就在这个小桌子上加个大桌面。房间里有电视,可以唱“卡啦ok”,临窗还可以眺望大河市的市景。桌子上边所有的茶具都很精致,给人一种高档次享受的感觉。左右墙壁上分别挂着一幅书法和一幅国画,书法是省内一个书法名家的作品,内容却有些庸俗:让你一次爱个够。国画显然也是附庸风雅之作,画的是一个在河边洗浴的少女,署名因太草看不清姓什么叫什么,加盖的图章又是用甲骨文般的字体刻出来的,根本识别不出是什么字。季喻晖对着国画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是什么字。秦汉仁是个粗放型的干部,他更不认识是什么内容,因为不认识其中的字,谁也不对画进行评价,怕闹出笑话。

喝着咖啡,季喻晖就把目光移向花雪月,他看花雪月的眼神就像看那幅少女洗浴图一样,很专注,又有只有女人才能看懂的余光。

秦汉仁见季喻晖用目光死死地盯着花雪月,便又一次向他介绍说:“小花,花雪月,雪花的雪,月亮的月,是大河集团综合处的副处长。”

季喻晖笑道:“多么好听的名字啊,花雪月,让人不禁联想到清风徐徐的夜晚,花儿吐着芬芳,叶儿翘首夜空,月光皎洁如水,花儿争奇斗艳”

侯望梅接过季喻晖的话说:“大老板,我看你快成诗人了,是否即兴赋一首诗啊我们洗耳恭听。”

秦汉仁也说:“大老板,就作一首诗吧。”在此种场合大家都尽量避免称呼职务。

花雪月与季喻晖有些陌生,开始不敢多说话,这时也凑热闹:“大老板,就作一首诗吧,听我们苗老板说你是很有文才的。”

季喻晖颇有感慨地说:“是啊,当年上学的时候我就经常有诗歌散文见诸报刊,这几年只做那些官样文章把诗词散文都荒废了,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季喻晖在思考,其他三个人都竖起耳朵在恭听。等了半天,季喻晖才吟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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