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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儿子就没命了,咱们也话不成啊

老四想起妻子的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他用手指着结巴和一只耳违心地说:“就是就是他们”说罢老四又昏过去了。

摆蕴菲见证人又昏过去了,急忙说:“赶紧送医院。”

当干警们送证人老四离开时,摆蕴菲亲自下楼送出公安局大门外,并嘱咐干警们一定要保护好证人的人身安全,抓紧治疗伤病。她正准备到二楼去,王太岳从平州回来了,摆蕴菲握住王太岳的手说:“老王,辛苦你了,怎么样,有收获吗”

王太岳说:“摆局,有收获。在苗禾壮的朋友中间确实有个结巴,也有个左耳掉了半截的人,都是社会上的混混,去年春节在平州打伤了人,已经逃出来一年多没有回去了,至今下落不明,会不会就是咱们抓住的那两个”

“走,到我办公室里去再说。”摆蕴菲带领王太岳进到办公室里亲自给王太岳倒了水,王太岳道了谢。

“白厅长被撞的案子破获的很顺利嘛这说明我们大野市公安局还是经得起考验的。”王太岳说。

“是啊,这次周大海立了大功,不然我们没法向省厅交待,也没法向省委交待。罪犯是大野东大世界里抓获的我怀疑是个不太干净的地方。摆蕴菲刚说完,周大海进来了,满脸胜利的喜悦地说:“摆局,这是审讯笔录,你看一下。我看已经八点了,就把犯罪嫌疑人送往看守所羁押。”

“好,大海同志辛苦了,你带领你的弟兄们动漫吃一顿,我给你报销,老规距,不能超标啊”

“一碗羊汤,两个馒头,一清二白,我知道”周大海开玩笑说。

摆蕴菲笑着说:知道还贫嘴去吧。随后给你请功。”

“请功就不必了,摆局,我这叫瞎猫碰见死耗子,赶巧了。你和王支队长不吃饭了,都八点多了。”周大海 。

“你先去,我和王支队长一会儿去吃好的,两白一清。”

三个人都笑了,周大海笑罢给摆蕴菲敬了个礼出去了,摆蕴菲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地问王太岳:“苗禾壮的朋友是不是和苗禾壮一般大小,四十岁”

“是,都是四十来岁”

“他们叫什么”

“哎呀,这个没有顾上问,你说人已经抓到了我就赶回来了。”

摆蕴菲觉得刚才那两个犯罪嫌疑人年龄似乎都不过三十五岁左右,又想起结巴看见她时大喊冤枉。就急忙翻看审讯笔录,那个结巴人叫陈子强,一只耳叫张永盛,都是三十四岁。她再仔细往下看笔录,上边没有显示作案的具体细节和作案动机,只是很笼统地说是仇杀――

问:“杀害白杉芸是不是有人指使”

答:“没有,是我自己恨白杉芸。”凭直觉摆蕴菲认为白杉芸和结巴及一只耳不可能会有什么仇恨,如果说是受什么人指使,笔录上并没有显示这方面的内容,也没有人问他们到底恨白杉芸哪一方面,为什么结下冤仇。摆蕴菲警觉起来,说:“太岳,我觉得不对劲儿呀,这个案子里边存在三个疑点。太岳你看啊,第一,年龄不符,这两个人不一定是苗禾壮认识的人。第二他们不可能与白杉芸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如此毒手。如果是受人指使,他们没有把幕后指使者说出来。第三,我想起来我送证人下楼时似乎听见结巴在喊冤。我看这个审讯笔录太不详细了,存在明显的露洞。走,太岳,咱们现在到凤凰山看守所会会犯罪嫌疑人去。”

摆蕴菲和王太岳匆匆忙忙来到公安局大院里,摆蕴菲一上车王太岳开着车驶出公安局的大门。

三菱吉普车行驶在凤凰山的山道上,天空乌云密布,山道非常险峻,一边是悬崖,一边是万丈深渊,摆蕴菲不自觉地提醒王不岳开车小心一点。路上不时有拉煤的大卡车下山,每遇到会灯时,由于山道太窄,王太岳不得不放慢车速,有时还得停下来让车。

来到大野市凤凰山看守所门口,他们看见看守所长韩二宝站在门口,好像已经得到消息在迎接他们。下了车摆蕴菲一边与韩二宝握手,一边问:“韩所长,出来迎接我们”

韩二宝样子有些窘迫:“啊,啊,我没事在这里散步正好迎接住领导。”

“走,看看今天送来的两个犯罪嫌疑人。”

“啊,好,好。”韩二宝应着话随摆蕴菲上车,车子驶进看守所大院。

当摆蕴菲、王太岳和韩二宝来到关押犯人的监舍门前时,韩二宝匆然说道:“哎呀,看我这记性,支队长周大海把他们送来时交待我们继续审讯,说这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谋杀案,一定要继续审讯,挖出幕后的指使者,周支队长认为结巴和一只耳可能还有重要的作案细节没有交待出来,结巴和一只耳分别在审讯室里关着继续交待问题呢。”

“走,我们到审讯室看看去。”

“好的,好的。”韩二宝答应着引摆蕴菲和王太岳往审讯室那边走,有一个狱警跑着来向韩二宝报告说:“报告韩所长,结巴和一只耳都畏罪自杀了。”

“啊,你说什么你们他妈的是吃干饭的啊怎么会让他们都自杀了呢啊”韩二宝一副暴跳发雷的样子,那个狱警的表情有些恐慌无奈。

摆蕴菲他们匆匆来到审讯室里,看见曾经对着她喊冤的那个结巴,额头上一个大坑,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凭她的经验,如果没有外力,犯罪嫌疑人自己往墙上撞是不可能把头撞出那么大一个坑的。摆蕴菲又来到关押一只耳的审讯室里,一只耳的死与结巴的死法有着惊人的相似。那个狱警说:“我们就去吃了点饭,有人站岗,谁知道他们竟然会畏罪自杀。”

摆蕴菲很果断地说:“把你们的监控录像打开看一下”

韩二宝搓着手很无奈地说:“摆局,唉,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啊,一个月前监控设备就坏了,由于经费紧张到现在还没有修理呢。”

摆蕴菲心中产生了一连串的问号:周大海为什么没有向她请示就急急忙忙把结巴和一只耳送到看守所来是不是在局里不好下手韩二宝站在门口似乎有其他的事情,见了她没什么话说才说自己在门口散步碰上她了。结巴和一只耳的死是否与周大海和韩二宝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周大海和韩二宝是否与黑恶势力有什么牵连结巴和一只耳是不是苗禾壮的朋友白杉芸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黑恶势力,他们要下如此的毒手此时此刻摆蕴菲想到了四个字:敲山震虎。

这时韩二宝的车从外边回来了,又让摆蕴菲产生了疑心,车是不是去送什么人了摆蕴菲突然说:“韩所长,借你的车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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