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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核武器,其实仅仅是你们人类觉得威力巨大而已,对于异宇宙的生命来说,那和你们过年用的鞭炮其实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就算是你现在,都可以轻易的抵挡住核武器的进攻。”他回答道。

“那你可以告诉我那六个人在那里,什么样子的吗”我问道,如果不能改变,就去接受,也许可以和他们去商量一下。

“对不起,我和他们的接触与你一样,我只能够认识他们的意识波,而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的样子,不过,你回去不久,就可以见到他们了。用你们的话来说,这就是宿命,无法改变的,除非,你们愿意放弃地球。”他显得有些遗憾。

“那你可以告诉我异宇宙的事吗比如,他们什么样子,怎么攻击”我问道。如果不能改变,那就好好的面对,知道一些敌人的情况,总是有利无害的。

“对不起,异宇宙的生命不能以什么来形容,每一次的进入,他们的形态总是不一样的,不过可以放心的是,他们总是会以他们入侵的星球上的生命可以理解的形式进入,也就是说,你可以去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而现在,即使是我,也无法知道。”他的回答同样充满了遗憾。

“那好吧,那可以告诉我,在那个梦境里的生命我可以带出来吗他们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消失吗还有,可以让那个世界里死亡的人复活吗”我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打算,如果什么都不可理解,那么就在面对的时候再理解吧,现在,还是问问是否可以实现答应红儿的事,还有,武威的死,是我永远的痛,即使是在梦中,可是她如此的真实。

“这个你不应该问我,那个世界在你的脑海中,是否会消失,里面的人是否可以出来,是否可以复活,不是我来决定,而是靠你自己。”他回答道。

什么这是一个什么答案,我真的无法理解了,就算是一个梦,里面的东西也是绝对不能带入现实的,复活又是怎么回事他是一个什么意思,我心里非常的迷茫,可是我没有再开口询问这个事情了,我知道他又无法解释,或者说,我又无法理解了。难道是我用心的想就可以了吗如同那个无之力,什么都取决于自己的思维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得力量可以全部的带入现实的世界,然后最后因为这个力量,成为拯救地球的英雄吗”我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些无法理解的事以后慢慢去理解吧。

“不能够说,你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带入现实的世界,你在你自己的世界中的力量,只是以一种你可以理解的方式表示出来,回到了地球,你会发现你的力量和你在你自己的世界中的力量有一些差距,希望你到时可以去理解。”他回答道。

“英雄,我觉得我不太理解你的说法,如果在你的脑海中,拯救一个世界就是英雄的话,那么,如果你们通过了历练,你们就可以说是英雄了。”他回答道。

“什么意思”我觉得他的话里似乎有别的什么意思,可是我依然没有理解。

“你以后会知道了,在那个时候,希望你可以体会同为人类的他们,毕竟,他们还是非常低级的一种生物,而你,相当于已经进化到了一种他们无法想象的高度。”他回答道。

“不要又用这种以后知道的话来搪塞我好吗”我又有些不满了,他的话不但是搪塞,而且还有莫名其妙的意思在里面。

“好了,我不能和你多说了,这里的时间是以你们地球上的时间来过的,第四捍卫者已经觉醒了,我必须走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在你找到了第一捍卫者以后,你去询问他吧,或许你可以得到一些信息。”他回答道,他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马上就要离开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问题”我连忙想叫住他。

没有任何的声音,又是宇宙无尽的黑暗与寂静,只有周围的恒星在不停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时有流星陨石飞过,我站在宇宙的中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说的什么意思我还是有些没有理解,他所说的异宇宙的生命,到底是不是算入侵我们的地球,入侵的时间也不知道,入侵的方式也不知道,而且他的意思是,入侵的原因就是没有原因,好像只是为了好玩。

嗯怎么了我又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消失,又要到那里去了我问着自己。

“雪鹰,雪鹰,起来了,不是昨天被那个公司打击了,你就不找工作了吧,今天一个辽宁的公司好像不需要四级,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一个及其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我微微一想,好像是我们寝室一个绰号叫“公主”的人的声音。

回来了吗我问自己。

那个梦结束了吗我又问自己。

真正的开始就要到来了吗我再一次问着自己。

可是,我都无法回答。

“起来,起来,你不去不想找工作吃饭了说。”感觉有个人在推我。

“好的,马上。”我回答道。睁开眼,进入眼帘的是分隔了四十多年的我都上铺,但是又像是在昨天,我有一些迷茫,那真的是一个梦吗

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啊我将面对的是什么呢

梦幻现实梦境篇完

现实篇 契子

“咳,咳,咳”我不停的咳着,血已经呛进了我的肺部,我感觉非常的难过,周围的碳元素和水分子已经非常的少了,硅元素也不多,我腰间的圣力护裙不停的发出强烈的白光,似乎它也有些着急,我的伤已经保持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有好,体内的血液不停的产生,用以抵消不停流出的血液,维持着身体机能最低限度的正常运行。

“信长,你没有事吧”我问着同样斜躺着的一个穿着典型日本武士服的人。她是一个女人,我仅仅见过她一次,因为她总是穿着一身日本武士的盔甲,头上也是带着那种日本武士特有的尖角头盔。每次看见她,我都会想到那个世界里我在地下拳场遇见那个使用“暗黑拔刀流”的暗黑沙迦武士,不过她没有那么的邪恶,反而有着日本女人的温柔,甚至有时还给我们做日本料理。遗憾的是,她从来没有脱下过那个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盔甲,也许地球上的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的样子,在看见她穿着这一身去给我们表演茶道或是做日本菜,我们都会笑的,除了那个从来没有表情的第七捍卫者。

“没什么,只是小脑被震碎了,但是可能一个小时内不能行动了。”她的声音非常的好听。记得我在刚和她见面的时候,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用这种甜美的声音告诉我,她的名 字叫做“织田信长”。我不信,没有什么人会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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