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节阅读 80(1 / 2)

加入书签

揍在狄拉夫的脸上。

狄拉夫踉跄地退后两步,惊讶地放低他的武器。接着僧侣带着狂怒地抬起头,把匕首往拉森的胸甲上一掷。

匕首滑过拉森的铠甲,只在上漆的钢铁上刮出一道无用的痕迹。狄拉夫惊讶地瞪着那套铠甲。「那铠甲应该只是为了炫耀」

「你现在应该要知道,狄拉夫。」拉森说,举起他带着铠甲的右拳猛击僧侣的脸部。虽然那些扭曲的骨骼抵抗着拉森的拳头,但也在钢铁下嘎吱地发出令人满意的声响。「我做的没有一件事情是为了炫耀。」

狄拉夫摔倒在地上,拉森从剑鞘中拔出僧侣的配剑。「派出你的船舰,伊凡托」他大喊。「菲悠丹的军队不是为了来统治你们,而是为了把你们屠杀殆尽。如果你还想拯救你的人民,就快点行动」

「上神诅咒你」伊凡托对着狄拉夫咒骂,叫唤集结他的将军。接着他顿了下来。「我女儿」

「我会救那个女孩」拉森冷哼。「拯救你的王国,你这个傻瓜」

虽然达克霍的身体有着惊人的高速,但是他们头脑恢复的速度也与常人无异。他们的震惊给了拉森珍贵的几秒钟。他挥舞着剑把纱芮奈推进一条小巷,然后自己堵住入口。

瑞欧汀感觉到池水冰凉的拥抱。池水是有生命的,他可以听见它在他心中呼唤来,它说,让我给你解脱。像是温柔的双亲,想要融化他的苦难与悲伤,就像是瑞欧汀的母亲。

来,它又说了一次。你真的可以放弃了。

不。瑞欧汀想。还不行。

菲悠丹士兵终于把所有的伊岚翠人都洒上了油,准备好他们的火把。就在进行的过程中,苏登以一种克制的圆形移动他的手臂,丝毫没有加快速度,仿佛他还有击剑课那样的充裕时间。路凯甚至怀疑苏登是不是并不打算展开攻击,而只是单纯地替自己做好准备。

然后苏登突然暴起行动。年轻的男爵冷不防地冲向前去,像是舞蹈般地旋转,展开第一次回旋,对着一个正在吟唱的僧侣战士猛击他的胸口。一声清楚无比的爆裂声响起,接着苏登再次旋转,飞快地像是鞭子般抽打在僧侣的脸上。恶魔的头颅三百六十度地转了一圈,他的双眼膨胀突起,他强化过的脖子啪地一声应声折断。

而从头到尾苏登的眼睛都是闭上的,路凯不能确定,但他觉得他看到了某种东西在拂晓的阴影中,苏登的动作仿佛散发着一种微弱的光芒。

路凯发出一声战嚎激励自己同时让敌人恐惧抓起桌脚用力地挥向其中一名士兵。木头从那个人的头盔上弹开,但那一击却强得足以让他昏眩一下,接着路凯扎扎实实地猛力打在那个人脸上。士兵倒下,路凯夺走他的武器。

现在他有了一把剑。他只希望自己知道怎么使用它。

达克霍僧侣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大,身体也更强韧,但拉森却比他们更加坚决。许多年来的头一遭,他的理智与心灵合而为一,他感觉得到力量一如他第一天踏上亚瑞伦时的力量,自信他能拯救这些人民。

他击退了他们,虽然只是勉强。拉森或许不是一个达克霍僧侣,但他是一位剑术大师。他所缺乏的力量与速度,他就以技巧来补正。他挥舞、突刺戳进一个达克霍的胸膛,砰的一声插进两根肋骨之中,剑刃滑过变宽变厚的肋骨,直戳进心脏。达克霍大口喘息着,在拉森拔出剑的同时他也跟着倒下。然而僧侣的同伴却迫使拉森退入巷子中。

他感觉纱芮奈就在他身后,拿出手中的碎布。「他们人数太多了」她说。「你不可能打过他们所有的人。」

她是对的。所幸,那一整群士兵有了变化,拉森听见另一边也出现了战斗的声音。伊凡托的近卫也加入了战局。

「跟我来。」纱芮奈说,猛拉他的肩膀。拉森冒险地回头看了一下背后。公主指着旁边半掩着门的一栋建筑。拉森点点头,格挡开另一次攻击,接着转身就跑。

瑞欧汀啪地一声冲出水面,反射性地挣扎着吸气。迦拉旦和卡菈塔惊讶地跳了起来。瑞欧汀感觉到冰冷蓝色的液体流过他的脸庞。这不是水,是某种别的东西,某种更稠密的东西。他没有办法再多留心,赶紧爬出池塘。

「稣雷」迦拉旦惊讶地说。

瑞欧汀摇摇头,无法回应。他们以为他会被分解但他们不知道除非他愿意,不然这个池塘并不会带走他。

「来吧。」他终于嘶哑地说,摇摇晃晃地踏出步伐。

尽管有路凯充满活力的奇袭和苏登的强力攻击,其他的市民却仍只是麻木地站着呆看。路凯发觉自己绝望地和三名士兵战斗,他还活着的唯一理由是因为他拼命地闪躲逃跑,而没有真的攻击。等援军终于出现,却是一群奇特的来源女人。

好几个纱芮奈的击剑学生捡起木条或是掉落在地上的剑,加入路凯的身后,比他更加熟练而有技巧地挥舞着那些剑刃。她们的加入攻击让人非常惊讶,有一瞬间路凯甚至觉得她们有机会能获胜。

但随即苏登哀叫着倒下,剑刃划伤他的手臂。占杜人的专注一旦被打破,他的战舞也跟着失效,一根木棍往头部的简单一击就让他无法继续战斗。老王后伊瑄也随之倒下,一把长剑穿过她的胸口。她可怕的哀嚎,还有鲜血溅满衣裙的景象让其他女性也跟着害怕了起来,最后她们挫败地丢下武器。路凯的大腿被划开一道长伤口,他的对手终于明白他丝毫不明白怎么使用他手上的武器。

路凯痛苦地大喊,倒在石子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士兵甚至不屑杀死他。

瑞欧汀以令人害怕的速度冲下山,王子又跳又爬,仿佛他不是几分钟前才从昏迷状态中醒来。如果踩滑一跤,踏错一步,他就会立即滚动下去直到撞到山壁为止。

「杜洛肯啊」迦拉旦说,努力地扶稳他。以这样的速度,几分钟内他们就会抵达凯依城。

纱芮奈躲在意外出现的解救者旁边,在黑暗中完美地静止不动。

拉森透过地板往上望,是他发现了地窖门,把它打开将纱芮奈推了进去。在底下他们找到了惊恐的一家人,在黑暗中依偎成一团。他们安静而紧张地等着,而达克霍穿过房子又从前门离去。

终于,拉森点点头。「我们走吧。」他说,伸手撑起地窖门。

「待在这里。」纱芮奈告诉那一家人。「除非必要,否则别上来。」

枢机主祭的铠甲在爬楼梯时叮当作响,接着他谨慎地偷看了房间一眼,再示意纱芮奈跟上来,接着他们躲进房子后头的小厨房。他开始脱下他的铠甲,一块块放在地上。虽然他没有解释,但血红色的枢机主祭铠甲实在太过显眼,和它的保护能力相比有些不值得。

当他进行的时候,纱芮奈惊讶地发觉那些金属的实际重量。「你这几个月就这样穿着这一身真正的铠甲四处行走那不会很难受吗」

「这是我职责的重担。」拉森说,脱下最后一块护腿。血红色的铠甲涂漆上充满了刮伤和裂痕。「一种我已经不配拥有的职责。」他铿地一声丢下它。

他看着护腿,然后摇摇头,然后脱下他厚棉的内衣,只穿着一条及膝的裤子,再把无袖的上衣缠在他的右臂上。

为什么要包住手臂纱芮奈好奇地想。某种德瑞熙装束然而其他的问题更加重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