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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来一场,你四我三。”

慢慢地,彼此情势已经由四千对四千演变成三干对一千,徐昙如可说是一败涂地。经过这样的操演,徐昙如才知道,原来自己连纸上谈兵的工夫都差人一大截,她这时已经忘了刚刚的羞意,脸上涌现的是一抹不认输的坚定,两人二话不说,又整理起桌面上的石头。

一面整理,徐定疆忽然从桌旁搬起一个石块,放在桌脚说:“这是一个高一百公尺的平缓小丘,在平原的一角。”

原来地形也会改变徐昙如涌起了兴趣,咬牙与徐定疆接着在桌上缠战下去。

时光悄悄的流逝,不知下觉间,天色已经大亮,换班的玳香正从后殿走来,一看到庭中的景象,她微微一愣,安静的向着凉亭走去。

玳香走来自然瞒不过徐定疆,他手上不停,转头带着三分歉意的望向玳姿说:

“姿儿,去休息吧。”

玳姿睑上倒是看不出来怨怼,她应是了之后微笑一下说:“小王爷也要记得休息。”说完转身去了。

徐昙如这才发觉天光大亮,她一惊,猛一个站起说:“我我该回去了。”

“有得到什么吗”徐定疆一拍手,散去手上的石尘,一面追问了一句。

徐昙如小脸发光,点头说:“我的阵势过于死板”

“说死板太过了。”徐定疆微笑说:“可说沉稳有余、灵动不足,也许与你的个性有关。”

“是。”徐昙如必恭必敬的受教,刚刚这几个小时,她被徐定疆杀得兵败如山倒,早已心悦臣服。

“我也有缺点。”徐定疆微笑说:“我与你恰好颠倒,机变有余、沉稳不足。

若不是看了你的阵法后有所体悟,未必能教你什么。“

徐定疆昨夜阅读徐昙如的阵法著作,确实颇有感悟,但他这么说自然有三分客气,毕竟徐昙如年仅十五,又没有实战经验,想赢徐定疆本就不易。

徐昙如心里十分高兴,但实在没有时间再多说了,这时应该已经要开始早课,两位供奉说不定已经到了,徐昙如慌慌张张的鞠了一躬说:“多谢定强大哥,小妹下次再来讨教。”话一说完,她急急的展开身法,向着出口奔去。

徐昙如这么一走,徐定疆才想起自己还没把她的手抄本还给她,徐定疆耸耸肩一笑,想来这两天这小丫头一定还会来,倒下用急着还她。

一小王爷“玳香见徐昙如急急忙忙的纵身而去,她有些诧异的说:”小王爷,那是什么游戏“

“不是游戏。”徐定疆转过头笑说:“是阵法的演练。”

玳香对此没兴趣,目光一转,稍皱起眉头说:“她来了一夜”

徐定疆暗吐了一下舌头,咧嘴一笑说:“香儿,好久没尝到你的手艺了。”

每次都用这转移话题。玳香眼一瞪,啐了一口说:“只可惜姿姐”

徐定疆搔搔头,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他索性一把抱起玳香,在玳香惊呼声中,徐定疆倏然掠回屋中,房门同时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反正天色刚亮,大可睡个回笼觉。

随着烈日逐渐的升高,一直往北急赶的部队奔驰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终于刘礼一声令下,命令部队在一处有着疏落树荫的小林地做个简便的驻扎,毕竟将领们虽然能数日夜不眠不休,大部分的士兵可没有这种能耐。

刘礼一直没有拨出部队让白家人统带,所以白家一众一直还是这么近三百人,不管大伙儿功夫多高,遇到扎营还是得自己来。

不过白家人中自然也有几个人不用动手,比如白鱼旭,就正背着手在一旁林中沉思,不过他的表情,实在是开怀不起来。

昨日傍晚周广来小闹一场,刘礼虽然不说,白鱼旭心里却是更担心了,周广虽然没说出白浪托他何事,但这么藏头露尾,刘礼纵然没想到与熊族有关系,难免还是会怀疑,另外再加上白玫的事情白无旭想到这些,不禁摇头长叹。

除了白鱼旭之外,白浪、白彤等人自然也不用动手,白浪眼看着白家军在忙着,他心里还是挂着刘芳华。此时,白浪心念一动:心想这几日休息刘礼都没有召见,自己不如出去探探,说下定能见到刘冥或是刘芳华的踪迹。

刚走出没几步,白浪便见到了白无旭一个人在林中踱步,白浪觉得避开也十分怪异,于是往前两步,向白无旭打了个招呼。

白鱼旭见到白浪,勉强的笑了笑,跟着又摇摇头说:“浪贤弟,你的左手经脉没什么异状吧”

说老实话,被这么一位老人家叫贤弟白浪实在十分不习惯,他尴尬的笑了笑说:“该没问题吧。”

两人对过这句话后,疏林中又陷入了沉默,毕竟两人间本就没什么话题,白浪顿了顿,正想托辞离开,却听仰着头望天的白鱼旭蓦然又说:“不知你对胸怀天地可有什么体悟”

这可是提醒了白浪,自己现在除了左手的功夫外,还有这么一个问题要解决。

白浪迟疑的说:“惭愧,毫无头绪。我也想过是不足该向您请教转换先天的功夫”

白鱼旭一怔,回头说:“我随时可以告诉你,但若说了,以你的功力十分容易在练功时达到,很自然而然就会练成,所以我才没说但若你决定要练,随时可以问我,只不过要慎重考虑。”

原来如此,白浪心里有些惭愧,当时还有些怀疑白鱼旭藏私,白浪诚心诚意的说:“多谢,我会仔细思量。”

“还有一件事”白鱼旭停了片刻,缓缓的说:“我的个性暴躁易怒,对很多事隋都看不远,这百余年来,我曾做了许多错事”

白鱼旭怎么突然提起这种事白浪愣着没有说话,只听白无旭接着说:“我一直觉得阿彤的个性与我少年时很像,我实在不希望他重蹈我的覆辙,所以对他格外严厉,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白彤的个性确实颇难相处,白浪目光往回望,见白彤正在指挥着白家人,白浪不知如何措辞,停了片刻,只好有些口不对心的叹口气说:“也许您担心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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