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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去当保镖也不错的,对方出的工资也相当地高了,但考虑到杨意的情况,娄燕妮可惜地委婉拒绝了,不过还是留了联系方式,打算等杨意情况好了,到时候再联系。

晚上娄燕妮在电话里跟韩凛说这事儿,韩凛心道幸亏让人跟着娄燕妮,“特种部队出身的战士,但特种部队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杨意和徐天这样的情况还得咱们多费些心。”

娄燕妮和韩凛在打电话,杨意就在厕所里压腿,她有些苦恼地捏了捏腰间的肥肉,她才被她们韩队安排到嫂子身边不到一个月,身上的肉就涨了五六斤,今天飞腿踹人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灵活性没有之前好了。

和杨意有同样苦恼的还有徐天,杨意是娄燕妮一个人投喂,他是四个。

不过他也有比杨意好的地方,韩家四兄妹虽然很聪明,但毕竟还是孩子,又十分相信父母的话,他们对徐天很关爱的同时,又非常喜欢身手出众的徐天,没过多久就混熟了,感情非常地好。

总而言之,杨意和徐天算是在韩家安顿了下来。

李自成那里也有安排,他的父母已经退休,现在是疗养院和家里两边住,出入都会有警卫员陪同,安全方面李自成还是挺方心的,就是他妻子儿女这边,需要他多费一点儿心,重点是李康凡,他对李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左卫国回港城处理了事情后,很快就回了京城,开始系统地着手调查邢小娟生前生后的事情。

这些事情李自成和韩凛都不适合干,只有他适合,因为他大手笔的投资,精神病院那边非常配合他的工作,主要是左卫国也没有调查过那些敏感的事情。

左卫国跟确认邢小娟死亡的几个医生谈过,医生们倒是很确定邢小娟已经死了,“我们很确定,患者的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从精神病院这里,左卫国查到了近郊的一家殡仪馆,精神病院确认邢小娟死亡后,邢小娟就被送到了这里。

因为有精神病院的领导陪同,殡仪馆这边也非常配合,给左卫国查到了当时的纪录,“都是按着流程走的,没有问题,骨灰因为长时间无人认领,已经存放到了仓库中,您需要过去看一下吗?”

左卫国点头。

仓库里有许多无人认领的骨灰坛,都是统一的素纹,邢小娟的摆在角落里,只有一个铭牌能知道那个坛子里装的是她,左卫国目光落在那个平平无奇的坛子上。

“要不要,揭开看一眼。”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灰而已,人死如灯灭,剩下的不过是一捧灰。

一般人还是心存敬畏,不敢看的,但左卫国倒不怎么怕,他本来就是重活一世的人,他直接打开看了一眼,里头就是一点儿骨灰而已,他叹了口气,把盖子给盖上了。

从殡仪馆出来,左卫国思绪有些乱,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邢小娟真的死了?

左卫国这里暂时没有什么进展,所有能查到的,都是明面上的东西,问了人后,也没有找到什么破绽,从殡仪馆出去的时候,左卫国突然想起,“当初负责操作火化的人,不知道是哪一位?”

“这好几年的事了,得去看一下档案纪录才行。”负责接待的女同志倒是没有不耐烦。

左卫国微笑地看了她一眼,“那麻烦了。”

中年成功男人的成熟魅力还是有一些的,女同志又赶紧去给左卫国查了资料,“当时负责操作的都是馆里的老人,有两个已经去世了,还有一位前两年也退了休。”

左卫国对接触过邢小娟的人过世非常敏感,当即就追问起了那两已经过世的老人的死因,他这样问,其实挺冒昧的,负责接待的女同志用十分稀奇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没有人像他这样追根究底吧。

“周叔是死于癌症,刘叔是寿终正寝,睡过去的。”不过女同志还是回答了左卫国的问题。

从殡仪馆里要了那位退休老人的地址,左卫国才和陪同他一起过来的精神病院的领导出了殡仪馆。

“现在要去找这个老人家问?”李自成听完左卫国那边的情况,也觉得左卫国挺稀奇的,他听完全程,觉得邢小娟应该是真死了才是。

哪有人能手眼通天,从精神病院那种地方逃出来,而且到火化这个流程,一直都是有人看着的,怎么跑,骨灰也都在,“要不就算了吧,别是你们想多了。”

左卫国看向韩凛。

韩凛点了点头,“我明天跟你一起过去,先去访访看。”

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但是小心无大错,韩凛半点也不敢小瞧能把手伸进大院里,妄图通过大院来加害娄燕妮的女人。

这个邢小娟,一直就挺邪性的。

第七百零五章

左卫国跟韩凛是一样的想法,两人约好了时间,第二天一早就在左卫国住的地方碰了头,李自成觉得他们太执着,但也想知道事情会往哪方面发展,所以一大早也跟了过来。

那退休老人就是附近郊县的居民,听说是个孤寡老人,独自一人住在棚户区里头,韩凛他们到的时候,老头正坐在外头用一个铁皮桶掏成的炉子在烧火做饭。

住处简陋,老人穿得也很简陋,左卫国试图跟老人搭话,但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耳背,还是什么缘故,老人并不搭理他。

“别问啦,老头就是这性子,独得很!”老人旁边的邻居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目光在韩凛他们几个身上转了一圈,直觉这几个人身份不一般,“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是。”

左卫国又尝试了跟老人沟通,但老人并不搭理他,只顾着停头烧火。

三人一看,还真问不出什么来,便坐到那中年男人搬出来的椅子上,跟他闲扯起来。

“这老头啊,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独来独往地,也没个亲戚什么的,以前在殡仪馆做事,这人哪,就越来越独了。”中年男人说起那老头来,话还挺多的。

听到左卫国问他,这老人是什么时候退休的,男人想了一下,“好些年了吧,我想想,好像是八七年那会的事儿了,对,那年我丈母娘过世,就是那年退下来的。”

说完,又听左卫国他们问起老人退休后生活和平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中年男人直接就笑了,“啥不一样啊,他啊,天天早上天不亮就起了,给自己煮个面条,然后出门去捡柴火,捡破烂,中午回来一个人随便吃点什么,下午歇一阵子,就又出门捡破烂了,晚上吃点剩饭,一天就过去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天天都这样。”

见他们在这里说那老头,四周的邻居也有坐过来的,你一句我一句补充完,他们说的时候,那老头就在屋门口烧他的火,然后给自己熬药。

“对,身体不好很多年了,退休工资不够吃药,就捡破烂换药钱。”这是平时跟老头还能说上几句的另一位老人说的。

也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三人对视了一眼,左卫国身上是常备了烟的,刚刚人慢慢多起来的时候,已经散出去了一包,这么又摸出一包来散,“谢谢大家伙儿。”

临走的时候,左卫国又蹲到那老头身边问,可惜老头瞟了他一眼后,就不再看他,左卫国叹了口气,只能摇了摇起身。

“这事就到这里算了?”李自成这段时间也够累的,天天接送老婆孩子,上班的时候还提着心,他以前没什么建树,也不像韩凛这样,说喊人就有人来帮忙,就是韩凛要帮他介绍人,他担心家里人不安,也没让安排,都是自己亲自动手的。

左卫国皱着眉头,“暂时就先这样吧,但是,你们平时还是要注意着点儿,我心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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