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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辅不解了。“军门。刚才那一炮当真是厉害军门似乎不怎么高兴的这是何解啊”

唐继光放下望远镜,声音冷冷的反问道:“如果是平时,只是造成一座楯车损毁吗”

王辅怔了怔,喃喃道:“军门的意思是”

“雨水”唐继光深呼吸一口带着雨水溅起尘土的空气,沉声说道:“暴雨,把干硬的土地变得都泥泞了炮弹落在地上,立刻陷入泥坑中,反弹不起来杀伤力,少说已经削弱了三成”

王辅也不是有勇无谋的人,想到其中对东江军的影响,他的脸色立时严峻起来,紧紧抿着嘴唇。心中的欢喜,已经一扫而空了。

东江军之所以有把握抵住八旗军的进攻,其中火炮就是一个关键的重要性。不算太大的破虏堡,除了虎蹲炮外,便布置了八十多门或大或小的火炮。而虎蹲炮更是布置了一百二十门计算起来,破虏堡内足足有二百门以上的火炮,如此庞大的火炮基数,恐怕比之大明国都北京城也差不到那里去。

可是现在这些火炮却失去最少三成的威力注意是最少也许失去的威力更多,五成都并非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说破虏堡眼下的整体防御被削弱了两成,都不算夸张的评价。

唐继光注意到的事情,努尔哈赤那里能人辈出,怎么可能没有人注意到呢很快前头统领兵马的猛将甲喇额真雅虎子就派人把这战报送到努尔哈赤跟前。

努尔哈赤听完那士兵的禀报,立刻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很好当真是天助我也唐贼的火炮威力大减本汗今天定然要拔下这根毒刺明年,本汗可以认认真真的考虑入关大业了哈哈”

“大汗英明有大汗在,进那花花大明,享受荣华富贵指日可待日后史书上,大汗定然能够超越蒙古那成吉思汗成为草原上至高的王者”额尔德尼连忙谄笑道。

自从那日建言撤退后,努尔哈赤就明显对额尔德尼有些疏远了。额尔德尼也心中暗暗着急,平日多有奉承,眼下碰到努尔哈赤高兴的时候,额尔德尼那里还会不趁机好好恭维一番,好补回失去的圣眷。

“嗯”努尔哈赤矜持的应一声,不过脸上的骄横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了。在这一刻,努尔哈赤完全忘记了骄兵必败这四个字。

似乎所有君王年老之后,都会变得有些昏庸。其中就有把汉朝推向巅峰的汉武帝,其晚年巫蛊之祸造成父子相残。又杀了两个女儿,阳石公主和诸邑公主,乃至于连功臣之后。卫青的儿子卫伉也被牵连进去,最后被杀。

把唐朝推向巅峰的唐玄宗李隆基更绝,宠信口蜜腹剑的李林甫,重用胡人。信任只会阿谀奉承的无能外戚。导致安史之乱爆发,唐朝自然虽然平定判断,却失去了对地方的控制,一直处于苟然残喘当中。从某个角度上说,是唐玄宗把唐朝推向了覆灭的道路。

一边站立着的青衫文人。见状欲言又止。

努尔哈赤虽然老了,但眼力还是很好的。努尔哈赤和颜悦色道:“宪斗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多亏了你夜观星象,这才得以在今天鼓起士气哈哈哈”

“大汗客气了能够为大汗效劳,是学生的福分”那青衫文人,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只是学生认为,现在谈拿下东江镇。有些过了那唐继光为人狡诈。而又英勇善战,麾下虽然说多新兵,但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狼虎之师大汗应该慎重一些比较好当然,学生见识不广,说错的地方,请大汗海涵”

努尔哈赤是什么人啊说好听的就是自信。说不好听的就是自大。听了青衫文人婉转的劝谏,那脸色立时变得有些难看了。虽然很快就收敛起来。但心中的疙瘩却不可能去了。努尔哈赤看向青衫文人的目光,也没有了原来那般和颜悦色了。目光带上几分阴冷。“嗯你后面的话说的好,自己见识不广。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宪斗,精通天文地理的,不一定都是诸葛亮知道吗”

努尔哈赤后面的语气,就隐隐约约带上了责骂。

“是多谢大汗教诲学生知错”那青衫文人脸色立刻涨红,心中自然不忿了,但他更加知道努尔哈赤那翻脸不认人的本领。青衫文人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吞,语气上还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认错。

对于青衫文人的认错,努尔哈赤很是满意。再轻轻巧巧的安抚几句,注意力就落在破虏堡上。

八旗军的军阵已经靠近破虏堡城墙了。攻城梯都已经架在城墙上,那攻城梯带有两道精铁锻打的铁钩,挂在城墙上后,就算那大斧头砍劈也要好半天才劈断。架在城墙上后,哪怕东江镇士兵也无奈的看着,不过东江军士兵也并非无所作为的。

两名东江军士兵全心全力抬着一根滚木到那攻城梯上方。滚木乃是从山中砍伐来的松木,并没有经过太多处理,只是把树木砍伐下来,树枝简单的清理一下。留下来的树枝都非常尖锐而坚硬。还没有使用,可以预见这滚木的威力。

其实最好还是用金汁,滚木是用一点少一点,。金汁原材料就不用说了,取材容易。只是眼下大雨倾盆,这金汁还没有拿上来,已经被冰凉雨水给冷的成温水。

那攻城梯刚刚上了三名八旗军,城头处的滚木已经落下。攀爬在前头的八旗军倒也聪明,显然是一名老兵。哪怕黄豆大的雨水落在脸上叫人生痛,依旧没有低下头。

这使得他在滚木刚刚抛出城墙,就已经看到了坠落的滚木。连忙把身体贴在攻城梯上。用盾牌铁着头部,形成一个斜坡。这老兵显然还没有忘记往下面提醒一句。“滚木来了小心”

只是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大雨把声音盖住了,还是其他缘故。下方的八旗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滚木沉沉的撞在老兵的盾牌上,哪怕已经有所准备,老兵还是架不住闷哼一声,盾牌往下一沉。

只是无论怎么说,滚木也滑开了。只是滚木并没有滑开太远。而且盾牌形成斜坡的缘故,更是让本来静态落下的滚木,在空中翻滚起来。

老兵后面的八旗军并没有被砸中,但却被滚动的树枝在后背划过。这是一名阿哈,他并没有盔甲,只是穿着一件粗麻布衣,锋利的树枝立刻划破那麻布衣,在其背后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恐怖血痕。别忘记现在还是下雨的,雨水落在伤口上,那种痛苦,更是剧烈。

阿哈惨叫一声,从攻城梯上摔落。

滚木继续滚落,越过第三名攀爬攻城梯的士兵,砸在两名八旗军士兵身上。虽然他们穿着棉甲,但棉甲被雨水打湿后,自然而然的发胀起来,密度就没有原来的大了。锋利的树枝穿透已经发胀的棉甲,狠狠的扎入八旗军士兵的身体内,鲜血混合着雨水飞溅。

两名八旗军只来得及惨叫一声,滚木继续滚动,碾轧过他们的头部,落在泥泞的土地上,一动也不动。两名倒霉的八旗军士兵也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死透了没有。

“该死的”城头下的八旗军小军官禁不住咒骂一句。连忙下令道:“还看着干什么把这滚木搬到一边去,别碍着我们攻城”

两名阿哈忙不迭的上前转移。

城墙下滚木礌石不断抛下,城墙上的火铳兵也不再沉默了。八旗军靠近城墙的时候,火铳兵只是零零星星的射击。并非是火铳兵都成了软蛋,主要是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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