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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会惹出烦,王璟就忘了说出来了。

王璟正想着要不要进内院一趟,却让王玬一把给拉走了。

王璟想着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而且也许真是自己眼花也说不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妹妹了。便将这件事情暂且撂下了。

而此时,庄郡王府上却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惠兰县主一边哭着,一边将屋子的里摆设全都砸在了地上。

庄郡王宣怀和郡王妃也正眉头紧锁地坐在外厅。

庄郡王实在是受不了女儿撒泼了,对着郡王妃吼道:“赶紧让她消停了,这不还在给她找大夫吗”

郡王妃闻言眼泪也出来了:“可是刚刚来了三位御医,都说即便是伤口愈合了,伤的深的地方也会留下疤痕。这可怎么办我们家惠兰还没有说人家呢。”

庄郡王冷哼道:“那就叫王栋家那小子娶了惠兰”

里屋的哭声先是顿了顿,之后却是哭地更大声了。

庄郡王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庄郡王妃却是知道一二的,闻言她皱了皱眉:“那王栋的儿子连个功名也没有,怎么配得上我家惠兰我家惠兰好歹是个郡县主怎么也能配个状元郎。”

里屋的哭声又小了一些。

庄郡王刚刚听见王妃不小心就叫出了之前的封号,不由得脸上一沉,狠狠瞪向郡王妃:“这些年来你除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外还能做什么这次让你去王家本是为皇后娘娘的弟弟试探一下王家的意思,你非但没有探出人家的意思,还让惠兰伤了脸。现在在本王面前哭有有何用”

郡王妃闻言心中委屈,不是她不肯卖力,实在是李氏太过狡猾,只跟她打了半天的机锋,最后还被她狠狠敲了一笔竹杠。

“妾身妾身这不是在担心女儿嘛”庄郡王妃知道庄郡王是个暴躁的脾气,不敢与他犟嘴,只能变相服软,又小心试探道:“王爷,那位蒋太医当真不肯来给惠兰医治”

庄郡王没好气道:“你没看见本王派过去的人全被赶了出来”

郡王妃气恨道:“不过是个御医,竟然给他脸不要脸我这就叫人将他绑了来,他不治也给治。”

不想庄郡王闻言却是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叱道:“愚蠢妇人你少给本王添乱他虽只是个御医,却是连太后娘娘都要敬他三分。况且如今他人在皇叔府上,谁给你的胆子敢去礼亲王府绑人。”

“那我们去求皇叔怎么说都是宣家的人,惠兰是他的侄孙女,他不能见死不救吧”

庄郡王有些烦躁地道:“你懂什么蒋太医虽然被人叫做神医,可是你知道他外号叫什么活阎王他若是不想救,皇叔逼着他来也没用。十几年前在蒋太医还没成如此气候的时候就有人不信邪,以官位相逼,结果蒋太医就将那人开膛破肚了,虽然最后又缝了回来,可是被救之人总是说自己的肚子里被蒋太医放了把剪刀进去,最后那人原来的病是好了,却是被自己活活吓疯了。”

郡王妃也听过很多关于这位太医的谣言,这时候听郡王这么一说也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提要绑人的话了。

“不过”庄郡王突然沉吟道。

“不过什么”郡王妃忙道。

“也许东院那边有办法能将人请来。”庄郡王皱眉:“就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去。”

庄郡王妃闻言脸上一亮,听到郡王后头那句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们王府养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年,吃的我们的,穿的我们的,别说只是让他们去求人了,就是要他们给我们做牛做马也是应当的”

庄郡王闻言冷冷瞥了郡王妃一眼:“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听到这种话,三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听庄郡王此言,郡王妃这次却没有息事宁人,反而反唇相讥道:“妾身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做牛做马,王爷您就心疼了”

第二百一十章无耻与厚脸皮

此话一出口,郡王妃就后悔了。

果然,庄郡王那能吃人的眼神朝这王妃扫了过来,王妃打了一个寒噤,急急赔笑道:“王爷您息怒,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

庄郡王阴冷着声音道:“当初若不是太后娘娘,本王早就将你这蠢妇休了回去,哪里容得下你在这府中碍眼。本王没有找你算账你到翻起本王的账来了好大的胆子”

王妃与庄郡王做了十几年夫妻,自从那次的事件之后她便对庄郡王有了畏惧,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处,仿佛当初那让她吐了血的一脚如今又抽疼起来。

只是听到庄郡王又说要将自己休弃,郡王妃勉强道:“妾身没有大的过错,你是不能休掉妾身的,太后娘娘也不会允许。”

不想庄郡王闻言却是笑了,那笑意因不曾到达眼底而显得异常阴森:“姜氏,你可以试试看难不成你以为本王若是想要你消失,还找不到办法”

郡王妃脸色一白,差点就坐不住。

庄郡王却是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庄郡王妃再也忍不住地趴在了桌子上哭了起来。母女两人一个在屋里哭,一个在屋外哭,一时间乱成了一片。

眼见这郡王妃终于哭累了,一她身边的关嬷嬷才上前劝慰了几句,又道:“王妃,现在县主还等着您拿主意呢,你可不要再伤心了。若是您这一伤心病了,要县主指望谁去”

庄郡王妃这才收了泪。

关嬷嬷又赶紧提醒道:“如今是赶紧为县主请来神医要紧。”

“你说的对。惠兰的脸上不能留疤,我这就去关雎院找她。”庄郡王妃起身就打算往外去。

“王妃,您要不要洗衣把脸换一身衣裳再去”关嬷嬷暗示道。

刚刚郡王妃那不要形象的一哭,脸上的胭脂口脂都被眼泪晕开了,如今她那一张脸上已经惨不忍睹。

郡王妃却是误会了关嬷嬷意思,低头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打量了一番,点头道:“你说的对,这一身装扮是太过朴素了些。”

其实她今日从温家园回来之后还没有换过衣裳,身上穿的是一件秋香色底子花卉刺绣镶领蓝色撒花缎面对襟褙子,五彩刺绣蔽膝马面裙,头上是一套赤金点翠的金头面。这样的打扮已经是华贵的了。

可是关嬷嬷却知道自己家王妃的心病的,因此也不点破,只是帮着郡王妃洗脸净面,重新涂脂抹粉,换衣梳头。

于是等郡王妃从院子里出来往关雎院去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缎面凤凰牡丹刺绣镶边烫金四合如意纹对襟大衫,深蓝色亮缎马面裙。头上的赤金点翠头饰未换,只是又加上了一只镶嵌南珠的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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