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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难缠啊

不过他依旧是赔笑道:“这怎么能想当初是我看上了你,死皮赖脸地硬要勾搭你,最后也是我强迫你上了我的床。这明摆着就是我不正经”

说着礼亲王起身,脱起了自己的衣裳,沈惟一愣,他却是走到了刚刚沈惟没有关上的壁柜前,又找出了一件衣裳披了上去。也不扣上,就这么走了回来。

“咳,知道你不喜欢胭脂味,以后我会注意的。”

沈惟看着他讨好地笑容,垂了垂眸子,最终也只是轻叹一声,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这次礼亲王没有再化身为狼,他笑着坐下了。

沈惟抬手扯掉他绾发的白玉簪,放到了榻上,礼亲王那微湿的头发散落了满肩。沈惟脱掉鞋子,跪坐在了他的身后,拿起那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起来。

他手法很温柔,礼亲王很是享受地轻叹了一声,索性趴在了沈惟的腿上,任他的手指时而轻按着自己的头皮。

“你的那位小妻子如何”礼亲王随口问道。

“什么如何”沈惟漫不经心答道。

礼亲王沉默了片刻:“你没有想过要一个呃孩子”

沈惟的手倏地一顿,停了半响,他才终于又动作了起来,手法依旧轻柔:“为何突然想到了这个你又不是不知,我不喜欢女人。”

礼亲王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长叹了一口气:“惟儿,是我误了你。”

沈惟却是笑了:“在我认识你之前,我就不喜欢女人。有没有你,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以你大可不必自责。”

礼亲王却是苦笑:“不,你不懂。当年你还小,若是”

“若是我不先遇到你这种人面兽心的混蛋,而是遇上一位坐怀不乱的君子,我便会被带着走上了正路,然后娶妻生子,子孙满堂”沈惟嘲讽的接口。

礼亲王一愣,继而苦笑着摇头:“你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遇到过”沈惟轻笑道。

礼亲王也笑了:“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才多大你若是还遇到过谁,那是多大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六七岁的娃娃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了。”

沈惟笑了笑,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知道帮礼亲王将头发擦干了,沈惟摸着他沁凉乌黑的发丝道:“就这样散着吧,你的头发真好。”沈惟看着手中弹性极佳的发丝,眼中有些恍惚。

礼亲王哈哈一笑:“是啊,一把年纪了,头发也没有白一根,是挺好的。我那皇侄倒是已经长了好多根的白发出来了。他前几日还问我,有什么法子能让自己不长白头发,我便告诉她,每日用美人的洗脸水洗头,头发就不会白了。”

“”

说起来,礼亲王这有些恶趣味的性子,其实还与一个人蛮像的。只是那人更为张扬跟无所忌惮罢了。

“皇上,对你倒是蛮信任的。”沈惟似是不经意地道。

礼亲王看了沈惟一眼笑着道:“我是他皇叔,看着他长大,自然是信任的。说这些干嘛,今夜月色这么好,咱们是不是也该干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说着,他的手便摸上了沈惟的腰,轻轻摩挲,暗示之意非常明显。

沈惟今日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知道礼亲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衣摆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滚烫的手心贴到了他的皮肤上,他才一把按住那还想继续使坏的手。

“若是我有事求你,你会不会帮我”沈惟低头看着用仅剩下的另一只手帮着自己宽衣解带的人道。

礼亲王正与衣带搏斗,闻言不是很在意道:“看是什么事情了,若是能帮,自然会帮。”

沈惟沉默了,他看着礼亲王,心中的感觉有些复杂。

能帮就帮。

什么事情是能帮,什么事情又是不能帮的他做的那些

礼亲王浑然不觉,他已经成功地解开了沈惟的衣带。这是夏天,穿的薄,所以即便是只用一只手,礼亲王也游刃有余。他将唇凑到了沈惟的腹上,轻轻吻着。

沈惟忍不住一颤,想要往后退,却是被抱住了腰。

第四百三十六章矛盾

礼亲王专心的在沈惟平坦的腹部轻轻地吻着,沈惟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受着,知道礼亲王一路向上,喊住了沈惟胸前红艳的一点。

沈惟忍不住拽紧了榻上的垫子,唇畔溢出了呻吟。

礼亲王看了沈惟一眼,眼中带笑,有些得意地重重吸吮起来。

“等等等我有话与伱说。”沈惟用手抵住了礼亲王地额头,想要将他推开,不想礼亲王故意不松口,反而紧紧咬住不放,沈惟忍不住重重一喘。

礼亲王坏心地闷笑,还想要去抚弄另外的那一点,却是被沈惟一把握住了手。礼亲王想要甩开,沈惟却是用力握住了。

礼亲王皱眉:“惟儿”

沈惟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之时,眼中已经是一片清明。

礼亲王一愣,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以往每次他与沈惟欢爱,虽然也都是他主动,但是沈惟一般不会太坚持,更不会半路扫兴。说起来两人平日里配合还算默契。今日的沈惟,似乎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礼亲王也是一个懂情趣的人,他万花丛中过,如今在房事上头注重质量更加甚于数量。所以见沈惟今日似乎是真的不想,他便也坐直了身子。

“惟儿”礼亲王脸上的情欲之色还未退,但还是伸手帮沈惟将已经被他扯开了的衣裳合了起来,脸上也是探寻之色。

沈惟沉默了片刻,朝礼亲王抱歉道:“对不起,我今日”

礼亲王到是笑了笑,抚了抚沈惟的脸:“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您今日有事”

沈惟伸手将自己的一带一一系了回去,他动作有些缓慢,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礼亲王就这么看着他。

“王爷,若是有一日有人要我死,伱是帮我还是帮那人”沈惟突然抬头看着礼亲王,认真道。

礼亲王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他眉头深深蹙起,眉间的川字纹十分清晰。

“这话是何意谁会让伱死”

沈惟一直看着礼亲王,神情倔强:“伱先回答我。”

礼亲王也看着沈惟,突然他有些痞痞的一笑。还故意有些轻佻地伸指点了一下沈惟的脸:“伱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怎么舍得伱死”

沈惟闻言脸上却是没有喜色,他垂了垂眸子,嘴角的笑意有些讽刺:“这就是伱的回答”他与礼亲王在一起多年,自然是知道他若是逃避问题时,会用的招数。

礼亲王收起了脸上不正经的神色,沉默了片刻,面上突然就带了些疲惫:“惟儿。伱与我说话总是遮遮掩掩,如今却怪我不够诚恳伱什么事情也不说,让我怎么回答以伱的性子,即便我现在回答伱,无论伱与谁为敌,我最后都会站在伱这一方,伱会信吗”

沈惟闻言愣了愣,他垂眸看着地上倒影的树影沉默了。

礼亲王看着沈惟。轻叹了一声,他起身将自己一直没有系上的衣带系上了。然后走到了窗边,抱着臂倚在了窗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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