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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兰咬牙道:“金辽打仗,你们却在捡便宜。”

“呵呵,一个州可以换三船军火。目前你们有资格换的是辰州、苏州、开州。你回去后,可以转告阿骨打,用土地换物资,实在是件很划算的买卖。不仅包括地雷、惊天炮,还包括霹雳炮、燃烧炮、火箭车,我相信他也会动心。或者直接用钱买,一个州五十万,要现金有,要银票也有。”

“”这倒真是一个好提议,完颜兰心中明白。而今金国缺的就是物资,铁、盐、粮食什么都缺。如果真能拿土地换取物资,完颜阿骨打未必不干。五十万贯钱,可以买到多少粮食和铁器。完颜兰问:“什么时候放我”

“一个半月后,等沈咩从金国回来。”欧阳道:“希望你最近不要再闹绝食等事件。”

刘惠兰忙道:“妹子,吃一点。”

“谢谢惠兰姐。”完颜兰倒还真吃起了东西。

梁红玉问:“官人,土地换钱之事你没报朝廷,是不是不太妥当”

“你官人又不用朝廷的钱。三州加一起一百五十万,这钱我还借得起。”欧阳道:“将来你官人只有钱多到没地方花,不至于几百万都出不起。”

梁红玉担心道:“万一金人真答应,而后不讲信用,强行夺回怎么办”

“放心吧,只要完颜阿骨打敢卖,我就敢买。”

“报”一衙役道:“大人,枢密院公文。”

“恩。”欧阳接过公文,没猜错,是武器的定单,其中甩手炮订的金额的最高,二十万枚。地雷定的最少,五千枚。这边利润就没有辽国那么高,去了税算了成本,也就赚个三成而已。第一批三成货品,交货期限定在明年二月之前,第二批是五月,第三批和第四批必须在七月之前全部交纳完毕。有了三千的厢军加入,又到了农闲时候,工期并不成问题。欧阳吩咐:“把公文转交展大人。”

“是”衙役接公文而去。展铭早就将工作重心放到了军厂之上,其配备文案三名,负责财务、运输、出厂、工期安排等等细节。而今火药的研制又有进一步的成果,不再利用人工石磨研磨,人公磨出来也有火药也有半大小米粒,专家发现,研磨工序之重要性远大于烘干。从欧阳那水力得到启发,利用水力冲击,带动研磨,可碾压到粉末状。

最重要一点就是天平的产生,一改用称的粗略计算,让火药的比例比以前更加精确。而就因为天平,让专家们可以使用各种比例去试验火药。反复验证后,得出了威力最大,又最不容易吸潮的火药比例。精确的天平出现,让配试火药更加科学,除了提纯工艺一时没办法全部解决外,军厂的火药已经有近代火药的雏形。

欧阳家雇佣的两个丫头确实挺能干,而且对梁红玉甚为忠心。欧阳面上不说,但心里有数。这家比已经要整齐干净许多,饭菜之类也是可口许多。梁红玉已经开始学习审稿,其为人没有架子,也不为难记者。但比起刘惠兰又严格了几分,并且记忆力甚好,上个月发过跟踪报道,而没有及时出稿的,她都惦记在心中。见过一面的记者也都能叫出名字。而且其心细如发,能从行文中读出新闻的水份比例,记者们尽皆叹服。

另外梁红玉也开始出差,也不远,就是周边四州,每月要下去一趟。但来回折腾每月有半月时间没能在家中。欧阳一个人时候就感叹,女人是黄脸婆自己不喜欢,女人是事业强人,自己怎么也不喜欢

完颜兰已经被送回金国,而金国三船皮毛、珍珠、人参价值超过20万贯的赎金也让欧阳甚为满意。随着刘惠兰每天工作的缩减,梁红玉终于也不再去外地,专心负责起副总编的工作。两人的感情倒是日俱加深,从原来的恩义到了现在的男女之情。

而欧阳也不清闲,而今重点也是在军厂这方面。张玄明也是每月都下来一两次视察。皇帝也派出内卫到阳平看军厂的进度,三方都非常重视来年这一战。

一切都顺利,欧阳翘脚公堂之上,左手茶右手看每月例行公文,还是满自在的。而今这公堂门庭冷清,衙门左右一排房子都买下来改造成办公地点。基本没花钱,扩建新城用的是地契换,有地契和附近居民调整一下房子,很快附近产业就归纳到欧阳的私人产业进来,当然是办公性质,欧阳还没打算放租。这做派已经超过了中国二三极县市行政水平。统一一排门面,门口挂有单位,还有牌子清晰写着这个门面所办理的事项。即使是告状,也是有人去分担的。除非是脑袋烧热了非要来敲衙门的鼓除外。

当然,按照规矩,衙门还是要开的,而今公堂就如同欧阳的私人办公室一般,除了门口值勤的衙役偶尔聊两句外,没有人来打扰。不能怪欧阳懒,不少案子欧阳是非常的莫名其妙。

比如有个婆婆来告媳妇,说其谋害亲夫。询问了下原因,原来是其儿子两日未归,而之前曾和媳妇暴发口角,婆婆历数了儿媳妇暴力对待儿子种种事。于是欧阳带衙役出马,用醋洗了整个房子,未发现血迹,房子后山查新土。而后全村进行走访,毛都没发现。折腾了两天后,那男人却晃悠回家,原来是去窑子里找相好的去了。欧阳讯问婆婆,婆婆就承认,她说的自己儿子被媳妇娘家人毒打纯属子虚乌有,而她编造这些谎言,为得是让衙门帮忙找儿子回来。

还有等等案件让欧阳都哭笑不得,于是设立了刑事组,接到刑事报案,立刻有人前往确认。伤害案会有人进行伤害评估和调查,命案则由展铭或者欧阳再去调查。这样一来,欧阳和展铭就轻松很多。

一般人现在也不去公堂骚扰,但今天却有人来。值勤衙役报告:“大人,有个叫李德财的庐州商人求见。”

欧阳喝口茶道:“生意找商业协会,被偷被抢找刑堂。”

“是”衙役出门外,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又回来报告:“大人他跪在那不走。”

td打扰自己好心情,欧阳道:“让他进来。”

“是”

那个叫李德财的一进来就扑通跪在地上喊:“大人,救命啊”

“”欧阳放下公文问:“被抢还是被偷,还是有人要拐卖你”

“大人,有人要害草民。”

“害你谁啊有恐吓信吗有恐吓证人吗”

李德财道:“是庐州的郑平。”

“兄弟啊,庐州的案子你跑寿州来寿州是京西北路,庐州是淮南西路。这老大的老大都不一样,你告我这来,我倒建议你去告御状比较合适。”欧阳心理道:你扯淡嘛,难道看本官英俊潇洒不远百里跑过来瞻仰或者是看我欧阳好欺负

“大人,听我说。”李德财见欧阳没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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