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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没有听见我碎碎念的怨念,郝义表情很是严肃的开口,就连声音都带上了一分凝重,我微微一愣,也跟着认真起来。

“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什么事”我莫名其妙的问。

“就是你和戚老板是高中同学的事。”

“你别问了,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郝义谨慎而郑重的叮嘱着,明亮的眸中隐含着最真实的担忧,“谁都不能说,包括胤天。”

“诶”虽然还是很不明白,但面对着带着恳切的眼神,我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答应你,谁都不说,包括胤天和所有的人。”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那好看的剑眉一直都轻拧着,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很严重加严肃的问题。

人的一生就像是无数个十字路口组成的拼图,你的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将自己送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正因为出于对郝义的信任,所以我放弃了追究,可是,等到绕了很多弯路才发现真相时,回头的路却已经消失。

为什么人总是生活在后悔当中

我再次将目光调往窗外,车子驶入市区,入眼的皆是灿烂的霓虹,精美的店铺,以及笑笑闹闹的人群,s市是z国最大的国际都市之一,不论是服装、精品、首饰、娱乐、休闲等等,所有潮流的一切都能在这里找到,而繁华之下所隐藏的黑暗同样也是不可磨灭的存在。

比如,在等红灯的路口,我目光随意一扫便有瞥见路边小巷里正有一群穿着怪异的混混样人围在一起哄笑调戏殴打着一个可怜的女孩,女孩缩在墙角,金发凌乱不堪,浑身颤抖得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更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所以,从小见到这场面,妈妈就会告诉我别惹祸,而我二十余年来也是确切贯彻了老妈的方针,有多远躲多远,毕竟同为女人的我面对这样的社会败类,也只有吃亏的份,所以,我便习惯性的将这个片段无视了。

然而正当我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女孩怯怯的抬起了头。眼神淡漠的扫过那张脸,我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手指不由自主的攀上车窗,那一瞬间收缩的力度几乎将华丽的碎钻美甲给折断。

是她竟然是她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可是,那张脸,那张脸,我不会认错的

此时正好绿灯亮起,小车重新启动,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孩在视线里消失,想着她颤栗的样子,我心一痛,猛然一巴掌拍上挡风台,“停车,快停车。”

“啥”

“我叫你停车啊”低吼一声,我以一个饿狼拟态的姿势向他扑了过去,“停车,停车。”

“啊啊啊啊,你别乱动,这是在大马路上。”郝义一阵无奈的惊叫,慌忙将车停在路边,还不等轮子停稳,我便直接打开车门冲出去,将法医官大人的惊问给直接转化成了耳旁风。

沿着人行道我一路狂奔,撞倒了n人也来不及道歉,咱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巷子,虽然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当我看见那个浑身是伤躺在地上女孩时,什么酸痛,什么劳累,什么窒息统统都给踹进了爪哇国,一股无名的怒火“蹭蹭蹭”的席卷上胸口,我怒气腾腾的冲了过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拎着裙摆,蹄膀狠狠一踹,便将最外围的一个留着簇金毛的男人给踢进了垃圾堆,顺着他留出来的空隙我慌忙跑了过去,小心的将女孩抱起来,“你没事吧”

女孩的身体微微一抖,颤得越发厉害,仿若狂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直把我酸得一阵心痛,母爱泛滥的净她温柔却紧实的抱在怀里,我轻轻的说,“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别怕”

女孩僵硬着不敢动弹,我抱着她,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拍打着那单薄的脊背,一遍遍安抚着她脆弱的神经,终于,她抬起颤抖的手臂试探性的轻轻抱着我,那不稳的动作真真实实透着不安,直到确实感觉不到恶意和抗拒,她一瞬间就收紧了臂膀,脸颊死死的埋在我怀里,嘤嘤的哭声满含着释放般的恐惧一下了就爆发开来。

我们这边上演着温情戏码,那边却已经有人看不过去。

金毛男人骂骂咧咧的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双倒吊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我,“哪里来的哔}了,敢坏大爷的好事”

感受到女孩一瞬间的惊吓和恐慌,我收紧臂膀,抬头冷冷的盯着他,“给你三秒钟,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靠,你算老几啊,敢这么跟老子说话,兄弟们,给我上,这两个妞大家今晚平分。”

男人的话和周围的欢呼声让我直感觉一阵恶心,一群人渣

几个地痞流氓活动着拳头,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围了上来,我危险的眯起眼睛,精神力平稳的铺陈开来,凝炼着仿若实质一般,虽然看不见,但几个男人却全部脸色一变,僵硬着身体动弹不得,空气中的压迫力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忍受的范围,此刻的他们就像是被冻住的猪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金毛惊骇的瞪在眼眸,恐惧的望着周围废弃的铁棍、木头、竹竿等垃圾,一根一根的浮了起来,那毛剌锐利的尖头正闪着寒光正对他们,然后,不等他喘息,那些东西便像离弦之箭一般直直的飞了过去,带着能洞穿一切障碍的气势。

第三十八章于是,咱纠结了

“啊”几道刺耳的惊恐的惨叫同时响起,金毛也绝望的闭上眼睛,一团刺痛自脖子上传来,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然后,除了痛,他却并没有出现其他的症状,比如头晕、比如灵魂出窍==。

压下满腹的不安,他小心的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铁棍一半的的“躯体”,而另一半,则紧贴着他的颈动脉扎进了身后的墙壁里,一丝殷红的血顺着粗壮的脖子悄然滑下,很痛,却没有生命危险。

冷冷的盯着眼前几个已经吓傻的人,我厌恶的皱皱眉,“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压力一松,几个男人立刻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烟尘滚滚的狂奔而去,时不时还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后怕惨叫。

一个差点跟混混们撞上的倒霉鬼怪叫一声,踉跄着站稳,他望着巷子里的我,微一挑眉,“那个让你差点酝酿出特大型车祸的就是这个女孩”

想到之前自己直接扑向方向盘的动作,我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

郝义无奈的摇摇头,在我身边蹲下,一双眼睛打量着我怀里的人儿,表情颇有些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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