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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对,为毛我现在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我目光呆滞的瞪着同样有些傻的男人,他爪子仍然掐在我喉咙上,但咱现在,貌似、大概、也许、可能、应该、或者、好像,并不感觉难受

划拉着四肢做了个向上游的蛙泳动作,我真的不感觉难受

对了,怎么又忘了,咱现在是精神力凝结的身体,空气氧气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只是思维定势认为被掐住喉咙便会窒息然后死亡,所以咱才会有之前的痛苦反应,其实,咱根本就不需要呼吸啊掀桌

如此一闹腾,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抬手轻轻戳了戳下巴下这只硬邦邦的臂膀,我笑地歪歪脑袋,“话说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先。”

他微微一愣,竟是毫不犹豫的松手,甚至还一瞬间退后一丈以外的距离,仿佛咱是什么可怕的传染性致命病毒一般,我忍不住有点黑线的抽了抽眼角,明明刚刚还想杀我的说凸==凸。

“咳”轻咳一声,我眼神飘移了一圈回来,貌似纯良的望着他,“那个,说实话,赌约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既然你觉得是咱害了你,害了整个星球,与其急怒攻心的杀了我,不如想想怎样让一切回归正轨比较好。”

他抿着唇,双眸冷冷的盯着我,怀疑的情绪是如此明显,明显得让我都忍不住要反省一下自己的人品,忏悔一下自己可能制造过的杯具==。

“你有办法让所有的人都恢复正常”面无更让脸颊配上一双能当使的眸子,这小子不去当冰山真是可惜了啊可惜了

“呃,大概。”

他目光一凛,杀气再次翻涌暴涨开来,火焰般的红光吞吐不定,随时准备将我化成灰,“你又想骗我”

“没没,没有。”我忙不迭的摆手,大大的后退一步,这人还真是td喜怒无常的说,“我只是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做而已。”

记得六十岁的那封信上曾经说过只有大地之母的力量才能够才挽狂澜,我一直以为这指的是“救菜头”,不过看看现在的情况,那个时候的叶心想要告诉我的应该是:“只有大地之母的力量才能净化魔鬼花的毒。”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百里墨就曾经试探过我,魔鬼花对我是无效的

只是,自身免疫是一回事,要将活死人变成真活人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根据s的研究和总结,其实活死人本身是已经死了的,只是因为机体里还有电位传导所以才能够像活着的时候那样动起来,不过,这样的它们却只有吃的本能,根本就是一群比野兽还野兽的野兽。

思前想后,将所有的可能性和变量因素全部考虑一番之后,我得出一个令自己非常悲愤兼杯具的结论:想要让已经死了的人复活,那简直就比让女娲造人更加神话的事情,翻译成通俗用语就是:不。

男人的眼睛像是红外线针孔摄像头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比防贼更加严肃。轻轻地抽了抽嘴角,我暂时掩下心中所想,微微仰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实话,我自问没本事让死人复活,那是神的能力,不过,我可以净化魔鬼花的毒,令它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危害任何生灵和种族,也可以让所有活死生物连同它们所带之毒一起自这个宇宙消失,让那些失去身体的灵魂得到超度。”

“”我以为他会怀疑的反问一句,却没想到这男人只是眯着眼睛盯着我,仿佛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来考虑其话语的可信度。有些烦躁的挠了挠耳朵,我憋屈的瞪着眼睛,想要暴走以又不愿意再跟他产生冲突,良久,就在咱忍不住想要怒吼的时候,他才终于微微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呃。”虽然不乐观,但能够说出“相信”两个字的他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直来,便只好轻轻挠挠脸颊,尴尬地笑笑,“那个,在这之前,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朋友放了”

菜头既然是在发现魔鬼花后失踪的,那应该是被这男人给抓了吧

“朋友”他微微一愣,一丝了然自眼底一闪而过,我一喜,却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非常诡异的笑,这个笑扭曲得吓出我一身冷汗,“你指的是杭离掣”

“诶”惊异的瞪大眼睛,我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你认识”

“当然。”他耸耸肩,嘴角的笑竟然透出几分惬意,直觉的,我感觉到这惬意下掩盖的恨,恨为什么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我满脸不解。

他轻轻一晒,转身抬臂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表情,“走吧,我带你去见你。”

虽然有点不习惯他突然的温和,我尴尬的感谢一声,便跟着他而去,“谢谢,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

他脚步微微一顿,我戒备的跟着停下,他却再次起步向前,连头都没回,“看来三千年的时间真的很长,只有我这样的蠢材才会傻傻的记着,而你哼”他的恼恨太过明显,我缩缩脖子,不敢再出声,他却在微微的停顿后再次开口,这回语气里好像没有那么刺骨的恨了,“垠天,我的名字,对了,劝你最好做做心理准备,免得被你那个朋友给吓到,哈哈”

听着那肆意的笑,我心微微一沉,刚刚才回归的一点的好心情再次烟消云散,一种很糟糕的预感混着寒意自脚底下升起,平稳的心突然开始无规律的狂跳起来,菜头,难道他真的出事了是什么样的意外能够严重到让我惊吓的地步

冷静,冷静,这名为垠天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说不定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根本就是在吓我而已,而且就算菜头出了什么事,已经经历过这么多的我还会怕不成。

可惜,还是那句话:愿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饶是自我安慰自我心理建设了n久,可是当我真正站在一座密封的铁牢前面对那混战第一高的,还是忍不住因惊惧而全身僵硬,喉咙里咕咕响个不停,几次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好用手捂唇,徒劳的颤抖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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