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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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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家不都是要这样吗?绵绵道,就算像尊上那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也一定有不得已的事吧?

总归是比我们少。秦笙歌从浴桶里出来,穿了里衣坐到床边,边梳理头发边散热气。

公子,您这又是什么呀?绵绵拿了外衣来,一起的还有一颗浑浊的珠子,她只知道秦笙歌一直揣着,但这东西又不好看也没什么用,带着做什么呢?

秦笙歌接过云水珠捻在手里看了一会,当初他是想着把这小玩意卖了能换钱,想来也是没什么机会了。

绵绵,拿把匕首来。

您要匕首做什么?绵绵问着,还是依着吩咐跑去拿了,回来后将那把镶宝石镶得花里胡哨的匕首给了秦笙歌,要吃水果吗?我去拿!

不用。秦笙歌叫住了绵绵,握着匕首只犹豫了一下,便放下珠子,往自己掌心重重划了一道,鲜血立刻冒了出来。

公子!!您做什么呀!!绵绵吓得发出尖叫,头也不回地跑了,秦笙歌甚至没来得及把人叫住。

这一惊一乍的

等绵绵拉着青海过来的时候,秦笙歌已经用衣服把伤口按住了,紧随两人之后赶过来的,还有风无痕。

几天没见,第一面就这么怒冲冲的,秦笙歌有点尴尬:就是小伤

要是小伤,这丫头就不会一路跑一路喊了。青海拎着药箱到床边,现在多少人都知道你受伤了,手。

秦笙歌递了手过去,眼睛却有点虚地直往风无痕的方向瞟,等青海说了一句无碍才把注意力转回他身上,我就说了没什么的。

青海帮秦笙歌上了药包扎好,叮嘱道:伤口不深,这两天别碰水,我明天再来换药,过几天就好了。

秦笙歌嗯了一声:多谢。

都出去。青海还没来得告退,风无痕就开口把人都赶走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秦笙歌心虚地掀起眼皮去看风无痕,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绵绵大惊小怪了,惊扰你了。

为什么这么做?

风无痕冷着声音询问,秦笙歌也不打算瞒,将盖在衣服下的的云水珠摸了出来,整颗珠子都被血浸染成了红色,但细看就会发现有一些红色是在珠子里的,就像把血吸收了一样。

胡闹!风无痕语气有些不好,但明显没方才那么生气了,不知轻重,要是伤太重怎么办?

哎呀我有分寸,就是划一下而已。秦笙歌摆摆手,将云水珠捻在手里看了几眼,仔细想想应该把它卖给你的,我又不修行,要这个做什么。

看来你只知它好,不知有多好。风无痕叹了口气,坐到床沿,一点血就够很长时间了,像今天这般莽撞,以后也不准了,你贴身带着它,等它恢复了原样,你就知道有什么用了。

这样啊秦笙歌捻着珠子转了转,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角度,说了一句你等等便跑到书案旁去。

书案上有很多纸,都是他闲暇时画着玩的,借着烛光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这才跑回床边,将纸上画的东西给风无痕看,你这里有工匠吗?我想做这个。

纸上画的是一条腰坠的设计图,他还非常亲切地给风无痕说明了一下可能会用到的材料跟具体的制作方法。

看秦笙歌一脸认真讲解,风无痕就不禁想笑,这人理所当然得好像他们这几日的冷战根本不存在似的。

明天我就让人给你做。风无痕收了图纸,打断秦笙歌的解释,伸手去揽他的腰,这几日可有想我?

没有。秦笙歌往后退了点,退不开,只好自己动手把搭在腰上的爪子拿掉了,握着自己的珠子爬上床,被子一裹背对着风无痕,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风无痕笑笑,脱了外衣也上了床,伸手便将人搂住翻了个面,柔声道:我这几日可想歌儿了。

秦笙歌闻言往后缩了缩,抬起自己的手:我是伤患!

我知道。风无痕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而后将人搂进怀里。

秦笙歌暗暗惊了一下,都做好了被日的准备了,风无痕却只是搂着他,直到耳边传来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他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风无痕身上那股冷冽的味道淡了不少,但还是很好闻,秦笙歌没忍住抽了抽鼻子。

如果风无痕一直都能这样,倒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辣!!因为有榜所以我还是继续日更(周限版)

第23章

秦笙歌是个热爱赖床的人,日上三竿的时候基本也在床上,青海到的时候看到他还一直在叹气,说他没救了云云,却又不敢动他,只能跟绵绵在床边试图用隔空喊话的方式把人弄起来。

当然他们也成功了。

秦笙歌是个没什么起床气的人,被人吵醒了也只是翻个身,一副要睡回笼觉的样子,得知青海的来意后便乖巧地伸手出去让他换药。

青海给秦笙歌换了药便离开了,留下他躺在床上对自己那只手看了又看。骨节分明,细长匀称,别说伤,连茧都没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像精致的白玉一样,就算包了绷带也挡不住的好看。

他还在自己的时代的时候手倒也不丑,但的确没这么漂亮,这样一看他就对自己的相貌更是好奇。

绵绵。秦笙歌从床上坐起来,绵绵立刻拿了外衣过来,他接过来披上,问道,这赤焰宫,有画师吗?

绵绵答道:自然是有的,公子想画像吗?

秦笙歌点头:去叫来。

等绵绵蹦跳着出了房间,秦笙歌才慢慢从床上起来,梳妆打扮,毕竟是要当模特的人,可不能太马虎了,不然就会变成现代的表情包。

对于古代的铜镜秦笙歌意见大概也是很大的,作为一个前置镜头都快能拍到毛孔的现代人,他只能对使用铜镜的前人表示同情,这玩意糊得还有点变形,如果身后忽然冒个人出来他估计都分不清楚是人是鬼。

但是他现在就是那些要被同情的人之一,好在他还不用描眉贴花,不然大概得当场崩溃。

绵绵带来的是个胡子花白的老爷子,被他拉得趔趔趄趄的,手里抱着一堆东西生怕给落了,一直让她慢着点。

司徒先生您走快点才是。绵绵自己先跑进了门,急吼吼地催促着。

你这冒失丫头,就不能体谅我一把老骨头。画师抱着自己吃饭的家伙,边叹气边往屋里走,尊上这次又看上了谁?姑娘还是公子呐?三天两头让我这老头子跑你们的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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