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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谈恋爱(GL)》TXT全集下载_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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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宋翩跹挂在她肩臂的手一勾,头微动,青丝搔得人心痒。

封月闲停手。

宋翩跹轻松口气。

下一息。

她下颌被抬起,唇上一热。

衣衫被强制剥落,轻飘飘掉到锦被堆上。

这次,宋翩跹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第55章 公主的小娇妻(23)

衣衫堆砌在腰间, 垒成堆堆松软的雪, 裹着颜色胜雪的美人。

到底怕宋翩跹着了凉,病情反复, 封月闲掀开被子, 伏身而下, 将自己连带宋翩跹一齐躺进温热的被中。

被子里软绵暖和, 经热气一烘,愈发香甜。

锦被盖住两人。

被上的海棠花好似活了起来,浮浮沉沉,动个不休。

被上的薄衫雪衫,如薄雪浮雾, 随之摇动。

间或动作大些, 被下露出条缝隙, 暗香并细碎低吟悄然逸出,缱绻撩人。

里头的人终于受不住愈来愈浓、愈来愈热的被底,两人一并从上头探出头来。

封月闲小心扶着,让宋翩跹枕上瓷枕。

瓷枕之上, 青丝如鸦羽, 凌乱散落, 有些沾染香汗, 黏连在白净颊侧。

封月闲翻到一旁,撑着头, 另一只手替宋翩跹拨开脸上的湿发。

好似喜爱极了, 又不知如何表达, 便唤道:

“翩跹。”

一声连一声。

宋翩跹细细喘着气,锦被之下,胸脯轻轻小小地起伏,隐约还有些未褪的感觉,残留其上。

方才封月闲一通胡闹,不知又弄出多少红痕。

尤其是顶尖尖儿那两处,含了又含,水汁淋透。

这个身子极为娇嫩,一点点摩擦便会发红。

同时,也极为敏感。

宋翩跹小腹轻缩,脚趾在被中勾了又勾。

原本想叱责封月闲的,此时便失了七分底气。

她低声道:

“你唤雪青,再拿床被子来。”

“翩跹好生无情。”封月闲眉眼惬意,轻叹。

“胡闹够了,该安寝了。”

“不够——”封月闲俯身而下,蹭到宋翩跹颈间,被底的手不知摸到何处。

宋翩跹仰头,玉簪在瓷枕上轻敲出声儿。

黑暗中,封月闲声音含糊而低软,好似含着什么说话般。

“……好翩跹,再予我些罢。”

夜色掩映下,锦被堆叠间,香汗淋漓处。

玉簪敲枕声时不时响起,未曾断过。

直到宋翩跹一声吃痛的闷哼,声音都裹着水汽。

封月闲从她身上起来,到她唇边说话:

“压痛你了?”

宋翩跹摇了摇头:

“身子底下……”

她侧了侧身,看起来便如往封月闲怀中滚一样,封月闲恐她有事,倒没趁机动手动脚,只轻扶住她,往她身下看去。

这才看见,宋翩跹身下的软被上,睡着个熏香暖被的涂金镂花银熏球。

香球极为精巧讨喜,布满镂空花纹,香气四溢,喷芳吐麝。

惯常在被褥间的物什,像是也要凑到美人身上偷香似的,不知何时,滚到了宋翩跹背后。

封月闲压着宋翩跹欺负,宋翩跹背抵浓香熏球,温腻如脂膏的脊背便被熏软了。

还被压出块胭脂色的红印儿。

“它倒会挑拣地方。”

宋翩跹都还未在自己身上睡过。

惹人厌的东西。

封月闲拽住香球的银吊链,随手一抛,丢向床尾。

香球在被上滚了又滚,直滚到角落的靠枕腰枕堆中,才堪堪停下。

帐中香气浮动。

封月闲指尖覆上红痕,极小心地划过,声音低哑:

“疼吗?”

若有似无的触碰,勾起一道细微酥麻,随脊背肆意游走,窜过宋翩跹全身。

宋翩跹在指下一阵战栗,封月闲收拢眉间愉悦,蹙了蹙眉:

“很疼?”

封月闲心头的旖旎一扫而空,她长臂一伸拎起披衫,翻身而起,要去唤御医。

轻容纱制成的长衫在床帐间荡起薄霭,一端裹住封月闲姣好身形,另一端拂过宋翩跹的手。

宋翩跹将薄罗握住,顺着力道起身坐起,倾身贴近封月闲背后。

“嗯?”

封月闲对气息很是敏感,以为宋翩跹有话要说,她侧身看向身后:

“我去唤御——”

封月闲剩下的话声消弭在两双唇间,被宋翩跹吃入肚腹。

宋翩跹扳过她肩,侧首吻去。

蜻蜓点水,悄然无声。

床帐低垂到地,撒花帐子后,两个侧影融到一处,鼻尖抵得近近的,青丝缠绵。

只因是眼前人主动亲近自己,即使是简单的相贴,也足够动人心魄。

几息过后,宋翩跹稍稍退离些些。

封月闲顾自醉着,眼半睁未睁,如被牵引一般,追逐而来。

宋翩跹食指抵在她下唇。

玉白衬着绯红,颜色撩人。

宋翩跹面颊上洇着红晕,如薄云浸漫,茶色瞳孔中含着盈盈水波,眼尾那抹颜色尤为动人。

但她已极为冷静,声音简短有力:

“够了。”

此举是回应,是奖赏,同时,是休止符。

已经足够了,足够放纵了。

封月闲这才从微醺中醒来。

她睁开眼,黑眸如被抛入小石子的深邃幽潭,荡起层层涟漪。

还不够。

思及方才宋翩跹的主动,封月闲眯起眼,餍足而贪食。

封月闲定定看着宋翩跹,像只尝到丁点肉腥的大猫,在估量猎食成功的可能性。

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听话。”

宋翩跹又说,语气有些无奈。

不过,连她都意外,自己怎么会这样对封月闲说话。

她柔和了声音,补上句:

“好吗?”

黑暗中,封月闲声音低低,好似从鼻息间逸出轻哼,又像是一声引人遐想的低吟。

宋翩跹没听清。

但封月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指上,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抵着封月闲呢。

她要收回手来,手下的唇瓣却悄然分开。

指尖骤然陷入温热湿润之中,直漫上第二个骨节处。

长长一截手指,尽数陷落于丰腻软滑之上。

丰沃春水绕着她手指,顾自乱着。

春水池底贴着手指,向后撤去,又抬起,划过指尖,打着旋儿,灵巧极了。

宋翩跹的手指骤然陷入更为柔软的地界,四处都是软的,底下最软。

好似白净而坚硬的珍珠,被柔嫩蚌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蜜水儿吐着。

这一切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吸引人全部心神。

不等宋翩跹做出反应,封月闲主动用柔嫩的舌,将她手指抵出去。

最后的指尖被春水吐出前,封月闲轻轻一吮。

“好。”

她这才给了答案,黑暗中,眼尾眉上,尽是被安抚了的餍足。

宋翩跹这样与自己说话,哪有不好的。

第56章 公主的小娇妻(24)

“东宫那边说, 太子殿下还要再歇息一日, 今日……来不了养心殿了。”洪常弓着腰道。

“不是说大好了,又病了?”皇上撂了手中的折子,“竟要朕三催四请的不成?”

瞧着皇上眉眼极为放松, 洪常心里便清楚, 太子不上赶着来, 他心里才安心呢。

子强父弱,本就是皇家大忌。

洪常陪笑道:“据说是昨夜窗未关紧,吃了风。”

“唔,让御医好生照料着。”

“是。”

皇上口谕传到东宫, 留待东宫传唤的御医少不得频繁进出,做个样子。

昨夜虽出了身薄汗, 但没折腾到底, 只褪去了半身衣裳,宋翩跹裹在暖熏锦被中,幸而没着凉。

不去养心殿不是拿乔,而是……

“先前两次上的药起了效用, 瞧着已淡了许多, 待明日,殿下傅粉遮掩,便无碍了。”

来都来了, 江御医再替“太子”看了看淤伤处, 垂首回道。

他眼观鼻鼻观心, 在太子妃眼下, 一眼也不敢多看床榻上的人,待太子妃让他出来,他二话不说,拎起药箱就走。

等到了殿外,江逢心下才松口气,擦了擦额边的汗,面带苦意。

这算哪门子事啊?

小释子和他私交甚笃,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抓药的,此时送江逢出东宫,边小声嘀咕:

“这算哪门子事啊,龙弱凤强,这一夜颠鸾倒凤的,怎么成了太子要看御医了呢?”

小释子一脸复杂,声音更低了些,“哎哟,我进去送东西时瞄了眼,太子被太子妃欺负的哦……啧啧。”

到底做惯了东宫的奴才,小释子满脸写满了“我家主子被糟蹋了”、“太子被太子妃玩弄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太子妃好热情似火一女的,太子不会被吸干了吧”。

最后,他好不容易接受现实,自言自语自我安慰道:

“也不怪太子,太子那身板……唉。”

“唉!”

江逢跟着叹气,他看着小释子,一时无言。

对于他这个知晓“太子”真实身份的,他倒宁愿是凤压龙呢——

也好比“太子妃把自己小姑子搞了”这种皇家秘辛更容易让人接受啊。

更可怖的是,都到这份上了,太子妃定然知晓“太子”真身。

——她都知道,她还搞,把娇滴滴的公主折腾成那样儿。

都折腾成那样了,自己去给公主瞧病,她还在旁边盯梢,一副所有物被染指的模样,虎视眈眈的,吓得他问诊都不能专心。

太子妃她还是人吗?

江逢痛心疾首地想。

到了东宫外头,小释子感慨道:

“自打太子妃来了,东宫差事样样都轻忽不得,江御医只时时来一趟,便松快许多。”

眼里写满了对江逢这职业的羡慕。

江逢用看年轻人的眼神看着他。

“无知是福啊。”还是你比较幸福。

“啊?”

江逢没有解释的意思,提着药箱走远了,背影都透着沧桑。

宋翩跹没想到,自己在这小世界头一次用上活血化瘀的上好秘药,不是因为被人暗算,而是因为封月闲。

她皮肤娇嫩,一番折腾,身上便不成样子,痕迹点点。尤其衣襟外头的颈项间,遮都没法遮,只能召御医拿药。

那药膏拿来,封月闲将雪青防得严严实实的,亲自为宋翩跹上药。

封月闲向来公允,不曾厚此薄彼。

除却宋翩跹天鹅般纤长的颈间,衣衫之下,处处不曾遗漏。

洒金帐幔下,掩映多少春光,将泄未泄。

只能从间或逸出的低笑,并那时重时轻的喘息声儿,低斥声,窥见一二分烂漫春景。

-

前朝。

皇上便如那老虎一样,发了次威,又打起盹儿来了。

一般来说,上头昏庸,下头才好浑水摸鱼,但皇上他昏是昏,偏爱指点江山,这江山还是他自己的,他说怎么样便得怎么样,没少整些昏招。

好好一朝廷,本来被太子梳理的挺有秩序的,得,又乱七八糟了。

太子党并封家一派私底下很不爱在这位帝王面前表现,剩下的楚王派系和些极少数的杂七杂八的,倒是很想浑水摸鱼,加官进爵,哪想皇上根本是无差别攻击。

尤其在楚王吩咐之下,他们从前和守皇陵的二皇子交往甚密,此时少不得被迁怒。

天可怜见啊,他们战战兢兢的时候,太子宽容大度不予追究。

结果太子一病,皇上往龙椅上一坐,开始算旧账了。

这时,不管自家还是对家,都眼巴巴的盼着太子赶紧回来辅政吧。

这大黎离不开您啊!

千呼万唤之下,太子殿下总算病体康复,重新出现在朝堂之上。

如从前跟着二皇子、现在投诚太子的吏部侍郎赵天成,这些天若不是经常装病,官职都差点没了,此时见着太子殿下,眼泪都快出来了。

太子往那一坐,大家仿佛吃了定心丸,再不怕皇上出昏招了。

若有什么不对,太子温声劝两句,或是四两拨千斤,总能让皇上改了主意。

从前只是太子监国,或许还无甚感觉。

但当父子同台时,有心之人早已发觉,这个朝廷——抑或是这个大黎的主心骨,早已不知不觉地易了主。

太子用他监国这段时日的卓绝手段,将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提到皇上,思及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众人表面敬畏,心里只有摇头叹气的份。

而面对太子,不管你喜不喜欢他,在他温和却坚定的态度前,心底漫上来的只有敬服。

明君之相。

在这股堪称共识的认知下,宋翩跹身边聚集的力量愈发凝实。

尤其在邓泊处理灾情回来,先是在泗水得了万民伞相送,赢得身前身后名,功劳加身。

甫一回来,在太子的推崇下,从原本的小小参知,一跃成为了中书省数得上号的平章政事。

原本的平章政事赵鹏,早因在追讨户部债务中办事不力,黯然离席了。

太子赏罚分明,又不吝抬举官员,经此一事,太子身边的官员个个铆足了劲表忠心,不断有朝臣靠过来,朝中对东宫愈发热切。

这一切,自然不是在明面上进行的——皇上还在龙椅上坐着呢。

如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暗流,统统流入名为东宫的湖中,波涛暗涌,浪花雪亮。

而从岸上看,水面一如既往,平静无波。

估算着时机,宋翩跹向皇上谏言,将各地藩王召入京中,共度中秋家宴。

皇上搁笔,不以为然道:

“怎的想起这茬了?”

大黎藩王,非奉诏不得入京,而往年,藩王一年一度的入京朝贡都在年末。

皇帝不是个爱变动规矩的人,极为守成,对这个提议兴趣缺缺。

暑热渐起,宋翩跹却还饮着热茶,她掩帕咳了两声,道:

“不敢瞒父皇,儿臣这身子骨……膝下不会有皇嗣,日后有个万一,太子妃连个倚仗都无,着实寂寞。”

“因而,儿臣有意从宗室旁支中择一人,继承香火——”

“胡闹!”皇上沉下脸,“你好好的,就开始谋划起身后事来了?”

宋翩跹心中古井无波,面上脸色苍白,苦笑道:

“此非儿臣所愿……”她起身拜下,“但望父皇准允。”

殿中一阵寂静。

太子并公主这对龙凤双胎,自出生就带着余毒,不管是哪家圣手,见了他们都断言,此后子嗣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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