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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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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旖旎暧昧,无限美妙,偏偏林曜动手扒秦挚衣服时,却突然碰到个硬物。

那硬物四四方方,被秦挚揣在怀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林曜心下好奇,禁不住认真动手去摸。

他很快摸出那东西,借着黯淡的光线抬眼看去,却发现那东西很眼熟。

发现那是什么后,林曜捧着那烫手山芋,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藏起来,别让秦挚知道他发现了。

偏偏秦挚却早把他的行为看在眼底。

他抓住林曜企图藏匿春宫图的手,取过来后随意翻了翻,含笑看着林曜,意味深长问道:曜曜不觉得此物甚是熟悉吗?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数第三章 ~

第98章

熟悉?林曜本能摇头,却难掩心虚尴尬:我见都没见过,怎么会熟悉?

他说完又虚张声势地质问:倒是你,把这种画册揣怀里是是什么居心?

秦挚定定看着林曜,直把林曜看得抗不住扭过头去,这才似笑非笑道:但我怎么觉得,这画册的人物画风,跟你的风格极像呢?难道你没画过春宫图,是我冤枉你了?

林曜霎时大惊,秦挚这话几近把事挑明了。

他震惊又心虚,迅速想着应对之策,同时也很懊恼崩溃。秦挚日理万机,怎么会发现这么本小小的春宫图?而且看秦挚的行为跟他暗示的话,很显然知道这春宫图是他画的了。

林曜满脸的喜悦荡漾霎时消失,被这晴天霹雳给直接劈晕了。

当当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画春宫图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实在找不到解释的说辞,这会只想逃避躲过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来,边转移话题地道:我不知为何突然头好晕。不行,我得睡了。你别说话,别吵我,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说完就闭着眼装睡,决心借此避免跟秦挚讨论这个尴尬的问题。

秦挚拿着春宫图,看着闭眼装睡眼皮却还在动的林曜,无奈又好笑,倒也如林曜所愿,没在此时揭破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为赶时间都没怎么休息,这会也很困了,便躺下抱着林曜很快睡着了。

等确认秦挚睡着,装睡的林曜悄悄睁开眼,动了动发现秦挚没反应,随即迅速拿过那春宫图,烫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准备藏起来。到时候无凭无据,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藏好春宫图,林曜回到床榻,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次日总管太监来唤林曜起床,道该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挚怀里动了动,秦挚千里迢迢过来,他贪慕此时的暖意,实在不想起床,便让总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递折子过来。

秦挚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这样怕是不妥吧?让外人知道,会怪我耽误你的。

为何不妥?我也就偶尔偷懒一两次。林曜知道秦挚是故意这么说的,也随他往下接道:再说我为你赴汤蹈火都成,何况区区一次早朝。

他俩说这话只当情趣,还没走远的总管听着却是大骇,霎时路都走不稳了。

昨晚皇上明明是一人歇下的,今早塌上怎会又多了个人?且听皇上的语气,那人还极为受宠。

总管越想越惊悚,暗道这事务必要瞒住,若让秦国那位皇帝知道了,夏恐会招来灭顶之灾。

但总管有心想瞒,架不住皇上对此毫无隐瞒之意。跟那人同寝同食,一点都不避嫌。

因此没两天,皇上寝宫出现了个神秘男子,此人还极受皇上宠爱的事就迅速传遍皇宫。

夏国上下闻言无不忧虑重重,虽说皇帝是天子,后宫三千无可厚非,但皇上跟秦皇可是伴侣,秦皇绝非普通人,知道这事还能得了。

为夏的江山着想,几位大臣立即找到段齐,商议一番后准备进宫觐见陛下,无论如何也要劝他回头是岸,切不能在此时激怒秦皇。

等夏安定能跟秦据理力争时,皇上想宠几个人就宠几个人,绝没人会拦着。

与此同时,皇宫。

林曜刚听说此事觉得格外有趣,回到寝宫还当笑话说给秦挚听,丝毫不知道段齐跟几位大臣正视死如归地往皇宫赶来,势要劝说他回头是岸。

笑完林曜又道:这事倒也提醒我了。得抽个时间办场宫宴,正式介绍下你。否则恐怕大家都觉得我在金屋藏娇了。

提到金屋藏娇这词时,林曜还挺暗爽。先前都是秦挚金屋藏娇他,没想到还能有秦挚被他金屋藏娇的这天。

秦挚哪能不知道林曜的想法,摇头说道:此事不急。我们先说下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林曜脑海瞬间涌现不安的预感。

自他藏起春宫图后,秦挚这几天都没再提过此事。林曜本来都快放松警惕了,这会一颗心又被秦挚给提了起来。

秦挚笑而不语,在林曜紧张的注视下,丝毫没让他失望地又拿出了本春宫图。

的确是又,因为林曜看得很清楚,这本春宫图并非他先前藏起来的那本。

林曜一脸灰败,暗道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本又是哪来的?林曜绝望问道。

秦挚道:从画铺搜出一大箱,都摆在寝殿,要多少有多少。我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本。

林曜深吸口气,意识到靠逃避是没用的,只能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秦挚也没隐瞒,把发现春宫图到抓到画铺掌柜顺藤摸瓜发现他的事都说了。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曜曜看着生涩,原来知识竟如此渊博,很多姿势朕也自愧不如。因此前段时间一直观此画册勤勉观摩学习,实在受益匪浅。

他说着又好奇道:但这画册的姿势,曜曜确定都能行得通?

林曜耳朵都红了:我又没试过,哪知道行不行得通,我就是看别人画的,加上想象

原来如此。秦挚了然:难怪有些姿势我怎么也想不通。

林曜实在不想这么一本正经地跟秦挚讨论姿势这种问题,总觉得秦挚表面认真,实际包藏祸心、不怀好意。

好了。林曜边说边去抢秦挚那本画册:你既然都知道了,还留着它干嘛?

秦挚却伸长手臂,没让林曜碰到那画册:自是要留着,我还要学习的。况且曜曜画这春宫图想必也很辛苦,我又哪舍得毁掉。

我一点都不辛苦,你还是毁掉吧。林曜顿时头大:还有,你学它干嘛?

看过这画册后,我顿觉视野开阔很多,也意识到先前与你做的的确不够刺激。为你今后的□□着想,学习极有必要。

林曜无力道:我真不喜欢那些姿势,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他果然没猜错,秦挚就是不怀好意,若真按那画册中的姿势来,是准备要折腾死他啊?

林曜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别画那么多天马行空的姿势了,或者是做的再隐秘些,也不至于这般被秦挚捏住把柄。

但这事是他理亏,秦挚都没跟他计较他用对方的画像掩盖春宫图的事,林曜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秦挚要真想玩的话,那他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毕竟真翻起旧账来,林曜也很难说清。

这事暂告段落,秦挚把那春宫图随手放桌案,想想对林曜还是不怎么放心,又狐疑追问道:除了这春宫图,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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