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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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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贯:别管姓王姓孙,还是就是他姓张老子也

等等!你说他姓秦?!

张贯这才反应过来,骑兵、姓秦

这天下间,敢自称姓秦的骑兵可就那一支!

他倒没敢往秦洺身上想,只是猜测那人可能是秦家家将。

乖乖嘞!

怪不得大人要和这群人一块儿走!

上来就是这么大一个人情,这和直接投靠能一样吗?

他们竟然质疑徐大人的决定,当真是不知所谓。

大人所思所想,怎是他们所能揣测的?

两人知道这么个秘密,总觉得心里猫挠似的不安稳,又是一路同行,忍不住向对方试探一二。

不过,秦洺这次出来,带的都是精锐。两人那点道行,实在是差得远,非但没试出对方的深浅,反倒不知不觉被套了许多话。

田得也趁休息时禀报秦洺,他们确实是胥州人氏,是新任太守赵修石手下,这次去司州是为求见将军。

秦洺神色不动,应了一声。

田得见状,只当是秦洺对此早就知晓,毕竟将军和那位徐义士关系甚笃。依照将军的谨慎,定然早试探出了对方的来意,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相交。

他本想说些自己的猜测,但现在看来,不免有些邀功的嫌疑,他低声告了句罪,就退了下。

等人走后,秦洺抬手搭在在眉骨上,轻遮住自己的眼睛。

若是平常,他再如何与人投缘,也不会这么放松。

他对这人,未免太没戒心了。

这实在太过异常,秦洺心底生出些警惕来。

但第二日再见到人,那点生出的警惕心又不翼而飞。

如此往复,直到了司州州府允城内,双方互明了身份,秦洺这才暂放下那诡异的心态。

周捷一听人回来,便气势汹汹地找了来。

他也确实气愤。

既然起了要在这大势中掺一脚的心思,那司州境内的一些人总要清理了,比方说那个两面三刀的司州太守。

要不是有西州铁骑来帮忙守着边境,他能有今天的安稳?!

真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想找点刺激的。

他莫不是以为秦洺一死,西州铁骑就可以改名叫司州铁骑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周捷本都准备好揪那白太守的小辫子了,结果转个头的功夫,自己主子领着人跑了,扔了封信说是引蛇出洞。

去他娘的狗臭屁!!

就白泗那老狗,给点小饵都急得往上跳,哪还用得着引?!

秦洺还真把自己当刀枪不入的神仙了?!他凭什么以为自己不出事儿?!

就是安国公当年的文韬武略,还不是为小人所害?!

正主出了司州,周捷在家跳脚了十来天,这会儿一听秦洺回来了,他当即抄着家伙准备去理论个清楚。这破事儿,他可不像以后碰见第二回 。

但是,他这汹汹的气势,还没到秦洺那就泄了一半。

只因为他在秦洺帐外听了个消息。

周捷乍一听见,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什么?你说他带了个哥回来?

田得低声应了,又问:周将军,你打从京里就跟着将军了,你知道这人吗?

周捷他还真不知道。

他就知道秦洺有个不是亲生的爹,难不成安国公有后?

他忍不住皱眉

这要是真的,秦洺这会儿把人带回来,是几个意思?

他脸上露出些思索来,又问田得,秦洺他自个儿承认的?

这倒没有。田得摇头。

他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又觉得那感觉实在玄妙,很难说得清楚,最后只是道,您去瞧瞧就知道了。

周捷眉头皱得更紧了,也顾不得之前想的找秦洺算账的事儿了,问了田得,知道两人现在在练刀堂谈事情,他也就快步去了。

他过去的时候,两人兴许是已经谈完了正事儿,正在比试。

周捷想起了方才田得的话,也没上前去打扰,拧着眉看了一阵儿,也知道田得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两个人

他拧眉看了一阵儿,最后又在两人停手之前,默不作声离了去。

等时越回了暂时安置的院落,秦洺叫人把周捷叫来。

这个东西你看着用。

传国玉玺这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端看是怎么用。

至于传说中,那玉玺上面的龙气气运之类的,秦洺是不信的。

仅有的一点讶异,还是意外于皇帝手里的那个玉玺竟然是假的任谁都知道,当年安国公奉玉玺迎当今圣上继位。

原来那玉玺竟是假的,秦洺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有点委屈

这么大的事儿,义父竟然都瞒着他。

但是又想想,自己当年也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这股气儿也就平了。

借着康京民变的余韵,直接将假玉玺之事捅出去,元行慎那位置怕是彻底坐不安稳了。

但毕竟那玉玺出自义父之手,这么做未免有碍于义父名声。

元行慎那狗皇帝都没胆子给义父泼脏水,只敢说一句病逝,秦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义父声名有碍。

所以,手里这传国玉玺还是要找个恰当的时机、编个恰当的故事出现才好。

他知道周捷这人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不当个说书先生都可惜了,如今把这玉玺给他,秦洺也十分放心。

周捷这会儿心思可不在这东西上,他心不在焉地接了,连打开看都没看。

视线直往秦洺身上瞥,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那真是你哥?

秦洺皱眉,不太明白他这意思,你说什么?

问都问了,周捷也不再含糊,就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叫、叫徐淮济是吧。

秦洺眉头拧的更紧,你从哪听的?

周捷:外面都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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