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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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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陈嵘笑着问。

但翁杰一句话刚开了个头,就被陈嵘一把拉过去摁在墙上亲了起来。

第 42 章

他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可一想到自己有求于人, 又忍住了, 顺从地接受了陈嵘这个深吻。

陈嵘结束之前勾了勾他的舌尖, 退出来之后还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后满意地看着但翁杰被他亲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样子,笑了起来。

他伸手捏了捏但翁杰的脸,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乖?是想要了吗?嗯?

但翁杰克制着怼他的冲动,没管他那不正经的问题, 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我一个人在这里太无聊了,反正白天也没事做,你能不能放我回去训练?我晚上会回来的。

只要能让他回去训练,其他怎么样都行。

晚上回来, 陈嵘把手伸进他的衣服, 在他腰上流连着, 嘴唇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问: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行。但翁杰隐忍道。

真的什么都行?陈嵘舔了舔他的耳垂, 在他颈窝那处嗅了嗅, 洗过澡了?

但翁杰浑身僵硬地维持着不动的状态,嗯了一声。

陈嵘在他脖子上留下几个吻痕,问道:还记得上次我让你做什么吗?

然后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

陈嵘抬起头, 捏着但翁杰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笑着问:怎么?不愿意吗?

但翁杰的双眼很亮,此刻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格外动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 才开口道:我做了,你就让我去训练吗?

陈嵘明知道他再也不能去训练了,却还是笑着嗯了一声。

但翁杰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陈嵘的视线,让陈嵘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然后他轻轻推了推陈嵘,把两个人紧贴着的身体分开,继而动作缓慢地在陈嵘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拉开拉链的时候手有些颤抖,等陈嵘勃发的x.器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闭着眼睛把嘴唇贴了上去。

陈嵘这次没有把他做晕过去,结束之后但翁杰瘫软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他还是哑着嗓子开口问陈嵘:我明天可以出去了吧?

那你得问问你教练,他同意就行。陈嵘随意道,说完就去洗澡了。

教练?教练怎么会不同意他去训练?

但翁杰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极度的困倦让他很快就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陈嵘今天被伺候得挺爽,看但翁杰这样子是没法自己去洗澡了,就抱着他进了浴室,帮他清洗干净,又给他擦干身体,欣赏了一会儿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才去关灯睡觉。

但翁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嵘已经出门了,他拖着酸痛的身体下楼吃了点东西,然后给教练发消息问他自己下午能不能去训练。

教练没有立即回复,但翁杰心想他应该是在忙,现在都十点多了,训练早就开始了。

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收到回复,又想到陈嵘昨晚说的那句话,但翁杰心里有些不安,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教练打个电话,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爸爸,可是他爸昨天刚给他打过电话,怎么现在又打?

但翁杰直觉出了什么事,连忙接通了电话。

你在哪?但凌峰直接语气不善地问。

在但翁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爸的问题,所以停顿了一会儿。

在那个男人那儿?但凌峰语气里的怒意已经掩盖不住了,地址给我,我跟你妈现在过去。

爸妈知道他跟陈嵘的事了?

可是怎么会,谁告诉他们的?

教练?应该不是,那是陈嵘?可是他都已经这么顺从了,甚至在他面前扔掉了最后的尊严,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地址给我。但凌峰又重复了一遍,不然这个家你也不用再回了。

但翁杰想跟他解释,可是但凌峰直接挂了电话,他再打过去也没人接。

怎么会这样呢?爸妈知道了多少?别人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但翁杰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凌峰一向说一不二,他要地址,就只能给他发过去,不然他真的可能不让自己进家门。

但翁杰打开微信,发了定位过去,心里焦急地想着等下怎么跟爸妈解释。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出来一个体面的借口,不能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更不能说他是自愿的,那么他为什么会跟陈嵘住在一起?总不能说是来朋友家做客吧。

听他爸的语气,肯定已经知道了什么,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到底要怎么说呢?

他正焦虑地扣弄着衣角,教练的消息突然来了。

小杰,陈公子不让我跟你说,但我觉得你早晚会知道的,那天你住院的时候被人拍到了,第二天一早消息就爆了出去,还有很多你跟陈公子的照片,反正,你应该明白的。

上面的意思是让你消失,不能再参加任何比赛,也不能继续做运动员了,所以,不是我不想让你来训练。

刚刚你爸妈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今天有没有来训练,我让他们亲自问你。对不起,小杰,对不起

对不起吗?

难怪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教练总是欲言又止,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吧。

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还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

但翁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流了满面都停不下来。

然后他想起昨晚为了求陈嵘让他回去训练做的那些事,胃里一阵翻涌,他强撑着冲进卫生间,到马桶跟前的时候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他就这这个姿势抱着马桶吐了起来,一直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还是觉得恶心,恶心得他想把自己也塞进马桶,跟那些秽物一起冲进下水道才好。

是他太蠢,又蠢又贱,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活该。

可是真的太恶心了,他趴在马桶上面,不停地干呕,直到把胆汁都吐了出来也没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起来,但翁杰瘫坐在马桶旁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门铃还在响着,家政过去把门打开了,但凌峰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跟钱珺珺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得着,钱珺珺怕在电话里说不清楚,非要过来当面问问儿子传言是怎么回事。

可是前天太晚了,没办法跟公司请假,事情还没搞清楚,他也不想自乱阵脚让别人看了笑话,所以昨天照常去上了班,又办了调休,然后才跟钱珺珺连夜坐车赶过来的。

结果一大早去儿子住的地方就没找到人,问了刚好出门扔垃圾的邻居才知道这里好多天都没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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