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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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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同看着他,又道:我发现你有点不好。

什么不好?苏青皱起眉头,又抿了抿嘴唇。

陈同侧躺在沙发上,看着沙发边的苏青,忽然小声说:我看见了,你心里有只怪兽。

他眨了眨眼睛。

苏青滚了下喉结,好久才应声:嗯。

你在讲台上看我的那下我都吓死了,陈同说,我以为你要把我吃了。

苏青摸摸他的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不会。

陈同又看了看他,苏青清了清喉咙,才说:我就是难受,看你和别人说说笑笑就难受。

和锅盖呢?陈同问。

苏青:锅盖好一点。

陈同笑起来:你还歧视人家小锅盖。

苏青嘴唇干得很:不是

他看着陈同,眼神有些灼热:你是我的了,陈同,你不能是别人的。

陈同问他:那你喜欢锅盖金毛他们吗?

苏青:

紧张什么啊,我就问问,陈同笑着拍拍他,好像安抚,你说真话。

苏青,不太喜欢。有点说不上话。

陈同好奇道:也没见你联系以前的朋友或者同学。

苏青抿住嘴唇。

我能不回去吗?苏青忽然问陈同,今晚住在这里。

能啊,就是没有智能马桶和按摩浴缸,陈同说着弯腰去翻装了新书的袋子,你买的题我看看,买都买了,有没有我的份?

陈同,苏青忽然抓住他的手,陈同看向他,苏青有些慌张,我是不是挺没意思的?

不会啊,我就觉得你特别好,陈同难得正经,抛掉沙雕,却仍有一份纯挚的天真,陈同笑他说,你还和我说学习不能死板屈服于应试教育呢,那你干嘛把生活过得这么死板,就算你心里住了只恶龙又有什么关系。

陈同看着他龇牙笑了一下,非常孩子气,又非常有孩子气的恶劣。

那我先屠清华再杀你,陈同在他心口上调戏似的弹了一下,就算你是天才,我也总有一天追上你。

他话还没说完,苏青心里的那只怪兽大概是忍不住了,被陈同挑衅又像被他勾引,撕碎了理智的藩篱奔了出来。

苏青把他一抱挤进柔软沙发里带了强势地吻住他,把唇齿化成恶龙的角和牙,要和提剑而来的勇者拼一拼高低上下。

说不清胸口里是喜欢还是不服气,苏青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嘴角,恶声道:你才是属狗的!

陈同没空和他搭话,他快被吻得呼吸不过来了,苏青放开了他,他靠着沙发喘气呢。

苏青拍了他一下,并不打算做更深入的事情,陈同也没这个想法,没受伤的那只脚踩在沙发上,搭着沙发靠背瘫成大爷。

他眼一瞟,抓着苏青的脸挤住,往他面上哈了一口气。

陈同气还没喘匀,十分中二地说:让你闻一闻我,好大的口气!

苏青没绷住笑起来,揍了他的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啪!啪!啪!揍了三下。

啥也没发生,盖被纯聊天,黏人精上线了而已。

卡文来晚了,对不起。

第84章 一月十一

·

学期过了半,时间就感觉过得飞快,陈同卖拐卖了一个多月,右脚终于踩在了实地上。

按照同哥的说法就是:吁感觉我的腿获得了新生。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跛脚适应了大半个月,才慢慢地好起来,而期末考试也越来越近了。

少年班的学生们除了学校组织的活动,其他的学习生活是单调甚至枯燥的,没有那么多的快意恩仇。

但同时他们的日子也不算太过无趣,因为少年班的老师们都是活宝。

比如教物理的老赵在学期末的时候就和教化学的夏老师,传出了一段不可言说的绯闻。

夏老师是一位年轻的男老师,不怎么有存在感,瘦瘦的,皮肤很白,像被漂白了一样白,脖子细长,看起来有点亚健康。

他除了讲课讲题之外不爱说话,就爱给带他们做各种化学实验。

高一的时候某个月黑风高的晚自习,他在教室里给学生做燃烧试验,展示不同金属燃烧时候的火光会有不一样的颜色。

教室里灯都关了只留了个应急灯,金属铜燃烧时候的绿光像鬼火一样,夏老师还戴着连帽衫的帽子,装模作样地在火光上面张着五指画圈

被秦主任路过时看见了,以为他在做法,把他叫出去训了一顿。

老秦面前的夏老师低着头。

后来夏老师还是带着他们做实验,大有死不悔改的气势。

不仅做了喷泉实验、铝热试验,还在晚自习上展示自制叶脉书签,理由是他的上一张叶脉书签不见了。

当天晚自习的时候夏老师用着近乎强迫症一样的耐心,拿牙刷刷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叶肉,做出来了两片叶脉书签,还说要送给学生一片。

但由于做实验的当天晚自习的化学周测,学生们看他刷叶片看了大半节课,好些试卷没写完的,夏老师生气,要送的那片也不了了之了。

前段时间和老赵搞出绯闻,也是他要做实验,做大家都好奇的大象牙膏。

原本夏老师是要在教室里做的,然后被老赵从门口路过,分外感兴趣地拉着他说:在教室里做有什么意思,你到时候二班做了还要跑去一班重新做一遍,多累人哦。

于是老赵拐了他,拽着一班和二班的小伙伴跑去操场做趣味实验。

别的班临近期末都在忙着期末复习,他们倒好,物理课也不上了化学课也不上了,跑去操场搞什么大象牙膏,还额外加了一个法老之蛇。

老赵这个嬉皮笑脸读高中就翻墙出去打游戏的,骗不过封湫惹不起宋美丽,抓着年轻话少的夏老师忽悠,说操场这么大,实验做小了多没意思。

然后他们端了个盆来搞法老之蛇,做出来的成果倒是生出来了一条粗壮的蛇,就是那颜色太糟糕,像屎糊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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