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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姐姐重生了 第16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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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层是亵衣和中衣。

第二层便是外衣,以下是裙子……

这会霍青行的目光正落在一件鹅黄色的亵衣上,小小的一件,上头绣着衔芝仙鹤……他忽然想起那日在他的床上,她杏色小衫微松,里头穿的就是这件亵衣。

他还记得那日他的手……

“没找到吗?”外头传来阮妤的声音,打断了霍青行脑中的回忆。

他忙应了一声,“找到了。”

而后也不敢再看,匆匆拿了一套中衣和亵衣,关上柜门后就往外走去,待走到床边,呼吸又是一滞。拔步床上,石青色的床帐依旧挂在金钩处,而床上女子背对着他,身上外衣已解,只留一件茜色亵衣。

两条细带挂在脖子上,露出绸缎般的肌肤。

阮妤身材好,该丰腴的地方丰腴,不该有肉的地方一寸不多,腰肢纤细一手可握,往下是腰窝,往上是蝴蝶骨,她就坐在那,即使不回头,也美得让人窒息。

霍青行的脚步滞在原地,呼吸也仿佛被他忘记了,他傻傻看着她,直到晚风轻拍窗木,想起她在庭院中那几声喷嚏,他眼中欲念顿时一扫而尽。垂下眼眸,他弯腰抬手,把手中小衣披在她的身上,哑声,“你先换衣裳,我去烧热水。”

而后不等阮妤开口,就直接放下两块床帐,转身往外走去。

等阮妤掀起床帐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门口,开门出去了,他走得很快,关门也很快,不知是怕走慢一步就不肯离开,还是怕风吹到里面冻着她。

不管是哪一种,阮妤的引诱都失败了。

身旁床帐被带进来的风拂乱两下又归于安寂,上头挂着的铃铛香囊倒是迟迟不绝,晃出清脆的声响,阮妤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失笑般摇了摇头,手点着眉心,嘀咕一句,“小古板。”

而后换起衣裳。

等霍青行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阮妤早就换好衣裳,她靠坐在床上看书,见男人进来,便想起身洗漱,男人却拦住她,“不用下来。”

阮妤见他亲自绞着一块帕子过来,俨然是亲自要服侍她的样子,不由挑眉,伸手握住他的手,和他说,“霍青行,你如今是解元。”

霍青行看她,不解她的意思,低眉看她。

阮妤笑握着他的手,一下一下点着,目光仍看着他,不紧不慢,“你以后还会是状元,是朝中官员,你不怕外人知晓你在家中是这般?”

“不对。”

“什么不对?”阮妤一愣。

清隽内敛的男人垂目看她,“我如今是霍青行,以后是你的未婚夫,你的夫君……我为我的妻子做什么都应该。何况,旁人怎么想与我有什么关系?”

即使他日后高中状元,入朝为官,他首先也是霍青行,是她……一生的信徒。

他的手被她按着,霍青行没挣扎,只是看着她温声说道:“好了,松手,帕子快凉了。”

阮妤仍仰头看着他,不曾说话,过了一会,她忽然轻笑一声,她松开手,闭起眼睛抬起下巴,脸上是毫无保留的信赖,等人擦完,继续支使人,“去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拿来。”

“好。”

白色的是珍珠膏。

碧色瓶子装的是玫瑰露。

霍青行按照她的吩咐取了过来。

阮妤靠在床上,见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笑说道:“你把他们混在一起。”

霍青行点点头,也坐在床边,低着头,平时舞文弄墨如行云流水一般的人物,短时间就能写出一篇锦绣文章,这会拿着女人的东西却处处不适应,生怕不小心就弄坏了,按着她的吩咐混在一起,不是怕多了就是怕少了,勉强觉得好了,这才看人,小心翼翼举着手,“这样可以吗?”

“嗯。”

阮妤凑过去,脸枕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给我擦脸吧。”

霍青行便小心翼翼给阮妤擦脸,他用指腹勾取被匀了玫瑰露的珍珠膏,一点点,仔仔细细擦在她如画般的脸上,然后再一点点擦拭开来,仿佛画画一般。

又要比画画还要小心,生怕不小心按得重了,她会觉得疼。

她肌肤细嫩,有时候没注意按重一下,身上就会出现红痕,那次他被她困在床榻上,他在濒临之际没忍住握住了她的腰,就那么一会功夫,她的细腰就出现了红痕。

“……好了。”

阮妤被他按得舒服,刚刚差点就要睡着了,这会睁开迷离朦胧的杏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霍青行,笑着亲了他一下,见他看她,抿唇笑道:“这是奖励。”

霍青行脸又热了起来,把东西放回到梳妆台上,又给她倒了一盏温水。

阮妤喝了两口,等喉咙润了便不再喝了,见男人还站在她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今晚别走了,陪我。”

霍青行原本就有这个打算。

他怕她夜里不注意,明日风寒加重。“那我去拿被子。”

阮妤房中有软榻,虽然小了些,但挤一晚上也不碍事,他刚才拿衣裳的时候看到其余的被子在哪,正要去拿却又被人拉住了衣袖,“怎么了?”

他驻步回头。

“你上来,陪我一起睡。”阮妤看着他,没有商量的意思。

霍青行神情微震,反应过来刚要拒绝,可看着她,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灯花噼啪跳动,屋中光线比先前暗了许多,可她坐在那,就恍如明珠一般耀眼。霍青行沉默一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阮妤总算高兴了,笑着往里头躺,让出一半的地方,拍了拍,“上来。”

霍青行见她笑得开心,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如擂的心跳慢慢散去,变得平静,他弯腰替她掖好被子,亲了下她的额头,“你先睡,我去洗漱。”

他一贯信守承诺,阮妤自然也不担心他会骗她,便点点头,“那你快些。”听人应了好,又替她放下床帐,光线一下子被遮住,只能听到他灭了几盏烛火,而后脚步声远去,很快,水声响起。

阮妤其实困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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