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节阅读 12(1 / 2)

加入书签

什么。”

聂宴抿直薄唇。

他试图冷静下来,“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昨晚”陈渊细想片刻,他蹙眉说,“昨晚我和邵元洲在一起,之后你去找我,回来的路上我就睡了。”

忽然听到他嘴里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聂宴心中立刻升起淡淡不愉,但没有流于表面,“还有呢”

陈渊又抬手按了按额角,抽痛昏涨的不适让他稍显不耐,“如果我还记得,就不需要你再问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聂宴:“”

他想过许多种陈渊的反应,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今天早上会是这样的局面。

难言的寂静渐渐在房间内蔓延。

聂宴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我”只说一个字,他就不再和那双黑眸对视,他偏过视线,委婉地哑声道,“你昨晚被人下了药,是我帮你解决的。”

陈渊拿过一瓶未开封的水,浑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闻言只回了一句:“那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渴,喉咙里干得发痒,喝过水后勉强才有些许好转,“我现在觉得很不舒服,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

聂宴:“”

良久没有再听到聂宴出声,陈渊转脸过去。

“你怎么又这么看着我,”他把手里的水放下,“你今天有点奇怪,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聂宴内心憋闷,再问:“你知道你昨晚中的是什么药吗”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一遍,记起陈渊当时的回答,他这次没有遮掩,“是春药。”

话已经说到这,他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你昨晚和邵元洲一起中了春药,我去接你回来之后药效还没过,所以我”

见陈渊仍然皱着眉,聂宴极其自然把过程美化了一些,“所以在我劝你不要洗冷水澡的时候,你把我压在墙上,然后让我帮你解决了你的麻烦,”说到这他冷下脸,“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一句忘了就想打发我吗”

陈渊在他提及春药两个字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但对他说的话依旧毫无印象,“我把你压在墙上”

聂宴闭了闭眼。

他骤然伸手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扶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腰身,“这是你亲手留下的痕迹,你还想抵赖吗”

他腰侧的确有青紫的指印,陈渊上前几步,眉间刻痕越重,“这是我做的”

“这个房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聂宴神情冷酷,看起来格外不近人情,“难道是我自己做的吗”

陈渊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十之八九,“那你想怎么样”

这段似曾相识的对话让聂宴也皱了皱眉,他说:“我不想怎么样,但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陈渊蓦地伸手过来,他张开五指握住聂宴的腰身。

微凉的指尖冷不丁落在敏感的腰侧,聂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他留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收拢,语气还很平常,“你做什么”

陈渊确定了聂宴身上的指印和他手掌重合,在这句话音落下之前就收回了手,“没什么。”他说,“如果你没有说谎,这件事是我有错。我会补偿你的。”

聂宴不动声色,“你要怎么补偿”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

“我没有想过。”聂宴把被子盖回身上,他没有和陈渊对视,“但是你要记住,你欠我一次,以后要还回来。”

陈渊不加衡量,“可以。”

聂宴嘴角微翘。

但这抹笑意被他立刻压下。

“对了,”陈渊又转身取过矿泉水,“你昨晚要跟我谈的事,是什么”

听他提起这件事,聂宴收敛起脸上的情绪,他说:“你也猜到了。我最近在重新调查当年我被封杀的来龙去脉。”

“嗯。”

陈渊神色淡淡。

聂宴看着他,忽然记起昨晚在车上时陈渊曾说过的话,心跳无端乱了一拍,不过他很快压下莫须有的担心,继续道:“是我错怪了你,当年的事跟你无关,一切都是你舅舅何原做的。”

这句话落,聂案顿了顿,“你父亲并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他事后知道了何原做的很多错事,都一一做过补偿,唯独我当年不在国内,被他就此搁置了。加上何原求他原谅,他也没有忍心为了洗清一个销声匿迹艺人的名声问责何原。”

陈渊还没说话,他补充一句,“但这件事既然不是你父亲做的,我也没有理由迁怒于你,我以后不会再针对林海娱乐,你大可以放心。”

聂宴的话在陈渊的意料之中。

他早知道以聂宴的能力,查清真相用的时间不会太长,不过

“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关于我被下药的事。”

聂宴眼神微动,他抿了抿唇,下意识想避过陈渊提起的话题,“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以后再说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不会耽误太久。”陈渊说,“灿威影视,你知道吗”

聂宴沉默片刻,才回说:“知道。”

陈渊微一颔首,“聂家和灿威影视有关系吗”

聂宴单臂撑起上半身,他带着不自知的急切,“我跟你说过,这件事只是聂兴安自己的主意,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隐隐猜出了陈渊想要说的事究竟是什么,“你相信我,以后我也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但陈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既然你已经查清了当年的真相,想杜绝这种事也很简单。”陈渊看向他,“结束婚约,聂家自然不会再有人对我下手。”

第十九章

聂宴最终没有答应陈渊的要求。

更让陈渊奇怪的是,聂宴仿佛对这个一劳永逸的建议感到诧异,甚至感到难以置信。

“这是目前为止最合适的办法,”陈渊换了衣服,“不过决定权在你。”

聂宴的确难以置信。

他难以置信陈渊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和他断绝关系的话,难以置信陈渊竟然会把昨夜的事当做没发生过。

心中翻滚着的巨大憋闷和怒气让他简直失声了。

陈渊已经穿上外套,他最后问聂宴一句:“你今天还要赶回去吗”

聂宴盯着他,冷冷道:“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起得来吗”

陈渊想了想,“那你继续休息。”他抬腕看表,“我也快杀青了,需要拍的戏不多,下午就会回来。到时候如果你还是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