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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他抬手微摆,“下去吧。你今天辛苦了,这个月工资翻倍。”

司机骤然被天降馅饼砸得眼冒金花。

他恍惚着道了谢,转身时候再看到白猫的身影,心中哪里还有一丁点儿害怕的想法。

他没觉得席景行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有钱人的怪癖何其多,喜欢猫再正常不过了。

“我的小财神爷哟”司机对着他拜了两拜,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我打印出来挂床头”

陈渊看他一眼,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毛病。

“陈渊,”不远处席景行已经走到门口,“我们到家了。”

一阵浓郁香气从门内飘了出来。

陈渊嗅着味道进了门。

佣人正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她主动问道:“席先生,客人还没到吗厨房正在准备橙汁。”

陈渊已经跳上餐桌。

佣人吓了一跳,“咻快下去”

席景行抬手拦住她,“把橙汁端给他。”

“啊”佣人愣了愣,“给它”她这才意识到是席景行把猫放进来,但还是犹豫,“席先生,可是,可是猫不能喝橙汁的。”

“你说什么”

佣人忙解释说:“猫不能喝橙汁,也不能吃橘子之类的柑橘类水果,否则会不舒服的。”

席景行想起在酒店时陈渊的表现,沉声问她:“胃不舒服”

佣人点了点头,“好像是。”说完她又补充,“人能吃的饭菜,含盐量比较高,猫也不能吃。”

闻言,席景行抬手把陈渊面前的餐盘移开,“还有呢”

陈渊走向另一个餐盘。

席景行再移开。

陈渊腹内空空,两人的谈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耳朵里,此时前爪几次落空,他才看向席景行。

席景行也低头看他,“等一等再吃,我让厨房重新做。”

佣人难掩惊讶的神色。

席景行性格冷淡又不近人情,她从没见过席景行对谁露出过这样的神色,也从没听过席景行这样甚至温和的声线。

还是对着一只猫。

原来有钱人真的有怪癖。

连席景行这样非同一般的人也不会例外。

陈渊和席景行对佣人的心生无从得知。

席景行道:“先把这些端下去。”

佣人立刻回神,“好的。”

陈渊眼睁睁看着美食接连远去。

一股突如其来的不满占据了他大脑。

他站起身,走到桌上唯一剩下的、佣人事先摆好的酒杯前,仿佛不经意地抬爪一拨

咔嚓一声。

酒杯落地,四分五裂。

四散的玻璃碎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佣人:“”

敢怒不敢言。

然后看着陈渊跳下桌子,走出了餐室。

席景行转身跟上去,“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不让你吃饭,只是这些东西对你身体有害。”看清陈渊离开的方向是门口,他快走几步,“陈渊”

陈渊没有回头。

“你听我把话说完,”席景行在他走到门口之前把门关上,“家里还有一些药材,可以帮你补充灵力。”

原主天性的暴躁已经消退。

陈渊停在原地。

半晌,他从容转身。

又是一次无事发生过。

谁也没有拆穿假象。

席景行带陈渊去了楼上卧室,“你现在灵力很不稳定,今晚休息一夜,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灵兽协会。”

即便他并不想让陈渊过多接触这个协会,但不可否认,灵兽协会是目前最有能力帮助陈渊的地方。

陈渊现在缺少和人类沟通的基本条件,他没有说话。

席景行话落就走向药箱。

药箱里有不同材质的匣子,其中药性温和的就是少数,他选了最适合陈渊的一种。

匣子刚一打开,药材的独特气味就扑到陈渊鼻尖。

席景行把它取出来,递到陈渊嘴前。

陈渊分辨得出,眼前这一味药材,要比之前的小元参更珍贵一些,席景行取它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分毫犹豫。

“怎么不吃”

陈渊深深看他一眼,才张口咬破它的外皮。

药材入口即化,灵力化作道道暖流融入四肢百骸,带起阵阵舒畅。

不知道过去多久,佣人从楼下上来。

卧室的房门大开着,她就只敲了敲门框,“席先生,厨房做了猫咪能吃的东西”

席景行回过眼。

他锋利冷情的眉眼化作柔和,“轻声,”话落垂眸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陈渊,“不要吵醒他。”

然后站起身来,拉起被子盖在陈渊身上。

佣人:“”

如果不是这一幕就发生在眼前,任凭旁人说烂了嘴,她也绝不会相信席景行会做出这种事来。

看来非同一般的席景行,连怪癖都非同一般。

他是个,

恋猫癖

第六十七章

陈渊吃过药材之后, 一夜睡得深沉。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窗帘没拉,晴好阳光透过玻璃尽数泻在床脚, 还有些耀眼。

席景行就盘膝坐在床侧,面对着陈渊的方向, 正闭目修炼。

他背着光,本就出色的五官在阴影中更显得深邃英俊, 坐姿也笔直挺拔。

就在陈渊视线转来的同时,他也忽而睁眼。

“你醒了。”

陈渊正要应答。

“喵。”

他起身的动作顿住了。

席景行已经走近过来,“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陈渊也已经看到了被子底下那眼熟的白毛爪子。

一觉醒来,却还是原形模样。

他选择沉默。

席景行像看出什么, “今天我会带你去灵兽协会作登记, 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帮你解决灵力不稳的问题。”

陈渊看了看他。

佣人正巧在这时走到门口, 见席景行就站在床边,她敲门的手抬到一半又放下,只站在原地微微躬身, “席先生,现在需要准备早餐吗”

“嗯。”

在两人对话间, 陈渊从床上下来。

路过一块针织地毯,他面无表情磨了磨爪子,把做工精致、价格昂贵的手工地毯勾出丝来,然后在佣人眼含谴责的注视下走出了卧室。

席景行走在他身后, 见状吩咐道:“换一块新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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