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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对我而言,当然不一样。”

陈渊只道:“哪怕你在我面前不再有隐私”

“什么”

“你受的伤没有你表现得这么重,”话落, 陈渊松了手后退一步, “是吗。”不等席景行开口, 他继续说,“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你的感情都会通过婚契被我察觉。”

席景行站在原地,他抿紧薄唇,直到陈渊把话说完。

他说:“我不在乎。”

“可你在影响我,”陈渊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格外冷冽,“我不希望被你的感情影响判断。”

他的下半句话让席景行微怔片刻。

“判断”席景行上前一步,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几乎屏住呼吸,“我会影响你判断什么”

陈渊在同时再次察觉到有淡淡莫名的忐忑涌入心间。

这又是席景行的情绪。

从窃喜,到震惊到慌乱,再到此时此刻的期待,过去的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

他一直很难理解,为什么席景行的心情总会因为他的话,而生出这么大的波动。

如果席景行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所谓的爱。

那么爱究竟是好还是坏。

陈渊眸色渐沉。

他看向席景行,“你希望我判断的事情和你有关”

席景行在大段的沉默中变得焦灼,听到陈渊的话,他舌尖发苦,因为他害怕得到答案,却还是想问。

“你告诉我,和我有关吗”

陈渊向来没有拐弯抹角的喜好,他直言道:“确实和你有关。”

席景行再往前一步。

距离这么靠近,他的眼睛里只剩陈渊的倒影。

紧接着,他唇角微扬起弧度,没有再继续追问:“我只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陈渊感受着胸膛中并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的情绪,深深看他一眼。

浴缸的水这时堪堪过半。

陈渊关了水,“你自己能洗吗”

席景行衬衫半解,动作比较平时显得缓慢,“我可以试试。”

陈渊转身的动作到了一半,余光就看见他往前踉跄一步,不由眉头微蹙,闪身过去伸手接住。

席景行按住陈渊手臂。

他的脸埋在陈渊的颈侧,没有抬头,“我没有骗你,我的确伤得有些重,刚才那么说,只是担心你不想帮我。”

陈渊垂眸看着席景行的侧脸。

半晌才说:“这么简单的事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复杂,你脑子是被门挤过吗”他单手解开席景行的腰带,“以后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席景行听到皮带落地磕在瓷砖上的清脆声响。

他按住陈渊的手缓缓收紧,“好”

“”

洗过澡后,陈渊拿浴巾裹着席景行回到卧室。

席景行在双脚落地的同时不动声色解开浴巾扔在床上。

他漆黑的短发拢在脑后,凸显出冷酷英俊的脸,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薄唇也被浴室的雾气蒸起血色,更有种逼人的锋利,凝在下巴的一滴水珠在他动作间落在胸前,再沿着薄薄一层腹肌的线条缓缓往下,直直没入更深处。

尤其他肩宽腿长,每一处肌肉的线条都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间赏心悦目,任谁都会被这样的风景吸引。

除了陈渊。

陈渊转身从桌上取过手机,“胡灵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席景行面无表情看着他从头到尾无动于衷的脸,“打电话之前,我们不如做点别的”

陈渊看他一眼,已经拨号出去,“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可”

电话已经通了。

没响过第二声,胡灵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席先生,你可终于回我电话了”

陈渊说:“有什么急事吗”

席景行沉默地拿回床上的浴巾围在腰间。

“陈先生也在”胡灵正说,“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园子里丢了几只化形期的灵兽,这都已经半个多月了,怎么都找不到,会长说它们肯定是被什么遮掩行踪的法宝困住,我们就没办法用普通的办法找到他们的下落,可会长找到的法阵需要灌注大量灵力才能运转,席先生是高境界修者,所以想请他帮忙找一找,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

陈渊没有去征求席景行的意见,他回道:“他今天斗法受了重伤,恐怕短时间内帮不上你们的忙。”

“受了重伤”胡灵惊讶之余又有些担心,“那席先生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这里还有几株灵草,应该对疗伤有点用处。”

席景行才开口说:“多谢胡会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们寻找灵兽踪迹的法阵”

他还没有说完,胡灵忙说:“小灵兽们虽然下落不明,不过它们都没有生命危险,你也不用担心,你都受伤了,当然是疗伤要紧,法阵的事,我再找找别人,总能找到办法的。”

席景行说:“如果你们还需要其他人手,随时联系我。”

“那就太谢谢了”胡灵想了想,“我先问问会长需要准备什么,你这边的情况,我会转告他的。”

之后她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通话。

嘟声还没响起,席景行抽出陈渊手里的手机,“电话打过了,我们是不是该”

床边的沙发上忽然有一个圆球滚落下来,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两人同时转眼过去。

圆球在地上滚动一圈,从球体内部渗出细微黯淡的光芒,忽隐忽现,不很惹眼。

里面似乎有什么正在挣扎。

陈渊抬脚走向圆球,“你之前说这里面有活物,你能不能看出这里面具体装了什么”

席景行深吸口气。

他说:“这是一件空间储存法器,里面能装活物,说明价值很高,这种法器通常都会有阵法覆盖,除了抹去法器主人的印记,旁人不能看出里面的东西。”

陈渊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你现在受了重伤,暂时不能抹去这个印记”

席景行微一颔首,“不过这件法器的主人已经身死道消,抹去他的印记要简单一些,我休养几天可以试一试。但是现在我们”

陈渊俯身捡起这枚圆球。

他把它举至眼前,“这里面装着活物,还有阵法覆盖。”

联想到之前那个明显是冲他而来的老者,陈渊眼神微动,“胡灵说走丢了几只化形期的灵兽,巧在,想杀你的人也是为了灵兽。”

席景行这才稍稍转移了注意力,“你觉得这里面,装着那几只走丢的灵兽”

陈渊不置可否,“还不确定的事,没必要让胡灵空欢喜一场。”

席景行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陈渊接着说:“既然现在你需要疗伤,我留在这里对你也没有用处。我去一趟首都动物园,把这个法器带给吴九归,也免了你的麻烦。”

见陈渊说完举步要走,席景行横跨一步挡在陈渊面前,“你先别走。”

“怎么,你有事吗。”

席景行再次解开浴巾,“这样还不够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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