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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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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就跟恐怖片似的,在场所有人都毛骨悚然,女人们吓得紧紧依偎在一起,气氛阴森到了极点。

义叔低声说:“她被鬼附体了。”

我艰难咽下口水,紧张地看着。

七个道士蹭蹭窜过去,把鬼上身的女人围在中间,玉师傅竖起桃木剑,厉声道:“恶鬼,勿要猖狂,赶紧离身!”

女儿还在狂笑,又摔在地上打滚,不停歇地惨嚎,“啊~~啊”大叫,场面真是用语言无法形容,像是这个女人被泼了汽油被火点燃了,焚烧带来的巨大痛苦,临死前发出的嚎叫。

在场的宾客们饱受惊吓,再也撑不住,蜂拥到门口,挤着要出去。

门口有三个工作人员拦着,苦口婆心劝解,大门上方悬挂的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现场极为混乱。

王庸突然道:“赶紧走!离开是非之地。”

义叔点头:“不错,趁乱出去,赶紧走。”

我们一起冲过去跟着人群一起往大门挤,全真七子正围着满地打滚的女人诵经。玉师傅看到大门口的混乱,厉喝一声:“谁也不准走!”

现在谁还屌他,门口的工作人员实在拦不住,把门打开,几十号人争先恐后从门里往外挤。

“那个人,我说你不准走!”玉师傅指着人群喊,谁知道他喊的是谁。

一道黄光射过来,玉师傅的桃木剑出手,如流星如箭矢,“嗖”的飞来,正插在我们面前的窗棂上。

这座别墅是仿古的,木门木窗,窗棂布满了细小的格子,这玉师傅果然厉害,桃木剑不偏不倚,剑头正插在一个指头大的格子里,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大家也只是迟疑一下,继续往外挤。

玉师傅踩着木桌,一路飞窜,几个纵跃来到人群前,伸手进了人堆,抓住一个人的脖领,猛地把他拉出人群。

我一看愣了,他抓住的是王庸。

义叔反应极快,反手拽住王庸的袖子,往回拉。

玉师傅往这边拽,义叔往那边拉,王庸在中间忽左忽右,像是小船在大浪里颠簸。玉师傅冷笑:“果然是高人,有几分真力。”

只听“撕啦”一声,王庸的棉袄被四分五裂,一团团破棉絮落在地上。他里面穿着土黄色的毛衣,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抱紧肩膀,大喊:“非礼啊,臭道士要非礼我啊。”

玉师傅手疾眼快,掐住王庸的脉门,大喝:“孽障,做了恶还想走吗?!”

第三十二章 老娘们出马

王庸被掐的嗷嗷叫。

以前老爸曾经告诉过我,人的脉门相当于蛇的七寸,遇到练家子掐在这个地方,整个人都会绵软无力。

义叔看到王庸的脉门被掐,他不敢造次,对玉师傅说:“朋友,你可不要乱说,没凭没证别往我们的头上泼脏水。”

玉师傅冷笑:“刚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本来仪式好好的,就在此人上过香之后,一切全破了。”

“跟我没关系,”王庸疼得头上冒虚汗:“我又不是女的,没有大姨妈。”

玉师傅上下打量他:“体无真气,一身散漫,油嘴滑舌,一脸奸相。”他看到王庸的双手,室内温度这么高,他还戴着棉手套,非常突兀。

玉师傅厉喝:“手套脱了!”

“你算老几,让我脱就脱。”王庸哼哼。

玉师傅手下使了使力气,不知用了什么暗劲,王庸疼得差点没跪在地上,连连惨叫:“叔,救我啊。”

阿荣和其他亲朋好友走过来,问怎么回事。玉师傅道:“罪魁祸首找到了,就是他!”伸手一指,正指向义叔。

阿荣目瞪口呆:“道长,不会搞错了吧,这位是本地殡葬行业的一个小老板,跟我们家无怨无仇,我以前都不认识他。”

“这是他的徒弟,”玉师傅捏住王庸:“就是此人破坏了仪式。”

阿荣看向义叔:“马师傅,怎么回事,你解释明白。”

这时,厅里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大厅里空空荡荡。大门关上,家里的亲属和工作人员把我们团团围住,想走也走不了。

被这么多人充满敌意盯着,我的腿有些哆嗦,情不自禁靠近义叔。

义叔非常镇定,不卑不亢:“空口无凭,拿出证据。”

“好!我让你们死的明白!”玉师傅一只手捏着王庸的脉门,一只手扯下他的手套。

王庸一只手暴露出来,想藏也藏不住。他的掌心一片黑污,乍一看像是沾了黑墨。玉师傅抓住他的手掌,翻开给大家看,厉声喝道:“这是什么?”

王庸哭丧着脸:“昨天我绊了一跤,手掌破了,擦的药水。”

“好一张利嘴。”玉师傅冷笑,他捏住王庸的手腕,递给阿荣他们闻,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众人捂鼻子。

“这是女人的经血。”玉师傅说:“此人早已包藏祸心,偷着抹了女人的经血来上香,污秽仪式,破我功法,导致群鬼失控。”

我和义叔面面相觑,没想到王庸会干出这种事来。

王庸哭丧着脸,突然跪在地上,面向义叔:“叔啊,我也是好心,想给咱们公司抢点生意,这些台湾道士把咱们的业务都给霸占了。”

阿荣气得脸色发青:“马师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为人,恶意竞争,竟然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对待丧户的吗?还有没有职业道德?还有没有从业的良心?!得罪我们家,我看你这买卖是不想干了,等着关铺子吃官司吧。”

此时此刻气氛相当紧张,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瞅着我们,我知道这件事无法善了,今天估计得躺着出去了。

义叔的双眼紧紧盯着王庸,一字一顿说:“我让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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