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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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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尘封的记忆被打开,朱雀临死前曾郑重和我聊过,他说他这一生无愧于心,唯有一个人放不下,那就是他的初恋情人,名字叫做翟羽佳。

难道是翟老板的妹妹?

我心下感慨,提着保温桶来到外面,根据地址按图索骥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学校。

火车站这地方算是寸土寸金,学校面积并不大,四层小楼。我进去之后。和门岗老大爷打听,他告诉我舞蹈教室在三楼走廊的尽头。

我提着保温桶一瘸一拐艰难爬到了三楼,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果然有一间舞蹈教室,透过窗户看进去,一个女老师正带着十几个小女孩做伸展舒缓的运动,想必是大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是课后放松阶段。

我没敢进去,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走廊里多了很多人,都在隔着窗户往里看,可能是这些小女孩的家属。

女老师拍拍手。示意下课。舞蹈室的门开了,走廊里的各家属们纷纷走进教室。

我不认识翟羽佳,料想她如果是翟老板的妹妹,应该和她有几分相似吧。

我正在找着,突然有人把我非常不礼貌地推开,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把保温桶摔了,回头看,是个油光粉面的小伙,小头型摆弄得铮亮,尖下巴,皮肤白皙,长得也算不错。

小伙冲着角落的一个女人喊:“佳佳,佳佳。”

我看过去,这个女人和翟老板有相似之处,她身边有个小女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穿着舞蹈衣非常乖巧,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我听朱雀说过,翟羽佳离婚了还带个孩子,看样子这些细节都能符合上。

翟羽佳别看已成人妇,长得挺年轻,而且确实漂亮,很有点知性女人的味道。

那小伙子来到她的面前,嘻嘻笑:“佳佳。我在外面都等了老半天了,怎么才下课啊,走,晚上我带你们娘俩吃饭去。”

翟羽佳脸色很冷,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给女儿穿外衣。小女孩很听话。任由妈妈弄着。

小伙子脸上挂不住,开始逗弄小女孩。我一瘸一拐走过去:“你好,你是翟羽佳吗?”

小伙子看我,眼珠子瞪圆了:“你是谁?佳佳,他是谁?”

翟羽佳没搭理他,看我瘸了腿。和善地说:“我就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姐姐宾馆的员工,她说你们晚上才下课,来不及吃饭。让我送过一些来。”我把保温桶递给她。

翟羽佳接过来打开,里面是热乎乎的鸡汤,还有几个小菜。下面是白米饭。她对我说了声谢谢,搬过来几把小椅子临时搭成饭桌,和女儿吃起来。

小伙子不甘心:“佳佳,我带你们出去吃大餐吧。”

翟羽佳平心静气地看他:“潘胜,我说过我们不可能的,你还是赶紧走吧。你这么帅的小伙子,用不着守着我这个黄脸婆,我离过婚还带着孩子,别影响了你的前途。”

“佳佳。”这个叫潘胜的还想继续说什么,翟羽佳根本不理他,背过身,给孩子舀鸡汤喝。

“佳佳,”潘胜说:“你再给我个机会呗。”

翟羽佳根本不理他,我能觉出来这个潘胜咬牙切齿的,已经带着威胁的味道了。

他的耐心用完了:“你可别后悔。”

翟羽佳看他笑了笑,没说话,继续伺候孩子吃饭。

潘胜转身要走,就在这个时候。我眉头一皱,看到他做出一个非常细小的动作。他不易察觉的在翟羽佳身后点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拔下了两根黑头发。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走了啊。”潘胜说着,把黑头发顺手藏在衣服兜里,转身往外走。

我眼皮跳了跳,凭我的江湖经验觉得不对劲,看他出了教室,我赶忙和翟羽佳告别,说要回去干活。

翟羽佳对我和善的笑笑,让我注意安全,她的笑很有感染力。难怪朱雀这样的高人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她确实有魅力的地方。

我从教室出来,顺着走廊往下走,看到了潘胜的背影。潘胜正在走廊拐角不知给谁打电话:“……对,我拿到了她的随身物品,头发行吗?……行啊……今晚能不能让我上了她?”

第六百零二章 黑猫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小子鬼鬼祟祟没存着什么好心。我藏在后面不动声色,听到这个叫潘胜的一边打电话一边浪笑,最后说:“只要能让我上了这个小娘们,你开多少钱都行。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女人,就是这个劲过不来,不上她我就闹心,就睡不着觉。”

说着他走出了学校,我跟着出来,这小子来到路边开车,看到自己的车被别的车堵住,破口大骂,一副泼妇模样,和刚才软声细语对翟羽佳的那般温柔简直天壤之别。

趁他找车主挪车的时候,我暗暗在路边打了个车,告诉出租车司机,盯紧这辆车。他上哪咱上哪。出租车司机看我:“怎么了这是?”

“他是我姐夫,怀疑在外面找了个小三,我替姐姐去盯着他。”我说。

出租车司机说:“小白脸最是没良心,放心吧兄弟,你也不容易。”他瞥了一眼我的瘸腿。

这时那堵车的车主来了,把车挪开。潘胜开着车出来,从小路拐出去,上了大街。出租车悄无声息在后面跟着,出租车师傅绝对是老司机,车开的静谧无声,混在晚上车水马龙里,根本不易察觉是在跟踪。

大约一个多小时,潘胜的车停在一处破旧的居民楼前,他摇头晃脑从车里下来,哼着小曲往上走。我坐在出租车里,透过车窗监视,看到一层一层楼的感应灯亮起来,他最后来到四楼,灯灭了再也不亮。

我打发走了出租车,潜伏下来悄悄也上了四楼。刚到四楼,感应灯就亮了,我没动地方,停了一会灯悄无声息灭了,四周黑森森的。

我轻轻蹲在地上,整个人如同夜伏的黑猫。四楼这一层一共有四户人家,不清楚潘胜进的是哪个房间。我暗暗凝神,使出了唯一的一丝神识,这根神识说起来比头发丝那么细,干别的不行,探个路什么的还没问题。

我用出神识,这根细细的丝在地上蜿蜒先进了左边那一家,神识太弱穿不过物质实体,勉强从门下面的缝隙延伸进去,进了之后看到屋里没有点灯,似乎空无一人,应该不是这里。

我让神识退出来,脑门冒了汗,以前巅峰时期哪至于像现在这么费劲。再累也得咬牙坚持,且不说潘胜这小子很可能要作奸犯科,更重要的是他要伤害的人,是朱雀一生最爱。我心中冷笑,如果朱雀还活着,听说这样的事估计能把潘胜这小子塞茅坑里直接用水冲了,还能让这样的宵小鼠辈瞎蹦跶。

我再一次用出神识,探索中间两户人家,一户是一家三口在看新闻联播,一户是四个男人在吆五喝六打麻将。都不是。还剩下最后的右面人家。

我有点坚持不住了,咬着牙再用出神识,探进右面的房间。

进去之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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