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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写情况说明呢”

“你”

鲍帅气急,却又无法反驳,总不能逼着唐警官执法犯法吧谁让自己只是个可怜的临时工呢鲍帅赌气地背上背包,其他的东西也懒得去看了。

小何见他脸色不好,便笑道:“你可别小看这把刀到哟,这可是从偷猎者那里缴获的呢,钢口好得很,近身搏斗保准比手枪还好用。”

鲍帅心中一动,连忙抽出那把砍刀,只见砍刀长五十厘米,宽六厘米,刀柄上做过防滑处理,刀身上有两个长长的放血槽,做工极为精致。

他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刀刃,立刻感觉到一阵刺痛,若单论锋利程度,这刀恐怕不比他变异后的骨刺差多少。

“得,聊胜于无吧。”

鲍帅把砍刀插回刀鞘,又往背包里一扔,算是认命了。

因为再往前就没有像样的路了,所以最后十几公里需要步行。一行六人在小何的带领下开始在原始森林里跋涉起来。

这里海拔很高,空气含氧量较低,对心脏的负荷完全不比平原,再加上几人又是负重越野,走起来十分吃力。除了鲍帅和小何之外,其他人刚刚走出几公里就开始气喘吁吁。

尤其是秦佳人,别看他格斗技术一流,但毕竟是女人,力量耐力都不如其他几个男人,而且她的负重可一点都不比别人少,自然是最吃力的一个。

时间一长,她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其实不止是她,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之后,队伍渐渐被拉成一条长长的一字。

鲍帅经过多次变异,耐力已经远超普通人,这点山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小何是云南本地人,又时常接受山地训练,丛林跋涉是基本能力,他紧紧跟在鲍帅身后,脸不红气不喘地走在第二个。

让鲍帅没想到的是,走在第三个的不是大伟,也不是小马,而是年过五旬的唐警官。

他虽然满头大汗,呼吸沉重,走得也十分吃力,却仍能勉强跟上鲍帅的速度,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唐警官的身体素质一定十分出众。

再往后的三人就要差上很多,渐渐被拉开了一段距离。

鲍帅想了想,走到队伍最后一把抢过秦佳人的背包,不等她说什么,又马上快步往前走去。

秦佳人先是一愣,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噗嗤”一声轻笑起来,然后乐得轻松地跟上队伍。

六人在浓密的丛林里跋涉了将近三个小时,就在几人体力见底,太阳也即将落山的时候,浓密的树林突然消失,露出一条两三米宽的大路。

那路的尽头,一位身材佝偻的老人,在另一位年轻人的搀扶下,远远地朝他们挥着手。

终于到了,众人都是一喜,但等他们看清那两人的样貌时,心里又顿时一惊。

第二十七章:深山老村

那年轻人还好,虽然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倒也还算是正常的山里人的模样。

但那老头却是骨瘦如柴,脸上形如枯槁,零星几颗黑黄色的牙齿翘在嘴外,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狰狞的骷髅。

这还不算,他有一只眼睛像是得了严重的白内障,看上去灰白一片,根本分不清眼珠和眼白。

而那只眼睛却在昏暗的夕阳余晖下滴溜溜转个不停,仿佛在不停地打量着众人,而众人都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没有眼珠的眼睛死死盯住,十分渗人。

几人下意识愣了片刻,而那老头却在年轻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你们就是小高说的人吧,搞莫子现在才来啊”

老头话音里带着浓浓的湖南和云南两种方言的腔调,再加上他吐字不太清楚,让人感觉十分怪异。

见众人没有答话,旁边的年轻人解释道:“这是我们村长,年纪大了,大家别见怪。”

小何回过神来,连忙同那年轻人握了握手。

“对啊,我们就是高所长的朋友,搞植物的,来山里采点标本,想在村子里借住一晚啊。”

老头子笑了起来,也许是年纪太大,感觉只有嘴部的皮肤微微抽动了一下,整张脸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哦,哦,小高跟我说过的,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他颤颤巍巍地转身领路。

就这样,众人跟在老头的后面,顺着大路转了一个大大的弯,才终于进了村子。

村子建在山腰上一片相对平缓的开阔地带,四周密林环绕,入口的地方还被一个小丘陵遮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地点,恐怕很难发现。

鲍帅猜测,或许这就是这个村子几百年来一直没被外界发现的原因吧

进村之后,众人立刻便被村子的规模震撼。在他们想来,这样一个小村子应该最多三五十户,规模应该不大。

但在最后一点余晖的映衬下,映入眼帘的房屋至少有数百间之多,一点不比发达地区的农村规模小。

唐警官忍不住向老村长问道:“老人家,村子里有多少人啊”

老头子摇了摇头:“这几年好多老人不在了,娃娃又生得少,人不多咯,前个月大牛又病死了,现在大概就剩三四十个人了吧。”

听到这个回答众人都是一愣,唐警官又问道:“老人家,村子里只有三四十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房子啊”

老头子叹了口气,不说话。

扶着他的年轻回答道:“咱们这个地方常常闹山洪,每次山洪一来就冲一片房子,被山洪冲过的房子淤泥、杂木太多,修起来比新盖还费事,所以每次山洪来过我们就得在原来的房子旁边重新盖房子,久而久之就是现在这样了。”

众人点了点头,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头的疑惑。

鲍帅对着远处的房子极目远眺,只见绝大部分房子的确如年轻人所说,都是淤泥杂草丛生的破败模样,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废墟。

可奇怪的是,几乎所有变成废墟的房子都与还在使用的房子不太一样,它们看上去既不是砖砌的,也不是泥堆的,倒有些像是简易的临时窝棚。

正想着,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鲍帅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还算干净,但她两眼无神,嘴唇微张,面无表情,呆呆站在一处废墟之上,直勾勾地望着众人,好像一尊木讷的雕像。

扶着老头的年轻人也看到了这个女人,他低头在老头耳边嘀咕了两句,老头原本就沟壑纵横的眉头皱得更深。

老头远远看了看那个女人,叹了口气,朝年轻人摆了摆手。

年轻人立刻心领神会,向那女人走去。

老头则自顾自往原来的方向慢慢走。

“那是寡妇,大牛的婆姨,大牛病死了之后她的脑筋就出了点问题,每次看到生人就以为是大牛回来了。”

说着老头还伸出枯树一般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众人都会意,跟着老头缓缓转过一个拐角,再看不到那个女人和她所在的废墟。

在视野消失之前,鲍帅好奇地向女人张望了最后一眼,只见年轻人扶着女人从废墟上走了下来,她好像十分顺从,只是仍然恋恋不舍地盯着自己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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