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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左轻扬的交情。你回去没用,功劳到时全归了大祚荣。不如留下来,设法抢在他前面找出东西的下落。”

包容之:“大祚荣的小心眼老子看得清清的,他巴不得骆务整率军南下,那时营州空虚,他可以乘机带队脱离,往东边发展。这两年,他三次越过天门岭,进东牟山侦察,你也和他搅在一块儿。”

乞四北羽愕然看着他:“你个老包身在冀州原来还一直盯着他。老实给你说,俺和你不一样,要为手底下这帮子族人打算,孙万荣眼里容不下俺们,俺们要找条活路,要不然谁和大祚荣这奸诈鬼混一块堆话说回来,妈拉个巴子这小子还真是不世之才,难怪左轻扬都给她弄得昏天黑地的。”

脚步声响,寒花笑推门,抱着一坛酒走进来:“菜一会儿就到。”将坛子放在桌上,拍碎泥封,启盖给两人斟酒。

乞四北羽看着他向包容之:“忘问了,这小子是谁”

包容之:“他叫寒花笑。我新交的兄弟,号称甘州第一剑客的就是。”

乞四北羽一搭寒花笑的腕子,亦不见怎么动作,寒花笑已惨叫一声,直摔出去。乞四北羽冷不丁被吓一大跳,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朝包容之:“甘州第一剑客就这水平”

包容之微微饮一口酒:“人家是第一剑客,掰腕子掰不过你要什么紧来”

乞四北羽:“妈拉个巴子,你弄的这是什么玄虚”

寒花笑抱着受伤的胳膊,说声“少陪”,赶紧溜将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待上片刻,想起什么,复又出来,找到一名服侍他们的下人,问:“小哥,请问哪里能找到冀州的方志”

来此居住的人物混杂,要地图方志的初来者亦不乏其人。下人殷勤地问:“我们这里就备有。先生要简单的还是详细的”

寒花笑:“越详细越好。”

下人:“一会儿我就送到先生屋里。”

寒花笑致谢离开。想起自己的瘦马,问了路,向马厩走去。

外宾馆的马厩很气派,寒花笑进去一眼看见大祚荣魁梧的身躯,他正喂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恰好在寒花笑那匹瘦马的旁边。寒花笑想起包容之的警告,期期艾艾不敢上前,暗怪这大祚荣刚从马厩离开,怎么又回来也。

大祚荣早看见他,灿然一笑:“你是寒花笑寒兄弟我叫大祚荣。”

寒花笑听他一下报出自己名字,顿生好感,慢慢向前走两步:“包荣之说,我要去你房间,就把我杀掉。”

大祚荣:“这不是我屋里。包荣之没说在马厩里碰见我也把你杀掉吧”

寒花笑想想大有道理,放心的走到瘦马边,拿起刷子给它刷洗:“没。”

大祚荣:“你是关中人怎会和包容之处一块堆”

寒花笑:“我生在关中,后来在陇右长大。包容之说我是甘州第一剑客,我想我可能不是,不过随他说好了。他昨天找到我,要我帮他在角斗场上打败泉盖峙,否则杀了我和我的一个朋友,我只好跟着他了。”

大祚荣似乎已探听到他与泉盖峙的决斗,说:“有几成把握打败泉盖峙”

寒花笑:“要是他大病一回,抬上角斗场,我能打赢。不过他多半不会病,我想和他交个朋友,他知道我的下情,手下留情让我赢也说不一定。”

大祚荣:“你有十几天时间,好好利用。”

寒花笑:“你猜他会和我交朋友吗”

大祚荣不回答,伸过手来:“我们交个朋友可好”

寒花笑赶紧把刷子换到左手,握一握大祚荣递来的大手:“你是我第一个朝鲜朋友。”

大祚荣:“我不是朝鲜人,是靺鞨人,不过跟乞四北羽不是一个族。有空到我们辽东来玩,你会认识很多各族各样的朋友。”

寒花笑:“你来冀州干吗”

大祚荣沉默一会儿,说:“来看一个女人,左轻扬。你该见过她。不过这不是主要的,包容之给你说过么,我是为他们契丹人做前哨的,骆务整要来夺冀州不是空穴来风。”

寒花笑:“冀州对契丹人有那么重要”

大祚荣正待回答,忽有所觉,向寒花笑使个眼色,转身摆弄他的黑骏马去也。寒花笑识趣地亦专心刷马。包容之很快走进马厩,看一眼大祚荣,向寒花笑吩咐:“备好马,我们上街逛逛。”

寒花笑利落地备好马,牵到门口,与包荣之出来,上马向坊外行去。离了太阳坊,包容之方问:“姓大的和你说些什么没有”

寒花笑:“我没敢搭理。他问我几句话见我不答就不说了。”

包容之:“不理他就对了,姓大的最会讨人喜欢,骨子里却奸诈毒辣,把你生烹活煮前你还会高高兴兴地给他生火。”

几乎没座城市都有长安街,且往往是最繁华的所在,商贾云集,百象毕现。冀州城亦不例外。包容之对长安街十分熟络,一路上,不时有人招呼见礼。还有认识的商贩热情洋溢地上前兜售货物,走出百十步,包容之已买下十几样东西。寒花笑见他给人缠住,乐得清闲,游目四顾,欣赏市井风情,忽觉有人注视自己,循目望去,在一角的水饺摊前,一名商贩打扮的青年正向他示意,虽略加装扮,寒花笑仍一眼认出,正是左言迟。

寒花笑使一个眼色,跳下马来,落后包容之十几步,彼行亦行,彼止亦止。左言迟会意,上前几步,与寒花笑比肩而行,轻声问:“你怎会和包老怪在一起谢羽呢”

寒花笑一惊:“她不在密室么”

两人面面相觑,好半天还是寒花笑先回过味来:“她的毒已去除,大约醒来后见没人,自己离开了,向人打听望阴阳谷去了也说不定。”把当时被包容之带走的情形简单向左言迟说了。

左言迟忧心忡忡:“但愿她没事就好,昨天我真不该离开。”

寒花笑:“神刀营情形如何”

左言迟苦恼地:“不太妙,哥舒将军受了重伤,躺在床上不能理事,军务暂由谭人武打理。损失倒是不大,只少了不到一成人马。另外哥舒兄弟四个先我到阴阳谷前已来冀州为哥舒将军买药,我没见着谢羽便来冀州看看,顺便接应哥舒成,却先遇见你。”

寒花笑:“冀州好药铺都在这条街上,他们若没回去,总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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