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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壮汉被一名骑着桃花马的女子逼在河边。公鸭嗓子当是薛老二说的老六无疑,另一名不出声的汉子寒花笑更是熟悉,屁股上还挨过他的尊脚;只此刻他已没有踢人屁股的威风,颓丧地搭拉着脑袋。他们大约逃到河边,不知是精疲力竭还是不识水性放弃了逃亡。如此,背对自己骑桃花马的女子当是太阳旗下了。

公鸭嗓子:“姑奶奶开恩”

少女甜美的声音:“谁叫我心肠软,听你说有点想饶你们了。不过我回去总要给个交代,不好让人看扁了对不不如你们打一仗,打死一个,活着的就可以走了。”

公鸭嗓子偷觑一眼同伴,说:“姑奶奶观音菩萨一般,谁敢小看,观音姑奶奶大慈大悲”

少女不耐烦来,娇声喝斥:“你们打不打来”

公鸭嗓子见不可免,转向同伴:“五哥,兄弟的家小就交给你了,有空来兄弟坟上上几注香。”伸手抱住同伴的胳膊,用力一摇。那五哥给他的英勇义气弄得怔在当场,云里雾里际,公鸭嗓子蓦地和身扑上,两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冲将他冲倒在地,压在他身上。五哥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再腾不出手来有效地反抗,徒劳地挣扎着,延缓死之降临。

寒花笑虽挨过五哥一脚,亦看得大是不忍,若非自身难保,免不了要冲出去救他下来。闭上双眼,心中郁闷。

片刻,少女的声音重新响起:“想不到,你还蛮奸诈的。”

公鸭嗓子讨好地:“观音姑奶奶可以有交代了。”

少女:“帮我把他的脑袋摘下来。”

寒花笑睁开眼睛,见公鸭嗓子蹲在五哥的尸首前,为难地拔了拔五哥的首级,仰起头来,望着少女腰间悬着的宝剑:“观音姑奶奶,能不能借,用用”

少女拔出剑,伸向公鸭嗓子,途中忽地加速,毫无征兆地刺入他的左眼,一挑,惨叫声中,一只眼珠已飞向半天空中:“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来”

公鸭嗓子早痛苦地抱头蜷跪在地上。

少女跳下马来,一剑斩下五哥的首级,血糊糊地挂在马头,滴着血的剑复望公鸭嗓子头上一拍:“想活命抬起头来。”

公鸭嗓子哀号着,却不敢违拗,勉强抬起头来,左手捂着失去眼珠的眼睛。少女端详他片刻,满意地点头:“就这样了。”宝剑再挥,公鸭嗓子的左臂被挑飞,剑尖在他脸旁疾走,瞬间一挑,整张脸皮已被挑在剑尖。公鸭嗓子的右手此刻才反射地捂到脸上,随后是惊天动地地一声惨号,比方才一声少说大出一倍。

少女正自剑尖摘下面皮,欣赏着转身欲上马去,闻之眉头一蹙,返手挥剑,斩下公鸭嗓子的头颅:“这点痛都受不了,活来做甚”

寒花笑总算得睹少女真容,如此心狠手辣的角色竟貌美如花,比李谢羽劫念莼这般美女犹有过之。错谔间,忽觉不妥,蓦回首,一个粗壮的汉子不知从何处幽灵般闪出,向他焉然一笑,一掌击在白马臀上。白马嘶鸣一声,向林外那名正将脸皮包好放起的少女冲去。

寒花笑欲哭无泪,身后早响起自己的声音:“悬灯小婊子,快快脱光衣服,撇开大腿给老子快活快活”

少女悬灯抬头时,寒花笑已冲到面前,强勒马缰,刹住去势。

寒花笑急切地:“不关我的事,你不是小婊子,不要脱衣服,不要撇开大腿,我不要快活。我什么都没有说。”

悬灯面无表情,直盯着寒花笑。

寒花笑:“看到了吧,我是个君子。刚才有小人作祟。”

悬灯依然没有表情:“君子是吧”

寒花笑:“我路过,出来打声招呼,这就走。”拨马欲去。

悬灯冷冷地:“就这么走了你走走看。”

寒花笑停下,觉得她的双眼正打量着自己脸的轮廓,心底发寒:“我,还有一百多个同伴,待会不见我,会来找。一会就来。”

悬灯果然在看他脸的轮廓:“你下来。”

寒花笑用力摇头:“我那一千多个同伴都是了不得的高手,看见女的,一律先奸后杀。”

悬灯:“瞎吹。就你一个。怕我剥了你的脸皮”

寒花笑:“心里我是不怕的。不过,要说怕,你让我走,怕怕也行。”

悬灯忽尔“咯咯”一笑:“尿裤子了没”

寒花笑摇头,估算着现在拨马逃走有几分成功希望:“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悬灯:“肯定尿了,有胆下来给我看看”

寒花笑心说下去脸皮就没了,却说:“下来就下来”忽地望向悬灯身后,惊叫一声,拨马便走。

悬灯一怔,回头看时,不见丝毫异状,知道上当,回身欲上马追赶,却听“噗嗵”声响,寒花笑一个马失前蹄摔将下来。

寒花笑这回连骂叶莽的心情都没了,跳起来,去拉白马,白马前腿已伤,痛苦地嘶鸣,悬灯却已幽灵般站到面前,一副吃定他的架式插腰而立:“你倒是跑呀”

寒花笑放下马缰:“你看马腿。有人用暗器打伤的。这个人叫叶莽,就躲在那边林子里,刚才装我声音骂你的也是他。不干我事。”

悬灯悠闲地往寒花笑指去的林中看一眼:“那又怎样”

寒花笑:“他骂你你不去和他打仗”

悬灯:“打不赢怎办”

寒花笑:“要不,你就让他白骂一回”

悬灯:“看得出你是个废物,我挨骂是你惹来的,拿你出出气行不”

寒花笑:“不讲理。”

悬灯:“给我一个讲理的理由。”

寒花笑不知道讲理还要理由,用力想了想说:“我还有事,九月初一要和泉盖峙在太阳坊打仗。我要去不成,人家会说太阳旗和太阳坊舞弊。”

悬灯上下打量着他,若有所悟:“早该想到你就是那个窝囊废。你就是那个寒花笑”

寒花笑补充:“甘州第一剑客。”

悬灯:“正好,你说说看,包容之打的什么主意”

寒花笑摇头:“不知道,要不,我回去问问”

悬灯学着他的口气:“要不,我把你杀了,脸皮剥下来,找人化装你去问问,顺便参加九月初一的角斗”

寒花笑吓一大跳,没想到自己脸皮还能派这用场。急切间再想不出别的托词,只好照搬对方平之说过的谎言:“包容之怎么想的,我真不知道,就是他听说我是秋阳曦大师孙子的唯一弟子后,就给我这么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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