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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归处见何阿小引数十战士匆匆赶来,登知不妙,却无半点办法。待院中人声沸腾,知寒花笑他们已彻底败露,再不犹豫,跃下马车,向金乌馆后院门口扑去。几名契丹兵正探头朝院里张望,全不知煞星在后,冤冤枉枉地用性命给萧顿提得一醒,让萧顿及时躲开。

花归处一击不中,边朝萧顿冲去,边唤声寒花笑,陡手将一柄备好的利剑投过。

寒花笑正自焦头烂额,穷于应付,听得花归处声音,战刀夜战八方式横扫一圈,脱手投向帝利侠。帝利侠没料着寒花笑会将武器扔出,正拟抢攻际不由一挫,寒花笑已腾身而起,凌空接剑,精神并为之一振,空中拧身,利刃连闪,迫得压近的几名契丹兵撤身后退。甫落地,剑芒陡盛,战力登时大幅提升,将前方敌军杀得东倒西歪。

花归处才不与萧顿恋战,全力冲至他面前忽拧身一转,往寒花笑迎上。契丹军士哪当得两柄如虹利剑的夹攻,转眼间已被冲开一条血路。帝利侠一挫之下,略慢得片刻,再追上,寒花笑已将与花归处会合,虎头刀激起狂澜,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疾向寒花笑背后斫去。

寒花笑若回身接招,前方已将打开的道路必给悍不畏死,奋勇扑上的契丹兵堵上,而萧顿与帝利侠两名主力再加入战团,带着碍手碍脚的左悬灯再想冲出比登天还难。危机中不敢有丝毫犹豫,寒花笑暴喝一声,悍然猛往前冲,将拦着去路的最后几名契丹士卒斩翻,方反手背剑,硬接下帝利侠汹汹一刀。帝利侠吃奶的劲都用上,寒花笑仓促一格如何当得,被砸得踉跄摔出数步,若非花归处一把捞住,不定怎样难看,气血翻腾,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花归处反攻一剑,逼得翻身杀上的萧顿小退半步,向寒花笑:“没事么”

寒花笑强提真气,将左悬灯往外一推:“上外面马车”翻身一剑逼退追上的帝利侠,侧身向泉盖处杀去。花归处与二人已多番配合,早有默契,掩着悬灯向外退至门边,将大门死死守住。

泉盖与何阿小二度交手,头一回因内力未复略吃些亏,此回复因何阿小人多势众,大吃其亏,这一边比寒花笑处尤为艰苦,勉强杀至院中间,便寸步难行,被何阿小引着愈来愈多的契丹兵团团围住,勉力支撑,只余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寒花笑早知泉盖辛苦,一旦腾出手来,歇口气的时间都不敢浪费,翻身直向泉盖处冲杀。再无悬灯障碍,放开手来,剑光炽烈,锐不可当,咬牙一阵冲锋,便冲至何阿小身后,分心一剑,气势如虹。

何阿小眼见泉盖不支,正拟加把力将此强敌消灭,偏寒花笑已及时赶到,剑芒之炽,丝毫不逊于泉盖金刀。何阿小不敢大意,惟舍下泉盖,翻身横刀抗击;刀剑空中交接,铿锵有声,寒花笑被反震之力挫得后退半步,再喷一口鲜血;何阿小亦被寒花笑冲击之势,撞得连挫数步,气血翻腾,一口腥血涌至喉间复生生咽下。

何阿小一去,泉盖压力顿减,复咆哮一声,催起全身潜力,金刀刀芒复炽,哪肯错过机会,一个冲锋,砍翻数名拦截敌兵,将其余迫退,杀至寒花笑身旁。两人之配合早已天衣无缝,互为表里,向门口冲杀。

花归处倚门而战,仗着地势之优,竭力抗住帝利侠与萧顿连袂强攻。萧顿实力略逊,帝利侠虽好些却被泉盖、寒花笑相继暴打一通,损耗较大,两人联手,复不能前后夹击花归处,虽占尽上风,却无法将优势化做胜势,陷于缠战。

寒花笑背靠泉盖,接下何阿小与一干契丹兵的攻势,由泉盖引路,且战且退;泉盖虽耗损颇巨,仗着精力强大,足有潜力可挖,金刀再振神威,当者披靡,转瞬间已冲到门前。金刀翻起惊涛骇浪,略不留余力地向就近的萧顿斩去。

萧顿的转身是其最大弱点,他的腰部曾受重创,愈后留下心障,转身较慢,方才已领教过泉盖的火力,此回早已小心,提前舍下花归处,翻身迎住泉盖。然泉盖如此凶悍的一击,仍叫他大吃不消,被金刀挫得立足不稳;他颇知以帝利侠之力怕难与花归处颉颃,哪敢退在泉盖与花归处之间受两下夹攻,无奈向旁逸出,给泉盖腾出空隙。

泉盖要的便是这个,金刀略不停顿,向帝利侠席卷而去。帝利侠却是凶悍,竟拟强与对抗,一侧身,虎头刀迎击金刀,两刀在空中驳火,都是耗损极大之人,泉盖尤剧,方才复与萧顿强拼一记,此为搏命一击,已是强弩之末,被猛然一挫,整个心脏差一点被震得吐将出来,眼前一阵昏黑,若非寒花笑知机腾出一手扶持,便栽倒在地。帝利侠这一记略占便宜,亦是难堪,被击得眼冒金星,喷出一大口鲜血,而花归处却不闲着,剑势暴涨,猛向他心口刺来。帝利侠待要抬足闪退,却觉脚下酥软,一个趔趄,摔出,倒是侥幸逃过穿心之灾,右肩肩膊却被利刃刺穿。

花归处无心追击,乘抢攻跨步上前,一把挽住摇摇欲坠的泉盖,向门外退出。

寒花笑尚未完全复原,一路损耗亦是不小,复被帝利侠重创,救助泉盖已催发全部能量,至且战且退中面对实力强大的何阿小与一干悍不畏死的契丹兵,早觉吃不消来;分心扶持泉盖际给何阿小乘势抢攻,左肩膊中刀,伤筋及骨,且让何阿小内力贯入,浑身剧颤,急催全副斗志,方不至委地,激起最后力量,剑挽狂澜,将何阿小连同其他追兵小小挫住,翻身紧随花归处退出门外。

大祚荣如约遣人将左言迟派来的马车伕掳去,派来一名驭术精湛的靺鞨驭手。见花归处搀着泉盖出来,催马上前接住。泉盖际此缓过一口气来,奋余力跃上马车。

何阿小哪肯放过这一干人,当先衔尾追出,向略显蹒跚的寒花笑继续猛攻。寒花笑无奈抗击,摇摇欲坠。幸花归处际此腾出手来,挥剑接下。三人中,惟他消耗最少,尚保持六七成功力,勉强应付得来。寒花笑再不犹豫,紧赶几步,跃入马车。

花归处自不与何阿小恋战,拼死抢攻一轮,不待后面萧顿与众敌赶上,已翻身健步追上起步加速的马车,一跃而上,攀住车梁,回手一剑,逼落拟跟步跳上的何阿小。马车速度已起,登时将身后追兵拉下一段。

花归处这才钻进马车,看看寒花笑与泉盖虽被打得唏哩哗啦,光剩一口出气,却无性命之虞,放下心来:“劫燕然呢,你们两个怎不救他便来不及救两个亦该先救我丈人才是”恼怒地看一眼悬灯,颇觉是左悬灯害了他亲爱的老丈人。

泉盖:“他不在里面,一早给何阿小提去。何阿小怎会突然回来”

花归处摇头:“左言迟那种人哪里信得过必又是他的花招。”心中微觉难受,泉盖不会骗他,劫燕然既给何阿小提去,何阿小身边不见人,他当是凶多吉少,自己回头怎样向劫念莼交代

寒花笑:“他要害我们,不用这样,在落雁山庄可随时动手,他还是想救悬灯的。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何阿小必须回来,左功定无法阻止”

花归处蓦然一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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